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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子

破阵子

耳东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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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破阵子》,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清雾映雪,也是实力派作者“耳东不臣”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大虞立朝二百余载,也终是到了风雨飘摇之际,各地藩镇如猛虎般崛地而起,边境节度使更是集军政,财政及行政大权与一体,甚至开始世袭节度使之位,朝廷调令名存实亡,自此乱象丛生。顺宗二十三年,傅瑾年为父报仇发动兵变,谋夺庭州、昭义、成德三镇节度使之位,边关大乱,漠北屠各三十六部趁机入侵大虞,时任永安及汝南节度使之位的沈自山奋起反抗,却因种种原因死于渔阳,一时群龙无首,其女沈清雾力排众议,扛起大任,自此开启了一段传奇人生……...

来源:fqxs   主角: 沈清雾映雪   时间:2024-01-12 22:23:31

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破阵子》,是作者“耳东不臣”写的小说,主角是沈清雾映雪。本书精彩片段:在接到节度使大人遇袭的消息时,映雪便已经去营帐调令了百人骑兵卫队,等在大营外,只等郡主一声令下,便即刻前往营救大人。沈清雾行至营外看见早已等候在这里的卫队,抬头对映雪说道,“太多了,留下二十人,即刻卸甲。”映雪听闻郡主如此说道,虽觉不妥却也没再说什么,只转身留下卫队二十人个人,让他们即刻卸甲,说着,...

破阵子第1章 丧父在线免费阅读

宽阔的官道上,数匹战马飞奔而过,狂乱的马蹄声惊起丛林的一阵飞鸟。

连夜狂奔百里的沈清雾浑然不觉疲惫,心中的焦灼已近乎将她吞噬,她只觉得浑身裹挟着寒气,似是要将她溺毙。

昨夜父亲沈自山接到密报,竟也来不及见她一面,只著令手下传告于她,命她行使副大使知节度使之权,暂领永安、汝南大军,随即仅率百余人亲卫匆匆赶往永安府。

如今漠北屠各三十六部虎视眈眈,渔阳城危在旦夕,是什么要事让父亲撇下渔阳百姓不顾,如此匆忙的赶回永安府?沈清雾沉吟一天也毫无头绪,而傍晚时分近卫传来的密报,更是让她如坐针毡。父亲携带的亲卫傍晚时分返回渔阳,并且身受重伤,只言明节度使大人遇袭不知所踪,便昏死过去。凌风速速报告给她,接到这消息的一瞬间她好似被铁锤击打了脑袋,只觉脑中一阵嗡鸣,瞬间瘫坐在椅子上久久难以回神。

似是过了许久,又好像只有那一瞬,她倏然起身就朝着营帐外奔去,凌风见状急忙跟上,行至营帐门口时,沈清雾突然顿住,回身看向凌风道:“你留守渔阳,屠各部有任何动作,着人告诉我,这是我的私印,你拿着,若有人不听调令,杀无赦。”说着,随手扯下佩在身上的青玉印章扔给凌风,旋即匆匆骑上战马朝营外奔去。

在接到节度使大人遇袭的消息时,映雪便已经去营帐调令了百人骑兵卫队,等在大营外,只等郡主一声令下,便即刻前往营救大人。沈清雾行至营外看见早已等候在这里的卫队,抬头对映雪说道,“太多了,留下二十人,即刻卸甲。”映雪听闻郡主如此说道,虽觉不妥却也没再说什么,只转身留下卫队二十人个人,让他们即刻卸甲,说着,也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铠甲。

见已准备妥当,沈清雾驾马狂奔而去,映雪率二十人小队护卫紧跟其后。

沈清雾马不停蹄的赶路,心中越发觉得不安,这事蹊跷的紧,父亲从来不是如此不顾大局之人,纵使有再紧急的事,缘何连见自己一面安排军务的时间的都没有,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如此匆忙且必须亲自前往。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官道两旁丛林里的迷雾也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散去,远处一座低矮的城楼慢慢映入眼帘,随着战马不停的狂奔近前,那城楼越来越清晰,也隐约显露出一丝诡异。

跟在身后的映雪扬鞭催促了一下胯下战马快步向前,对沈清雾说到:“郡主,前面是平谷县,要入城吗?”沈清雾却并未回答,只是策马更快的朝城门口奔去。见此映雪也不再多话,紧跟着飞奔而去。行至城门口时沈清雾突然勒马停在门口,转身对身后众人吓道:“下马。”随后率先翻身下马,又开口道:“映雪,你带十人留守于此,剩下十人随我进城。”映雪闻言颇有几分急切的开口道:“郡主不可,还是让属下去吧。”

“我意已决,不必多言。”沈清雾说着,声音里透着一丝决绝,随即又说道“过了午时如若我还没有出来,就去成华驿站等我,不必在此等候。”

映雪心中焦灼不已,却又不能违抗命令,只得抱拳遵命。

沈清雾见状也不再多言,她带着十人迅速朝城门靠近,待到近前,更觉诡秘至极。这城楼之上竟无一人守卫于此,且城门大开,一眼望去大街上竟空无一人,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着城楼上的旗帜呼啦啦的响,更是平添了几分离奇。

穿过空无一人的大街,越往里走越是觉得有一股血腥味儿扑面而来,随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印入眼帘,沈清雾觉得好似被人扼住了喉咙般的难以呼吸,不安的情绪不断在心里扩大,饶是冷静如她,依然有些克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她认出来了,那些尸体身上所穿赫然是父亲亲卫的衣着,她甚至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那些鲜血仿佛成了一把利剑,刺的她生疼。

行至一所小院门前,那门口仿佛被鲜血清洗过,大片的红色印入眼帘,里面却听不到丝毫动静,沈清雾快步闯了进去,入目皆是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不仅有沈家亲卫,还有些着县兵衣物的人。沈清雾环顾一眼,便觉出不妥,这些刺客虽着县兵服制,可能与父亲亲卫缠斗且造成如此伤亡的,恐怕不是寻常的县兵。想到此处,她对身后的护卫说道:“去看看这些县兵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身后护卫立时明白她的用意,随即四散开来去检查。而沈清雾则穿过庭院往正房走去,越往正房方向走,父亲亲卫的尸首就越多,就好像是要保护什么人撤退似的,他们前赴后继的朝庭院方向扑去。

已行至正房门口,沈清雾举起手想要推开房门,可冥冥中好像有个声音在不断的警告她,不要推开,不要推开……她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房门,可入目的情景却让她心如刀绞。

沈自山垂眸坐在厅堂的太师椅上,鲜血自他身上一滴一滴的流淌而下,那微乎其微的声响,却在沈清雾耳中无限放大,如奔腾而过的海啸般翻滚而来。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几步远的距离却好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量,行至近前,双腿好似失去支撑瘫倒在地,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向父亲的鼻下靠近,待探得父亲已无一丝鼻息后,巨大的悲伤席卷了她的全身,心头的热意涌至眼眶,摧心剖肝的疼痛却让她流不出一滴眼泪,她茫然的坐在地上,张了张嘴巴想要尽力呼喊些什么,可是却无法说出一句话,颤抖的双手想要去堵住父亲身上的血窟窿,可是鲜血还是从指缝喷涌而出,这一瞬,哀嚎从嗓子中喊出,泪水也随之汹涌而下。

“阿耶……你睁开眼看看我……是我……阿雾来了”她哭嚎着喊到。

庭院外查验县兵的护卫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他们浑身一凛,急忙朝正堂奔去,狂奔至门口却突然顿住不敢向前,印入眼帘的是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郡主浑身染满鲜血,正抱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使君大人痛哭不止,他们谁都不敢上前劝慰,有机灵的亲卫匆匆转身往门外狂奔而去。

等映雪急急赶至此处时,沈清雾依旧抱着沈自山痛哭不止,饶是已然知晓,可这眼前的情景尤让映雪不知所措,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郡主流泪了,而且使君大人更是让他不忍再多瞧一眼,他强忍眼中泪意,声音中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道:“郡主……”节哀两个字到了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是啊,怎么节哀,这是使君大人,是郡主最为亲近的阿耶,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和煦的太阳也被乌云遮蔽了光彩,乌蒙蒙的天空笼罩着庭院里血光之气,让人莫名有些作呕。

沈清雾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她像是被抽干了魂魄一样抱着父亲的尸首不放,巨大的悲伤连带着连夜赶路的疲惫一起向她袭来,她再也无力支撑,昏死过去。

映雪见状急忙上前想要将她抱起,可是她的双手仍是死死抱着使君大人不肯松开,映雪别无他法只能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他著令手下安顿好使君大人的遗体,随后抱着沈清雾匆匆向偏房走去。他将沈清雾安顿到偏房的床榻上,随即出门向护卫询问情况。

庭院里的树叶被风刮的飒飒作响,随着天色渐暗,小雨也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沈清雾却好像跌入了一场巨大的梦魇之中,她看见阿耶走在前面,她想要上前追赶,却怎么也赶不上,突然,阿耶转过身来面对她,微笑着对她说:“阿雾,我的阿雾,好好活着。”可是随即大量的鲜血从阿耶身上涌出,她想要提醒阿耶却叫不出声,眼看着阿耶被鲜血淹没……

她惊叫一声从床上坐上,梦中鲜血淋漓的场景让她一时回不过神,茫然了片刻,她突然站起身来往门口狂奔。

映雪见她惊醒,还踯躅不前想着怎么劝慰她时,却见她像一阵风似的略过,映雪呆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跟上。

沈清雾奔至正厅门口,看着熟悉的景象,痛苦又涌上心头,不是做梦,竟不是做梦,阿耶真的没了,她向后趔趄几步,靠在门上,缓缓瘫倒在地。

映雪见状想要伸手扶她,却见她抬起手来制止了他,倏地抬眸,定定的盯着他,眼角微红,却死死咬牙不肯让眼泪落下,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映雪回道:“如郡主所料,这些县兵不是平古县兵,似是些死士,身上并无特殊印记,来历不明,属下也着人去查探了平谷县府衙,县令大人死于非命,满门被屠,县兵亦所剩无几,唯有几个不当值的躲在家中才逃过一劫。”

沈清雾闻言嘴角挂上了一丝讽笑,眼睛里的悲伤却像是要蔓延出来,她本就生的明艳,衬得整张脸似哭似笑,仿若那九幽地狱里爬上来的艳鬼,随时要吃人一样。

映雪见她这般模样,心中大骇,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刚才护卫在查验县兵尸体时,发现使君大人的亲卫有个一息尚存,属下已命人去寻大夫。”

沈清雾伸手撑在门框上,缓缓起身,然后迈步向屋内踉跄走去,边走边吩咐道:“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传出阿耶死讯,还有……”说到这她顿了顿,随即艰难补充道:“去替我打盆清水,寻身干净衣物来。”

映雪得令退下,沈清雾一人行至正屋后堂的卧榻旁,看着躺在榻上的阿耶,他是如此的陌生,好像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往日的阿耶对上号,往日阿耶见到她总是慈眉善目的唤她一声阿雾,如今确是再也不能。她实在不明白,前几日还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她呜咽出声,“阿耶……”

映雪端着水站在厅外,听到她的呜咽声,泪水也滚滚落下,静立了片刻后,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向后堂走去。他将帕子放入盆中打湿后递给郡主,看着郡主进乎虔诚的一点点擦拭着使君大人沾血的脸颊,随着脸上的脏污被擦干净,一张苍白的脸显现了出来,他好像睡着了似的躺在那儿,竟诡异的带着几分安详。

沈清雾将阿耶的手指一根根擦的干净,随即又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强忍着泪意笑道:“阿耶总嫌女儿粗鄙,一天只会舞刀弄枪,不会侍奉父母,您瞧,您说的不对,阿雾什么都会,看我擦的多干净。”她像个刁蛮任性的女郎要求长辈夸奖似的,不住地说着话,奢望着阿耶能瞧她一眼。

可这世事本就无常,团圆美满只是表象,生离死别才是人间常态。

沈清雾为父亲整理好仪容,踱步回到前厅,她立在这被黑暗笼罩的前厅中,颇有几分哀毁骨立之态,她抬眸缓缓对映雪说道:“查清楚了吗,这是谁的府宅?”

映雪回道:“去询问邻家,只说比间住了一对母子,且从不与周围邻居来往,旁人皆不知底细,这母亲约摸三十来岁,小公子看着只有十四五岁,不过看样子好似大户人家出身,行止十分有度,那小公子在城内一家书院内读书,听闻才学十分出众,深受夫子喜爱。”

“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沈清雾语气冰冷的说道,清水似的凤眸中如有寒冰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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