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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嫁和亲,偏执帝王放不开公主的手畅读全文版
夢醒十分 著
本文标签:远嫁和亲,偏执帝王放不开公主的手周烨宋溶月古代言情
来源:yylrsj 主角: 周烨宋溶月 时间:2024-02-21 12:38:35
小说介绍
“夢醒十分”的《远嫁和亲,偏执帝王放不开公主的手》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想到这里宋溶月突然有点反胃,眉头死死拧着,扭过头,不想看见他。景泽辰失笑,他把人拥入怀里,宋溶月的身体往一边挪动着,景泽辰的手搂的她动弹不得:“少喝点酒,多吃点饭菜”他夹了一筷子菜喂到宋溶月嘴边,“尝尝这道江米酿鸭子”宋溶月不吃。“你真想让朕亲口喂你吗?”景泽辰把“亲口”两个字咬的极重。宋溶月知道这...
第15章
宋溶月想家,心里烦闷的厉害,一壶佳酿几乎都进了她的肚子。
千娇百媚,明艳撩人,美人醉酒凄美又破碎,一只大手夺走了宋溶月手中的酒杯,景泽辰喝光了杯中的酒。
宋溶月瞪着他,眼中带着醉酒的迷离,说话也有点含糊不清:“想喝酒不会自己倒,抢我的干嘛?”
景泽辰望向宋溶月,细细打量着她,女子的小脸不知是醉酒还是屋里太热的缘故,变得红扑扑的,朱唇更是红的诱人,身上酸甜的果香混合着酒香,迷的人心魂俱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景泽辰可算是体会了,方才那些个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总归让他不爽。
真不应该把人打扮的这么好看,真想把人锁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他似乎是在故意逗宋溶月:“你拿的是朕的杯子”
宋溶月看到酒杯上金边才发觉自己一直在用景泽辰的杯子喝酒,她坐在景泽辰的位置上,桌上的餐具都是景泽辰的。
想到这里宋溶月突然有点反胃,眉头死死拧着,扭过头,不想看见他。
景泽辰失笑,他把人拥入怀里,宋溶月的身体往一边挪动着,景泽辰的手搂的她动弹不得:“少喝点酒,多吃点饭菜”他夹了一筷子菜喂到宋溶月嘴边,“尝尝这道江米酿鸭子”
宋溶月不吃。
“你真想让朕亲口喂你吗?”景泽辰把“亲口”两个字咬的极重。
宋溶月知道这个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只得乖乖把东西吃下。
景泽辰不顾帝王的身份,亲自喂宋溶月吃饭,这一举动落在不少人眼中。
以前他们也见过,但当时宋溶月是太子妃,是妻,他们只会说一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真是恩爱,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现在宋溶月是皇贵妃,是妾,他们肯定会骂她红颜祸水,魅惑主上。
雪已经停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像一只巨大的猛兽,吞噬着往过的人,寒风割的人脸生疼。
宴会结束,宋溶月从殿内走出来,她喝的有点醉了,脚步虚浮,秋词和另一位宫女珊瑚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
下台阶时,秋词谨慎的盯着宋溶月脚下,提醒道:“公主,您小心点”
宋溶月半眯着眸子,头脑混沌不清。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每日困在这牢笼一般的皇宫里,还要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虚与委蛇,如果不是还有一众姐妹陪着自己,她怕是早已崩溃了。
宋溶月慢慢悠悠的来到轿子前,半个身子刚进轿子,便被人扯了出来,落入一个宽敞的怀抱。
秋词和宫女太监忙行礼道:“陛下”
景泽辰把人圈在怀里:“都退下”
人一走,四周空荡荡的,冷风一吹,宋溶月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她抬起眼眸,长长的睫毛沾染了冬日的寒气,看起来湿漉漉的。
宋溶月一动不动的盯着景泽辰在看,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
好想你,思念溢出眼底,微冷的指尖轻缓而小心地抚摸着他的脸。
手指一寸一寸的摸过他的脸颊,她不敢发出声音,她知道是假的,但她不愿意醒来。
她想见他,哪怕是假的也无所谓。
那年梨花如雪,他赠她一支梨花发簪,今夜雪落无声,她独孤的想念着他。
宋溶月眼中的明晃晃的爱意像千万把剑同时插入景泽辰心头,有种万箭穿心的痛。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双拳握的咯咯响,周烨!又是周烨!这个女人把她当什么了?竟然看着他想着周烨!
“宋溶月”
魔鬼般冰冷恐怖的声音把宋溶月从幻境拉回现实,就像一盆冷水迎头泼了下来,浇了她个透心凉。
宋溶月浑身一僵,面前的男子凤眼薄唇,五官深邃立体,深棕色的眼眸在灯下幽深暗炙,凉薄又无情。
周烨不见了,宋溶月的大脑似是不会运作了,手都忘记收回了,眼中的爱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她的反应,景泽辰唇角冷勾,努力的压下心头的怒火,他握住那只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眉头轻挑,戏谑道:“这么喜欢朕?都不舍得放手”
他说的轻佻又暧昧。
“你放开我”宋溶月使劲的抽出自己的手,和他拉开距离,无情的说道,“今夜是除夕,你应该去陪皇后”
“朕去哪里还用你教?”
灯笼暖黄的光照亮了前方的路,白雪皑皑,覆盖大地。
宋溶月蹙着眉,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瘦弱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
酒喝多了,风一吹,头好痛。
景泽辰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身上:“你喝的有点多,雪天路滑,朕抱你回去,别再摔着了”
“我坐轿子回去,不需要你管”宋溶月一点都不领情,绕过他,转身就走,突然脚下一滑。
景泽辰扶住她的腰,把人揽进怀里:“都告诉你要小心点了”
宋溶月口不择言的骂道:“我讨厌你,你别碰我”
景泽辰嘴角扬起残忍的弧度,阴冷的声音随着刺骨的风一起灌进宋溶月耳中。
“月月,我们已经成亲三载,你早已是朕的人,朕要干什么,容不得你拒绝”
“景泽辰,你的强势,专横,还有极强的占有欲,真的很让我窒息”宋溶月大声的吵闹着,“我要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
景泽辰头疼的按了按眉心,醉酒的人果然闹腾的厉害。
趁其不备,宋溶月突然抬起腿,朝他膝盖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又快又狠,要换了旁人怕是要被她踹跪下去。
景泽辰被踹了个趔趄,稳住身形,随即一把将要逃跑的人捞了过来。
宋溶月还没反应过来,人便撞到景泽辰身上,撞的她头晕眼花的。
景泽辰凤眸冷厉,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都敢踹他了!看一会回去怎么惩罚她。
宋溶月感觉头晕目眩的,本就不清楚的大脑变得更加混乱。
景泽辰的手臂一点点的收缩,狂热的占有欲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吞噬殆尽:“那是因为朕在乎你,朕不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你永远也别想离开!”
宋溶月下意识的痛呼一声:“你弄疼我了”
“疼才能记住教训,以后不许再说离开这种话了”
景泽辰看宋溶月这副昏昏沉沉的模样,估摸着她酒劲上来了,今夜她喝的酒后劲可是很足的。
他裹紧宋溶月身上的大衣,抱着她向寝宫走去,人很快便消失不见,只留下雪地里一连串的脚印。
屋里烧着炭火,门口摆放的山茶花开的正艳,花色非常的鲜红,花瓣很多,层层叠叠。
衣物散落一地,床幔里,景泽辰不知疲惫的在宋溶月身上耕耘着,宋溶月酒精上了头,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娇柔呻吟声让人浮想联翩。
景泽辰早就把宋溶月的身体摸的透透的,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他一清二楚,平日里宋溶月不肯配合他,导致他每次都要多费一番力气。
还是喝醉了的她可爱,乖顺的很,看来以后可以选择先灌醉她。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总算安静下来了,景泽辰扯过被子,盖在俩人身上。
宋溶月累坏了,闭着眼睛,趴在他胸口上,有几缕长发耷拉下来,落在她绯红的腮帮上,呼吸微微凌乱,鼻尖,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景泽辰撩开她的湿发,摇晃着她的肩膀:“月月,月月”
宋溶月哼唧了几声,闭着眼,大脑乱哄哄的:“你到底要干嘛?”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还带着一点性感的沙哑。
被子里景泽辰的手把宋溶月的弯曲着的腿往上拉,大掌扼住她的脚踝,眸光犀利诡秘:“再敢说走,朕就让人专门给你打造一副金锁链,把你给锁起来”
他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她的脚踝,光滑细腻,骨节突出,手感不错,要是真上了锁链万一磨破皮了就不好了。
又问:“还走不走了?”
“我只是说说”宋溶月蹬着腿,这人好讨厌,要是能跑,她早就跑了,就是因为跑不掉,她才说的。
在大晋,她人生地不熟的,嫁过来三年,景泽辰就带她出去过几次,还是坐在马车里,根本不知道路线。
她和秋词又都不会武功,这里是景泽辰的地盘,到处都是他的人,她怕是刚出皇宫的大门便被捉回来了。
再者说了,她是和亲公主,又岂能随意出逃,要是真给了景泽辰出兵攻打大宋的借口,她怕是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景泽辰发起疯来谁都拦不住,就他这占有欲,她一旦逃了,哪怕是天涯海角景泽辰也要将她抓回来。
景泽辰松开手,昏暗的灯光将他脸部的轮廓蒙上了一层阴霾,嗓音暗哑:“既然说了,那就证明你有离开的想法,这种想法连有都不能有,说,你还要不要离开?”
宋溶月想睡觉,不想搭理他,没事找事,真烦人。
景泽辰威胁道:“要是不说我们就继续,一直到你说为止”
“不离开,不....离开”宋溶月轻喃着,这种事能少一次是一次。
“这才乖”景泽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抬手熄灭蜡烛,屋里瞬间一片漆黑。
新年期间,四方来贺,宴席必不可少,宋溶月见使者对景泽辰恭敬的模样,以及朝贡的礼品,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大晋的强盛。
忙活了三天,终于可以歇歇了,这几天不用上早朝,景泽辰一天到晚的赖在宋溶月的寝宫里,宋溶月每日苦大仇深的窝在床榻上。
太讨厌了!实在是太讨人厌了!能不能放过她?她想找姐妹们唠嗑,想去逗娃,不想看这个男人的脸。
漪澜殿传来了好消息,郑美人郑雨薇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宋溶月当即让人送了不少东西过去,又要多添一个小宝宝了,真是不错。
江茹雪也送去了不少东西,让宫人仔细伺候着,这可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
屋顶上的积雪慢慢消融,房檐上的冰柱滴答滴答的滴着水。
大晋的冬天真的好冷,宋溶月从小在南方长大,很难适应北方的气候,她寝殿内的炭火都没断过,可以说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周烨出征的那年冬天,是她见过最大的雪,来了大晋才发现大雪在冬天很常见。
暖阁里,宋溶月身上盖着被褥,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黑色棋子,棋子光滑圆润,愈发衬得手指雪白晶莹。
景泽辰坐在对面,食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瞅着面前的棋盘,分析着局势。
屋里静悄悄的,黑白二子分庭抗礼,在棋盘上厮杀着,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响清脆有力。
一子定输赢。
宋溶月扬唇浅笑:“你输了”
“输了”景泽辰把手中的白子丢进棋篓里。
他早就输了,在爱上宋溶月的那一刻他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小宫女手里端着一件大衣,狐裘色白如雪,没有一丝杂质,看起来既轻便又暖和。
宋溶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战利品,皮毛顺滑、柔软,是件珍品:“狐裘大衣”
她想,古人曾云“千金之裘,非一狐之腋”看来想制成白狐裘势必要费上不少功夫。
“这是匈奴单于朝贡的白狐裘,你怕冷,朕就让针织局的人按照你的尺寸改了一下”
景泽辰说的很随意,仿佛不是价值千金的白狐裘而是胭脂水粉类的小玩意。
宋溶月看了一眼便让人拿下去了,拿勺子吃着刚端来的糖蒸酥酪:“我曾听闻,匈奴人最是彪悍,是大晋的死敌”
景泽辰坐到宋溶月身后,把她连人带被褥一起抱进怀里,下巴放在她肩头,宋溶月身体动了动,景泽辰抱的更紧。
“朕十六岁那年曾领兵亲征,把匈奴赶出了大晋的边境,越往北天气越恶劣,他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对大晋俯首称臣”
这件事宋溶月也曾有耳闻,她问:“阴山之战对吗?”
“你也听说过?”景泽辰的语调懒懒的。
宋溶月解决完最后一口糖蒸酥酪,放下勺子,用手帕擦着嘴,又问:“当时你为什么要对匈奴用雪崩的战术?”
景泽辰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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