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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六扇门探案录
爱干饭的我 著
来源:fqxs 主角: 李天风李天风 时间:2023-11-27 23:27:32
小说介绍
《六扇门探案录》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干饭的我”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李天风李天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六扇门探案录》内容介绍:这时那年轻捕快俩手正在尸体嘴里努力,那嘴里有俩金牙。其余三人都在盯着他看,替他用力。“你们俩也别闲着,把衣服脱光了,再捋一遍。”八爷不耐烦地指挥道...
六扇门探案录第4章 总捕头被害了在线免费阅读
引子:捕快半夜捡漏起内讧
明景泰年间,松阳府花旗胡同东八院,四个捕快正蹲着围在一起,一具男尸横在四人中间。
一个年轻捕快说道:“八爷,咱们报案吧。”
“报案?报什么案?”一个刀疤脸地说道:“我们就是官差,你还往哪报案?”
其余几人听完哄笑,年轻捕头低头不语。
一个嘴里叼着烟袋锅子的捕头猛吸一口,一边从嘴里吐出烟气一边说道“动手。”
这叼烟袋锅子的名叫柳霸,人送绰号“八爷”,是松阳府唯一的捕头。
八爷一声令下,其余三人对那受害人上下其手,开始“捡漏”。
所谓“捡漏”就是发现受害人以后,将受害人身上所有值钱物品搜刮一空。
这事儿成功的概率并不高,只有暴毙的,自杀的才可能有东西搜刮。
而眼前这具尸体无明显外伤,应属于暴毙类型,从着装看应该还是个大户。
捕快怎么会干这事儿?
那还不是因为穷的,一个月二百钱俸禄,饭钱都不够,碰到这种白捡的事谁不心动。
八爷没上手,嘴里叼着烟用一双眼盯着其他三人的六只手。
不一会,八爷面前便堆了一小堆东西,俩戒指,一袋碎银子,一块玉佩,两个玉腰带挂。
这时那年轻捕快俩手正在尸体嘴里努力,那嘴里有俩金牙。
其余三人都在盯着他看,替他用力。
“你们俩也别闲着,把衣服脱光了,再捋一遍。”八爷不耐烦地指挥道。
剩下那俩人等的就是这句,八爷是头,他不出声,没人敢动。
等把那尸体扒干净后,众人才发现这受害人竟然贴身穿了一件金丝甲。那金丝甲极薄极密,看上去就跟一件黄色的土布衣一样。
这是个宝贝,四人眼睛都直了,这金丝甲起步价一百两黄金往上。
其余三人都盯着八爷,八爷磕灭烟袋锅,烟枪别在腰间。身子前倾动手脱那金丝甲,可脱了半天,竟然没找到从哪里下手。
“给点亮。”那刀疤脸指挥那年轻捕快。年轻捕快不该怠慢,把灯笼挑近了那尸体。
“这是什么?”刀疤脸和八爷同时问道。
原来灯光靠近后,他们才发现,那尸体的皮肤上好像有字,灯光下呈玫瑰金色,很暗。
加上密密麻麻的金丝甲遮挡,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
八爷一把抢过那灯笼,几乎是贴着尸体在看。
突然,八爷一声惨叫趴在了地上,刀疤脸和那年轻捕快还没反过神,也相继倒了下去。下手的正是那一直没出声的第四名捕快。
这捕快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把一样东西别在了腰间,那是一套毒针。
随后蹲下身,把手放在那金丝甲腋下部位,摸索了一会,一拉金丝甲便被脱了下来。
这人将金丝甲折起塞进自己怀里,又从八爷快靴里抽出一柄匕首,三下五除二将那尸体上有文字部分的皮肤割了下来。
完事后,这捕快将所有尸体都丢入了院中枯井,又丢了碎石填了土,把枯井填了起来。
临走,这名捕快捡起了地上那些戒指和玉器银钱。
案发:信阳府六扇门三捕头遇害
半年后,腊月初二,信阳府,迎宾驿。
先后一红一黑两匹快马进了驿站,看行头此二人都是公门中人,还未得二人下马,驿馆二楼便传来声音道:“程把头,王总捕头,好巧啊。”
马上二人后头一看,那骑红马的汉子笑着说道:“这不是燕总捕头么,你倒是跑得快呀!”
待二人下了马,那楼上之人也下了楼,三人稍作寒暄便进了驿站酒楼。
程把头,王总捕头是六扇门关中分部的一二把手,燕总捕头是六扇门平原分部的一把手。
三人这是要一起赶回六扇门南京总部开腊月二十四的年会,不想在此巧遇。
多年的熟人,长久不见,难免酒宴叙旧,待三人散场已是丑时以后,三人各自回房不必细表。
第二天午时,驿站伙计敲门询问是否要打扫卫生。
第一次询问,这三人的房间都无人应答,伙计以为昨夜喝多了还没醒,就没当回事。
过了半个时辰再次询问,声音提高了整整三倍,仍是无人应答。
不应该呀,伙计寻思着,一个叫不醒正常,三个都叫不醒就不对了。
伙计报告了驿丞,驿丞前去查看,破窗后,发现三人均已遇害,他杀。
驿丞立马报官,当地六扇门接案后,封存现场,飞鸽传书给南京总部。
第三日午时,一匹枣红色快马进了驿馆,保护现场的六扇门公差一看便知是自己人。
此人便是南京六扇门派来侦破此案的李天风,李天风亮了腰牌,进了案发现场。
驿丞早已在警戒线以外等候,看李天风进了现场,忙迎了上去等待李天风询问。
李天风什么也没说,直接进了程把头的房间,程把头的房间在二楼东边的第一间。
从上楼开始,李天风就注意检查地面及两侧围栏,走到门口时,驿丞刚想阻拦,李天风已经进了房间。
门没关,房间不大,一眼能看完,程把头赤身裸体死在床上,致命伤在颈部,一柄匕首从左侧锁骨与颈部间插入,切割至喉下。
“这尸体怎么回事?”李天风面无表情地问驿丞。
驿丞恭恭敬敬地回到:“案发时就这样,那两位也是这样,我刚想阻拦,您就进来了。”
驿丞原本以为这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会惊慌失措,可不想这李天风是出了名的男人婆,竟直接走向那程把头的尸体。
驿丞懂规矩,怕破坏现场,就站在了门口。
程把头看上去不足五十岁,皮肤白净,双目紧闭,死相非常安详,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尸体旁边,堆了几件带血的贴身衣服,血渍主要集中在颈部和前胸,看来是杀人后脱的衣服。
床榻临窗,窗户大开,应该是从窗户进入作案,窗外是一片柳树林,窗户到地面高度约六米。
但是窗户上并未找到有用的痕迹,除此之外房间内也没发现别的有用的信息。
李天风又回到了那尸体旁边,盯着那把凶器研究起来,突然她发现自始至终没看见程把头的武器,作为六扇门中人武器是不离身的,就算是暗器也能在衣服里找到才对。
李天风又仔细检查了衣服,没有发现武器。
“请仵作过来验尸吧”李天风吩咐驿丞,说完又把房间仔细检查一遍。
出了程把头房间,李天风径直走向二楼第四个房间,这房间也开着门,不用猜也知道是案发现场。
这是王总捕头的房间,王总把头皮肤黑红,赤条条地被吊在了房梁之上,凶器应该就是绑在房梁和脖子之间那根皮鞭。被脱下的衣物则扔在尸体下方的地上。
李天风先检查了房间,床榻也是临窗,窗户大开,除了窗楞上有一块新被踩过的痕迹,没有其它发现, 看来也是从窗户入室行凶。
李天风搬来凳子,站在凳子上检查尸体,尸体无外伤,仅在脖颈处有两条勒痕,看来这就是致命伤。
两条勒痕,一条位于脖颈,形状横切脖颈形状闭合,颜色较深。一条位于腮下舌骨位置,中间勒痕深两侧勒痕浅,不闭合。
两条勒痕,应该是勒死后又吊起来的,为什么要如此麻烦,难道就是为了脱光衣服么。
李天风又检查了床榻,床榻虽然凌乱,但是未见抓痕,看来死前没有激烈反抗挣扎,死得很快。
武器呢,难道凶手用的就是被害人自己的武器么?
带着疑惑,李天风上了三楼,三楼只有两间,其中一间开着门,这是燕捕头的房间。
这个房间布局与二楼稍有不同,床位于门口,远离窗户,但同样窗户大开,一个血脚印踩在窗台。
这个房间相对于其它两个房间打斗痕迹明显,死者大约五十岁,浑身白净,尸体位于靠近床头位置,同样全身赤裸。
凶器是一把六扇门捕快统一配置的雁翎刀,死者身上有四处伤口,致命伤位于右下腹肝区,出血量很大。
右侧小腿有一片很奇怪的伤口,大小约六公分形状很不规则,感觉像一整块皮被割去。
地板上有大量血迹,但多被脚印,衣物等遮盖擦拭。
李天风仔细检查了打斗痕迹,奇怪的是只见到雁翎刀的痕迹。
既然有打斗痕迹,难道就没有人听见,或者燕捕头全程没有呼救。
带着疑虑,李天风下了楼来到驿站后面,找寻半天未发现血脚印。
从三楼跳下,有十几米高,凶手脚上沾血,落地必定要留下血迹,可是找遍了三楼窗口对应的区域也没看到血脚印。
李天风又找来驿站伙计,询问了当夜这三人的活动轨迹,以及夜间是否听见打斗声。
伙计回道:“那三位官爷在驿站内酒楼喝酒到丑时才各回各的房间,因为现在是腊月,驿站住宿的并不多,所以这三间客房隔壁都没有住客,只要动静不大,也没人能听见。”
“当晚,驿站总共住了几人”李天风翻阅着住宿登记问道。
伙计说:“只有他们三位官爷。此外就只剩我和驿丞及酒楼四个伙计。”
李天风又调查了酒楼伙计,未发现异常。这驿站是官家经营,伙计中就有当地六扇门的官差。所以信息不会有假。
此时仵作已赶到,李天风就坐在一楼大厅,边思考边等仵作验尸结果。
1)从现场痕迹看,三楼应该是最后作案现场。
2)凶手所用兵器就应该是受害人自己所带兵器。
3)凶手武功极高,能打败燕捕头不说,就是那瞬间勒死王捕头的力道就说明了一切。
4)凶手轻功应该也不弱。十几米高能来去自如。
5)为什么杀人后要把衣服脱光?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把王捕头吊起来?燕捕头右小腿上那个伤口究竟是什么造成的?从三楼跳下为何地上不见痕迹?。
这时,仵作送来验尸结果,验尸结果三人均饮酒,没发现中毒迹象,其余死因和李天风现场判断的大致相当,燕捕头右小腿上确实是被用刀割去一块儿。
还没来得及细细考虑,一个六扇门的公差送来一封南京六扇门总部飞鸽传书。
信上说两广六扇门把头向钱进,被发现死于长沙,要李天风立刻赶往长沙。
李天风不敢耽搁,包了三把凶器交于当地六扇门嘱托运往南京。自己则连日赶往长沙。
案发:长沙、洛阳接二连三发案
向前进遇害于长沙西南一片樟树林内,死者大约五十岁,皮肤苍白,同样被脱光了衣服,致命伤是头部的锤击伤,凶器正是向前进的武器香瓜锤,一锤毙命。
现场打斗痕迹明显,但是仍然没有找到凶手所用的兵器是什么,难道真的是空手夺兵器反杀。
向前进也是要赶回南京六扇门开年会,赶到长沙后住在城中驿馆。
据同行的仆人讲,事发前一天夜里,大概是亥时左右,向前进说是出去散散步,一夜未归,第二天便在此处发现尸体。
“你家老爷出门散步都带兵器的么?”李天风问那仆人道。
仆人想想说道:“平时也没有啊,我家老爷的武器太重,都是放在马鞍前面的褡裢里的,前天想着这是驿站不会有人偷,便就放在了马背上也没管,至于老爷出去散步是否带出就不知道了。”
“你家老爷到长沙后是否接触过什么人?”李天风接着问。
仆人想想:“没有,住进驿站,老爷说累,就一直睡到吃晚饭才起。”
“你家老爷路过长沙,有哪些人知晓?”李天风问道。
仆人说:“每年年底六扇门年会,这都是公开的,从两广回南京,长沙是必经之地,这个知道的人很多。”
李天风一惊,六扇门年会。。。。。。
李天风不敢耽误,飞鸽传书至六扇门总部,要求立即发出通告;所有赴南京参加年会之人就地躲避,不要单独外出或行动,凶手目标正是六扇门。
但就在当天下午,一封六扇门的飞鸽传书让李天风改变了想法,洛阳李家掌柜被害,死状与六扇门这死状相同。
洛阳李家是工具世家,生产各种定制工具或武器,同时兼营古董文玩。
凶案现场在李掌柜家浴室浴盆内,李掌柜年约六十,被一把奇奇怪怪的工具从口中穿入,此外身上未发现其它伤口。
李家管家说这是老掌柜研制的工具“鹤嘴锄”撬东西用的。
管家说老掌柜被害当日,睡前丫鬟烧好水便退出了房间,待半个时辰后去清理浴盆时发现老掌柜已经被害,期间没人听见任何响动。
案发后发现后窗户是开着的,有带水脚印由窗户跳出,但楼下雪地却未看到脚印。
一样的手段一样的特征,原以为凶手目标是六扇门,但现在看来不是。那凶手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些被害人又有什么关联呢?
带着疑惑,李天风启程返回六扇门。
当行至滁州附近时,李天风放慢了行程,她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一个身形瘦高的乞丐已经跟踪了自己两天。
难道,这就是凶手。
李天风决定要会会这家伙,在经过一片山区时,李天风下马,对着马屁股就是一鞭子,马吃痛撒腿狂奔,李天风则飞身上树。
很快那跟踪的乞丐便从树下经过,向马跑的方向追去。
李天风随后跟上,那乞丐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跟踪,那马跑累了,已经停在了路边休息。
那乞丐追上只见马不见人,正在纳闷,背后传来声音:“你在找我。”
乞丐回头一看,正是李天风,撒腿便跑,这时一只飞镖向乞丐飞来。
“什么人”李天风一紧张,怎么还有人跟踪自己。
就在这愣神的瞬间,那乞丐已跑远,紧接着一个清瘦高挑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李天风警觉地打量这人,刚才那飞镖正是此人打出。
“你是谁?”李天风有点生气的问道。
那人客气的说道:“在下林峰,拜见师姐”。一口浓重的云南口音。
“你为何要跟踪我,为何要用飞镖射那乞丐?”李天风对这林峰很没好感。
林峰说道:“不是我跟踪你,是那乞丐跟踪你,我发现了,怕你吃亏,便出手救了你。”
李天风越发讨厌这油嘴滑舌的林峰,冷蔑的说道:“你救了我?”
林峰情绪激动的说道:“我也是六扇门里的,不信你看。”说着林峰从腰间拿下一个令牌递了过去。
李天风没接,但也看到了那令牌,原来这林峰是云贵地区六扇门的总捕头。
云贵地区六扇门各职务任免由当地大土司负责,虽说也是属于六扇门分支,但交往并不多。
林峰说自己也是赶往南京参加年会的,便与李天风同行,一路上林峰话颇多。
据林峰说一天前,他发现了乞丐一直在跟踪李天风。联想到这段时间频发的针对六扇门的袭击案,他怕李天风遭遇不测便一直跟踪到了这里。
疑点:更多的疑点
待二人回到六扇门总部,已是腊月十八。
一进大门,张伯便送来一包东西,正是信阳驿站三个同僚的兵器。
张伯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当看到李天风把里面的兵器拿出来时,惊讶的说道:“这不是程把头,王捕头,燕捕头的家伙事么?”
张伯已经年过七十,在六扇门工作了一辈子,六扇门里捕头以上的,他基本都认识。
现在岁数大了,主要负责六扇门案件卷宗和杂事处理,为人热心亲切,虽无官职但地位颇高。
李天风给张伯讲了这些兵器的情况,张伯听完摇头说道:“不对,不对,这匕首是燕捕头的,这鞭子是程把头的,这雁翎刀是王捕头的。”
李天风怀疑张伯是不是记错了,张伯表示不会记错,刚好这时有几个来开年会的和燕捕头等人相识,张伯便邀请他们来看下这些兵器。
一个大胡子的捕头指着雁翎刀说道:“这是王捕头的,当年我跟王捕头切磋的时候他用的就是雁翎刀。”
一个白面无须的捕头肯定的说:“这匕首是燕捕头的,抓捕五五五时,我见他用过。”
一个红脸髯公捕头说道:“没错,这雁翎刀是王捕头的,这鞭子是程把头的,当年我们抓捕岭南双鹰他俩用的就是这兵器。”
看来,张伯说的没错。这就不对了,这就推翻了李天风先前的推断,而且疑点也更多。
这凶手是怎么做到从一个房间拿了兵器再到其它房间杀人的,而且他这样做不是多此一举么,这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为什么要杀洛阳李家掌柜,他跟此案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总把头云飞带林峰走了过来向大家介绍,因这云贵六扇门把头和总捕头都由当地土司任命。
互相之间的升迁途径是完全不重合的,所以大家对云贵六扇门中人认识的很少。
为了增进彼此间感情,云飞说腊月二十晚上在酒楼设宴,在家的同僚尽量参加。
安排完这些,云飞单独询问了李天风所办案件,俩人密谈了将近一个时辰。
腊月二十晚上的酒席,除了李天风其余人系数参加。
酒席进行一半,李天风突然入场,对云飞说要带张伯去洛阳调查洛阳李家的案子。
开始云飞不同意,说张伯岁数大了,现在有人在针对六扇门做文章,带上张伯不安全。
但李天风一再坚持,张伯也愿意,没办法云飞只得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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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四
六扇门南京总部举行了一年一度的年会,会后又是接着的聚餐酒宴。
待宴会结束,云飞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六扇门,今晚他值班,他让大家都回家好好陪陪家人,今天是小年。
领导总喜欢在大家都放松的时候,自己首当其冲担起值班的重任。
晚上喝的有点多,云飞头痛欲裂,回到屋内,便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睡了过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一个黑衣人进了云飞的房间,此人拔出挂在墙上的云龙剑便向云飞刺去。
就在剑尖将要刺入云飞左胸之时,原本醉酒不醒的云飞突然伸出右手,向那黑衣人面罩扫去,而左手突然发出一直袖箭射向那黑衣人前胸。
黑衣人见状立即收身后撤,虽然面罩没被揭开,但那袖箭实在太近没能躲开。奇怪的是那袖箭在触及黑衣人身体后尽然弹落在地。
黑衣人发现自己上当,已无心恋战,正欲转身逃跑,脚下一空,整个人掉了下去,原来脚下机关已被云飞开启。
云飞冷笑一声,向地下监牢走去,一点没有醉酒的样子。
地下监牢就在云飞的办公室下面,其实就是在办公室地面做个了个翻板机关,那黑衣人掉下去就掉在了地下监牢里。
云飞来到地下监牢的时候,背后还带了一个人,李天风。
李天风对着那黑衣人说道:“林峰,把面罩摘了吧!”
黑衣人冷笑一声,摘了面罩,果然是林峰。但这林峰也不紧张,微笑着说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这次话里竟然没有云南口音。
李天风说道:“是你自己出卖了你自己”
原来,那日在滁州林峰说的一句话,当时就引起了李天风的怀疑。
林峰说他出手救李天风是因为联想到近段时间频发的针对六扇门的袭击案。
李天风在去洛阳之前,的确已经将自己的推测飞鸽传书发回了六扇门,但是后来洛阳李掌柜被害案一出,她便觉得自己的推测可能不准,于是又发了一封飞鸽传书,要求暂停发通告。
后来一直也没见六扇门总部发过相关通告,那这林峰怎么会知道。
李天风当时觉得也可能是南京方面确实是发了一部分通告出去,后来收到准确消息便不再发了。
当回到六扇门后,李天风在与云飞沟通中确认六扇门没有发那份通告,所以当时就坐实林峰一定跟这个案子有关。
但是当时更倾向于认为林峰只是线人。当时那个乞丐很可能与林峰是一伙的。
林峰之所以会赶走乞丐,无非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可一句话的疏忽反倒把自己暴露了。
在和张伯等前辈辨别兵器的时候,一位捕头的话点醒了李天风。
就是那位红脸髯公捕头说的他们当年一起办过抓捕岭南双鹰的案子。
那这些被杀的捕头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们之前一起合办过什么案子呢?从张伯那里李天风找到了线索。
十八年前,王、燕、程、向等六人曾办理过一个盗取韩王墓的案子。这是四人唯一一次共同办案。但是那件案子六扇门还有两个人参与,一个是张伯,一个是云飞。
根据张伯的说法,这件案子还有两个江湖人士相助,一个便是已经遇害的洛阳李老板,李老板真实身份是个盗墓贼,那次侦破韩王墓一案时请李老板做了顾问。
另一个便是鬼手李,擅长仿制各种奇珍异宝,当时也是作为技术顾问参与的韩王墓一案。
如果凶手真的是因为此件案子杀人,那么下一个目标一定是张伯和云飞。
于是李天风、张伯和云飞商量了一个诱敌的计划。
腊月二十那日,趁着欢迎酒宴,李天风当众向云飞提出要带张伯去洛阳查案,就是给林峰发出信号。
那么多高手不带只带张伯个老人家,就是暗示已经找到了事情的线索。刺激林峰等人赶紧进行下一步。
而此次只有李天风和张伯两个出去也是为了给林峰等制造假象,让对方误以为没有防备,更加刺激他们对张伯下手。
留在六扇门的云飞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为了给凶手制造行凶的条件,云飞今晚故意装作喝醉,又装作给大家放大假自己独自值班的假象。无非是为了引诱凶手出手。
林峰果真上当。
审问:突破
林峰听完这些只是笑笑,什么也不再说,不管李天风和云飞怎么审问,他就是一句话不说。
正在此时,张伯乐呵呵的回来了,一进门张伯就说道:“不用审了,这小子根本不是林峰,他什么都不知道。”
李天风和云飞一脸诧异,自己抓的不是林峰?
张伯叫随从押着一个乞丐装扮带头套的男子进来,张伯把那人头套一摘,说道:“这才是林峰。”
这俩人长得一模一样。
此时,先前被李天风抓到的林峰看到张伯抓到的这个林峰,不禁神情紧张起来。
张伯说道:“这俩应该是双胞胎,你们抓那个应该是叫林山,这个才是林峰。”
这俩兄弟不致可否,也不说话。李天风和云飞都很纳闷张伯是咋知道的。
张伯说:“我猜的。”
原来那日李天风在大厅广众之下带走了张伯,出了六扇门以后行至信阳府附近,二人便分开,因为二人发现已经被人跟踪,说明凶手已上钩。
李天风假借继续在信阳府调查三个捕头被杀一案,让张伯先行。
待张伯离开后,李天风确定自己已没了跟踪,看来对方目标真的是张伯,李天风便改换行装回了南京六扇门。
再说张伯一人前往洛阳,边走边玩显得是在等人,就在和李天风分开的第二天,张伯才来到南阳府,找了家城外的客栈住下。
当晚张伯喝了很多酒,还跟酒楼老板说北方天太冷了,喝完又带了半斤回客栈,当然这一切都是装的。
当夜尾随的凶手果然出手,这凶手完全低估了张伯的厉害,张伯只是年龄大了,但是就现在的南京六扇门来说他的战力依然稳居前五。
装醉下的张伯三下五除二便擒获了这名凶手,但是在交手过程中,张伯发现此人的功夫招式很眼熟。
经过张伯苦思冥想,终于想起当年韩王墓一案,有个洛阳府协助办案的衙役林衡山,用的就是这种功夫。
但是这刺客就是什么都不说,于是张伯把这凶手交给了南阳府六扇门,自己则去了洛阳。
打听到林衡山已经去世,他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大的叫林山,小的叫林峰。但这二兄弟早已下落不明。
张伯赶回南京时,李天风和飞云正在审先前抓住的那个林峰。
但是张伯听参与审讯的同僚讲那林峰话中不带云南音,便判断李天风抓住的应该不是林峰而是林山。
因为之前已经跟云贵六扇门核实过林峰的身份,林峰是云贵六扇门总铺头的身份是千真万确的,所以可以肯定自己抓的才是林峰。
虽然抓住了凶手,但是二人不论如何就是不交代犯罪目的和犯罪过程。
林山、林峰二兄弟是分开关押的。李天风这天让张伯帮个忙。
这天张伯先后来到两个牢房,说了同样的话:“我跟你们的父亲林衡山有过一面之缘,现在我也告诉你,我们不关心你们的作案动机是什么,杀人偿命是必须的。
但是念在多年前你父亲对我们的帮助的份上。我们可以保你们其中一个不死,你们只用说人是谁杀的,怎么杀的就行。给你们一天考虑时间。”
第三天,张伯带着李天风和云飞分别提审林山、林峰二兄弟。
林山和林峰都争着说人是自己杀的,除了在杀人细节上有较大出入以外。行凶过程上的描述却是一致的,看来两人同时参与了所有命案。
根据云飞和张伯对二人的交手过程,云飞推断出林峰的武功应该高很多,但林山的轻功应该好很多。
结合林山林峰交待的犯罪过程,张伯三人还原了案件过程。
信阳驿站击杀案,应该是二人用迷烟迷晕了当时已经醉酒的程、王、燕三人,并盗取了三人的兵器。这一步应该是林山所为。
据二人交待是怕三人功夫太高制伏不了,或者是刺杀中有人醒了拿兵器反抗,干脆一次全部弄晕并拿走兵器。
杀害程把头的过程比较简单,林山从窗而入,直接用匕首刺杀。
杀害王捕头是林峰所为,直接用皮鞭将熟睡中的王捕头勒死,林峰的手上力道张伯是有体会的,以他的手腕之力用皮鞭迅速勒断一个人的脖子没有难度。
杀害燕捕头比较麻烦,因为楼层太高,林峰轻功不行上不去动手的是林山。
没想到前两个房间耽误的时间有点久,迷烟已经失了功效,燕捕头被林山潜入房间惊醒,但是燕捕头仍处于醉酒状态,神志不清,除了本能的抵挡反应,竟没有喊叫。
在被雁翎刀砍了数刀后,刺破肝部而亡。这个过程虽说有抵抗,但是时间也不足两分钟。
杀害向前进,是林山盗取了向前进的兵器,然后林山又化作乞丐接近散步的向前进,并偷偷亮出了向前进的武器,向前进追赶中被引入城外樟树林遭二兄弟联手杀害。
杀害洛阳李老板,则是林山提前进入房间潜伏在房梁之上,杀人后从窗户越出。
但是二人却不约而同隐瞒了把尸体衣服脱光一事、燕捕头右小腿上伤疤一事和为什么从窗户跳下地上却没有痕迹一事。
李天风就准备以此为突破口,先提审了林山,问道:“林山,你说你杀害了燕捕头,为什么要把他衣服脱光,还有你说你砍了他四刀,最后一刀刺向肝脏,为什么他身上有五处伤。”
林山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林山,如果你说不清楚,那这个案子就说明不是你做的,你弟弟林峰就洗脱不了罪名”李天风威胁道。
李天风接着说道:“我们知道你们把尸体脱光是为什么,你们在找纹身。”
这个问题,李天风在第二次去信阳回来的路上便想明白了,之所以要把尸体脱光,就是为了找一样东西,而燕捕头身上被割走的那一块皮,只能是纹身,除此之外皮上还会有什么。
之所以把王捕头吊起来,是因为王捕头太黑,夜里即便有灯光,也不好找到纹身,只有把他吊起来。
至于为什么二人作案翻出窗户以后地上没有脚印,因为二人犯完案以后并不是跳下楼,而是走了屋顶,一般人习惯思维都是走楼下,这俩人偏要反其道行之。
林山听完,知道抵抗已经没用,为了维护林峰,只得承认杀人并脱光就是为了寻找纹身,并交代事情的起因。
审问:真相
五年前,八爷那帮捡漏的衙役里不说话的那个就是林山。
当他看到金丝甲的时候是非常诧异的,这东西他听自己父亲林衡山提过。
这东西就是韩王墓案子中缴获的最贵重的陪葬品,这东西价值绝对不止千金。但是金丝甲已经上缴,为什么会在这人身上出现。
因林衡山当时目睹了缴获的金丝甲穿脱方法,所以知道开关在哪,这个也当做谈资告诉了两个儿子。
林山便杀了其余三个衙役,在得到金丝甲以后,林山觉得那纹身应该也藏了天大秘密,便割下了那纹身。
经过研究,这纹身果真藏了一个天大秘密。
暴毙死者正是十八年前韩王墓一案的顾问鬼手李,那个案子查获了件旷世奇宝“金丝甲”,但是这件金丝甲竟被鬼手李给仿制掉包了。这事当时办案的六扇门人员里是有内应的。
内应在侦破韩王墓一案时无意发现当时的韩王墓犯罪团伙有一笔数额相当庞大的财宝,这财宝价值是金丝甲的数十倍。
但要拿到这个财宝必须用到鬼手李修复两张藏宝图。。
双方于是处在了一种互惠状态,内应同意帮鬼手李掉包金丝甲,并分一小部分财宝给鬼手李。鬼手李答应他们修复那两张藏宝图。
藏宝图修复好以后内应却不急着去取宝藏,因为那笔宝藏实在太巨大,而且刚查办了韩王墓犯罪团伙,这时间如果去取宝藏不安全,便商定二十年后再取。
可是这几人之间又相互不信任,藏宝图放谁手里都不放心,于是鬼手李提议把两幅藏宝图用特殊技法纹在内应身上,一人身上纹一部分。
这种技法的纹身只有人死了才能显现,或者用鬼手李自己的秘制药水才行。
这样即便二十年内自己病逝了,家人也会发现自己身上的纹身。其它两方为了得到宝藏也会去提醒。
而且藏宝图也不怕丢,内应之间也不敢互相残害,鬼手李也没有图,内应也不敢伤害鬼手李。
事成之后,鬼手李担心六扇门内应不会放过自己,便将自己的所作所为用同样的技法纹在了自己身上,并把那金丝甲一直穿在身上防身。
意思就是,如果哪天被人暗害,暗害自己之人肯定是六扇门那几个内应。那时身上的纹身便会显现,六扇门那帮内应也跑不了。
可鬼手李怎么也算不到自己会暴毙荒野。
因为林山是晚上操作,操作匆忙,纹身里内应是谁的部分竟然没有割下来。
纹身里的信息对林山触动很大,自己的父亲林衡山只是一个普通衙役,为了办那个案子被机关砸中,断了腿,后来连衙役都没得做。
自己和林峰穷的连报名六扇门的钱都凑不够,不得已自己放弃了机会。也当了一个月薪水200文的小衙役。
可是这帮所谓的六扇门中人,如此贪赃枉法,他觉得很不公平,他想想自己家族的苦痛和六扇门中人的高高在上,林山决定报复。
林山化作乞丐去找林峰,林峰远在云南,林山始终认为化作乞丐是最安全也最能掩人耳目的,因为乞丐实在是太多了。
林峰在获得这些消息后也是非常气愤,自己和哥哥武功都不弱,就是因为没钱,连报名六扇门考试的机会都没有,不得已才来到云贵六扇门这种不受南京六扇门控制的分支。
林峰也同意报复,他们要杀掉内应,拿到藏宝图获得宝藏,但是他们实在不知道内应是谁。
只能慢慢收集线索,林峰经过多方打听终于确定了当年所有参与此案的六扇门人员也包括洛阳李家老掌柜。
但是具体哪几个是内应,他们无法知道,正好六扇门开年会,这些当年的办案人员多已升任总捕头或者把头级别,都是要去开会的对象。
于是林山便计划将其在路上各个杀害,击杀后检查身上是否有纹身。结果这么多人只在燕捕头身上发现了纹身,纹身还只有一部分。
在行凶过程中,林山发现了李天风在查此案,便打算将李天风除掉。但是林峰临时觉得不妥,留着李天风说不定能给自己打掩护,便制止了林山。
听完林山的供词,李天风不禁对张伯和云飞提高了警惕,李天风接着去审问林峰。
林峰供词与林山供词相同。
李天风开始思索,这案子要不要查下去,该怎么查,下一个内应一定就在张伯和云飞之间,或者是一个,或者俩都是。
李天风决定先从证物下手,根据林山的交代,李天风找到了证物,不仅有那几张人皮还有那几颗金牙,和戒指。
先是研究了那鬼手李身上的纹身,李天风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提及内应的名字,而不是割的时候割掉了。
那鬼手李留这东西何用,这时那金牙上一个翘起的小角引起了李天风的注意,
明朝时的金牙大部分使用金箔包裹,并不像现在的金牙。李天风展开了包裹金牙的金箔,上面有字。
两颗金牙,一个上写了名字“燕名山”一个上写了名字“王三七”这正是燕捕头和王捕头的大名。
看来王三七就是另外一个内应。但是为什么林山林峰以及仵作和自己在王捕头身上都没有发现纹身呢?
这究竟是鬼手李设计的一个坑,还是。。。。。。
真的因为王捕头太黑了。
案情梗概:十八年前六扇门聘请洛阳李家、鬼手李协助侦破韩王墓案。
案子破获后缴获了旷世奇宝“金丝甲”,鬼手李将金丝甲仿制调包。 被六扇门的燕、王俩捕头发现,但二人并未阻止。
燕、王两捕头在韩王墓办案过程中发现了两张残旧的藏宝图,宝藏数量惊人,但是需要鬼手李进行修复,三人达成利益同盟。
为了互相牵制,鬼手李将藏宝图用特殊技法纹在燕、王二人身上。鬼手李为了防止被燕、王二人报复,便将他们三人所作所为用特殊技法纹在了自己身上。
不想十八年后鬼手李意外暴毙,纹身被落魄衙役兄弟获取,为了得到藏宝图内的宝藏,衙役兄弟便开始了一连串行为诡异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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