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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推荐《未婚夫:你出息了》,现已上架,主角是周绍顾锦,作者“周绍”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周绍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杯温水,看着我一时间还缓不过来的样子,十分体贴的问道:“还要什么?”我脑子有些迷糊,意识昏沉地答道:“药在西屋的箱笼里。”周绍许是觉得现在和我讲不清道理,索性给我盖上被子,一个人在房间里翻找起来。睡梦中我仿佛回到了以前,母亲声音温柔地拍着我哄睡。第二日醒来时,入目便是一堵坚硬...
第2章
10、
未等我说话,周绍已一把将我扛在肩上,直接丢进了他的马车里。
浅酌几杯的周绍方才在席上并没有喝醉,此时正端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马车晃得我有些头晕,胃里排江倒海地翻涌,此时的我身体很是难受。
马车刚刚停下,我已手脚并用的爬下了马车,哇地一声将腹中的东西全部吐的一干二净。
周绍打开大门,将我送回了家。
躺在床上后,我趁着醉意把他当成了小厮,使劲使唤:“去给小姐我倒杯水。”
周绍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杯温水,看着我一时间还缓不过来的样子,十分体贴的问道:“还要什么?”
我脑子有些迷糊,意识昏沉地答道:“药在西屋的箱笼里。”
周绍许是觉得现在和我讲不清道理,索性给我盖上被子,一个人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睡梦中我仿佛回到了以前,母亲声音温柔地拍着我哄睡。
第二日醒来时,入目便是一堵坚硬的胸膛,以及周绍那张极其惑人的脸庞。
我小心翼翼地与他分开距离,想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退下床去。
心中打定主意,日后再不喝酒。
一想到周绍醒来会看到他自己衣衫不整,一脸委屈的模样。
我就觉得自己十恶不赦。
正想着,身后已传来动静,他神情自若的坐上身子,声音有些嘶哑:“顾锦,你又想一走了之?睡起来就翻脸不认人?”
听到这话,我呵呵傻笑,一脸复杂的坐在床边,忍不住开口询问:“昨日我们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吧?要不然你怎么对得起你那还没过门的妻子?”
周绍脸色又沉了沉,无奈扶额:“我没有未婚妻,只有过一个外室,那就是你。”
这话说的我没法回答,又回想起那个小衙差说的话,眼里写满不信。
周绍此时仿佛也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十分耐心的开口解释:“自从进了大理寺后,很多同僚都关心我的终身大事,无奈之下,我只能说自己已经有喜欢的女子,只是还未过门而已。”
听完这些话,我顿时恍然大悟,眼神瞄了喵周绍的脸,只觉得他肯定有问题。
花楼里的那些姑娘曾说,身体康健的男子若是到了年纪,不为女色所动,要么是身患隐疾,要么是不喜欢女子。
可他当年,明明急色的紧啊。
都怪我,当年一时冲动伤了他倔强自负的心。
一室寂静时,周绍突然开口:“顾锦,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好不好?”
我低垂着头,声音冷漠:“周绍,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因为我对你倦了,我不想再做你的外室。”
周绍穿上鞋子,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临走前看了我一眼,看他的样子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但最终还是只留下一句:“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我会等到你愿意说的那日。”
11、
周绍离开后,我摁了摁隐隐作痛的头,从箱笼中找到那瓶药丸,吞了一颗。
事情眼看就能收尾,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倒下。
但目前最棘手的就是出了周绍这个意外。
我又一次拿起画笔,心烦意乱。
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按照原定的计划慢慢揭露那个畜生的罪行。
京都城中最大的书坊新出了一本话本,名叫《囚笼》。
故事主要讲的是一个女子成长过程中遭遇的凄惨不公,父母双逝后被族中亲眷利用,囚禁起来讨好贵人,最终获得新生,报仇雪恨的故事。
这本话本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开始风靡整个京城,引起了轰动,就连权高位重的贵人都有所耳闻。
仔细说来倒不是因为这本话本故事内容有多么精彩绝伦。
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惨,惨绝人寰。
只要继续读下去,越看越觉得心惊,故事里所谓的那个心狠手辣的宦官与当今圣上身边的大伴很是相似。
话本故事里,女主姑母姑父为了让亲生女儿嫁入高门,不惜利用女主,下药囚禁,私自送到权势滔天的宦官手中,百般折磨,九死一生。
在他京郊的那处宅院里,院中的李子树下埋着无数豆蔻少女的尸体,犯下的命案不知几何。
众人细思极恐,故事里的人物事迹和京中贵人所作所为竟然能一一对应,事无巨细。
一些热衷于惩善扬恶的少年郎热情高涨,开始聚在一起讨论这起案例,比照故事情节一一分析。
看着每日收到的信件中写着的最新消息,我勾唇一笑,终于快要落网了。
这本话本当然不是我写的,以我的水平根本不足以写出这般荡气回肠的故事情节。
但话本内容却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亲身经历一次的噩梦。
我那个姑父姑母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最开始顾府被抄家时,他们为何没有立即出现,反而身居一隅,独善其身。
姑父王文远,只是一个做生意的小商人,年过三十长相老实,性格温吞。
实则他根本不是什么做生意的商人,准确来说,他只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小人,暗地里做着拐卖女子的罪恶勾当。
他背后最大的靠山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专门为他拐骗各种各样的花龄少女,长期关在别院中进行迫害,每月两次。
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女孩儿被他们卖到天南海北各地,用来笼络人心,扩大势力。
三年前,我和周绍的相处日渐稳定,姑母借着帮姑父送东西的要求让我去店里找姑父。
在他用作幌子的铺面里,我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权势滔天的九千岁,面白无须,长相阴柔,看向人的目光恶心而黏腻。
我放下东西,找了一个借口匆匆离开。
12、
又过了两月,刚交完另一批绣活。
姑母托人来信:数月不见,想让我回家吃饭,专程为我整治了一大桌席面。
吃饭的时候姑母不停的为我夹菜,很是热情,当时的我早已放下心中的戒备,根本没有留意到他们眼中的眉眼官司。
吃了没几口就昏迷不醒。
再次醒来时,入目一片黑暗,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我的双手背后被绑了起来,不论我如何呼救,都没有人走来。
时间愈久,心中愈发不安,直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紧不慢。
我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应对。
可这一切还来不及等我多想,那人已经逐步向我走了过来,屋子里隐隐透着几分光亮。
我强装平静地问道:“你是谁,为何要抓我?京城之下,你就敢绑架囚禁,不怕我去顺天府那里告发你么?”
那人只是笑笑,声音又尖又细:“老朽活了这么大年纪,想告我的人不知凡凡,姑娘猜,那些人最后都去哪了?城外的乱葬岗,姑娘是否听过?”
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又听得他说:“姑娘是个聪明人,否则从顾府抄家之后,不可能平安无虞的活到今日,你若是乖一些,待会儿也好少受些苦楚。”
什么叫乖一些,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我不停挣扎,想要逃离,最后却只能被迫捆住手脚,护着脸承受一次又一次沾了盐水的鞭打。
不知过了多久,我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有人松开了蒙在我眼上的黑布。
对面坐着的人,正是上次在姑父铺面里只有一面之缘的九千岁。
他端着茶杯,神情悠然:“不要想着逃跑,你一个孤女就算真的跑出去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无非是人耻笑你顾家风骨,斯文扫地。”
“还有你那个好不容易考上功名的心上人,他叫周绍对吧?那是一个好儿郎,老朽曾见过一面,任大理寺少卿一职,对吧?你莫不是以为他能救你的命,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崽子罢了,老夫想要弄死他,就像摁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只要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哪日等我倦了,就可以让你回到他身边,不好么?”
我撑着受伤的身子,带着残存的一点希望望向立于他身后的姑母。
姑母却低垂着头,装出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
九千岁离开后,我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苦苦哀求:“姑母,你救救我,救救我,周绍他还在等我。”
姑母却只是叹气,说了一句:“小锦,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生的太过出挑,九千岁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姑母知道你委屈,可谁叫人家有权有势,我们一大家子都要靠着人家过活,那么多姑娘,九千岁偏偏就看中了你。”
“你就当为了我们顾家的名声,忍过这一段时日,行吗?”
我的心彻底死了。
至亲之人,却是伤我至深之人。
13、
也不知他们给我用的是什么药,每次遭受完一顿虐打后,伤口总是会恢复如初,甚至比最初还要细腻光滑。
我拼命压制着心底的恨意,每次小心翼翼地讨好求饶,总算是得了一丝喘息。
尤其是在姑父为九千岁寻到新的猎物之后,我算是躲了一阵清闲。
直到五公主京郊放风筝那日,不小心将风筝落下了别院,我才找到机会逃脱。
就像姑母曾说过的那样,我想要借着五公主的权势报案,但身上光滑如初,根本看不到一丝伤口。
五公主手下的人审问姑母一家时,他们直说我失去父母至亲,害了疯病,总是胡言乱语。
我想要击鼓鸣冤,但姑母只无声的说了一句,就让我偃旗息鼓。
他们的权势地位根深蒂固,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除此之外,从姑父偶然的只言片语中不难看出他的嚣张得意。
像我一样受害的女子,绝对不止我一人。
我要为自己报仇,也为那些同我一样受害的女子。
权衡利弊后,我亲口说了那番话,目的只有一个,让周绍死心,绝不能让他掺和到这滩浑水当中。
以周绍爱憎分明的性格,他如果得知我被囚禁虐待的消息,绝对会以卵击石,不惜以身犯险。
而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所以这几年,在五公主的保护之下,我安分守己的过日子,给姑母他们一种早已认命的错觉。
暗地里却一直收集罪证,和花满楼的姑娘联络,找到同样身为受害者,辗转迈入青楼的那些姑娘的证词。
表面按兵不动的五公主同样也在利用自己的势力收集罪证,发现了被他们用来贿赂人心的那一条条无辜的鲜活生命。
我们都在等一个机会,一个事发之后能引起群情激愤的机会。
哪怕是逼着当今圣上,碍于言论不得不将宦官九千岁处以极刑。
话本只是原本计划中的第一步。
事情的走向正如我们所猜测的那般,很快在京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还未等我去官府击鼓鸣冤,姑母已闻讯找了过来。
她像疯了一样堵在门口边哭边骂:“顾锦,你这只没良心的白眼狼,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就该同你那短命的爹娘一样,现在翅膀硬了,却反过头来想要毁了我们王家。”
“我命令你赶紧去官府撤案澄清,话本写的那些都是误传。”
听到这话,我笑了:“凭什么?就凭你是我只见过寥寥数次的姑母么?顾府抄家那日,你在哪,爹娘去世那日,你又在哪?自从被你找到以后,我过得又是什么日子,暗无天日的地狱一般的生活,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于我有恩?”
“姑母,你千万要睁着眼睛好好看看,你所在意的那些人会怎样被我拉入地狱。”
刚刚还在嚎啕大哭的姑母听到这话,瞪大着眼睛看向我:“顾锦,你就没想过,此事一旦被官府定论,你的名声该怎么办?”
我笑着笑着流下了眼泪:“名声,你觉得现在的我还在乎吗?我早就不怕了,我想要的很简单,我只要他们死无全尸。”
话音刚落,姑母跌坐在地,像走投无路的困兽一般,拿出一把匕首向我刺了过来。
14、
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没想到却被得知消息快速赶来的周绍救了下来。
我后退一步,向他轻声道谢。
随后拿着我早已收集好的那些证词,一步一步走向了府衙,步履坚定而从容。
我要救的人,不单单只是我一个人,而是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无辜受害的女子。
公堂之上,摆放着几十具死状恐怖的女子尸身,全是从别院中挖出来的物证。
再加上我提供的证词以及人证,宦官张澈以权谋私,残害少女的案件也终于有了定论。
圣人红笔亲批,案犯张澈及王文远处以极刑,五马分尸,不得敛其尸骨。
其他涉案知情不报者,全部流放北地,终身不得回京。
走出县衙的那一刻,我抬头遮了遮晃的人眼睛疼的阳光,悬着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腹中。
马上到家的那条巷口,被人从背后偷袭,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我被关在一处废旧的房子里。
这间屋子很像姑母乡下的那处废弃的祖屋,绑我的人是谁,我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面色阴冷的姑母拿着一把匕首,一脸不善:“贱人,要不是你,夫君他怎么会死,连个完整的尸身都无法保全。”
“你个死丫头,和你死去的娘亲一样狠毒,表面上端着一副菩萨心肠,实则比谁都心狠手辣。”
“我本来是想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好好照顾你,为你寻一门好亲事的,可惜你自己非要犯蠢,现在就由我这个当姑母的,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说完,直接甩了我两巴掌,随后一脚踹了过来,刚好落在我的肚子上。
一边责骂,一边抓着我的头发向后拉扯,再狠狠地摁着我的头砸向墙面。
鼻尖一股热流,喉头一阵猩甜。
不远处的姑母看着我像死狗一样挣扎,开心的笑出了声。
我用尽全力爬了起来,抹了一把鼻子,声音冰冷:“姑母,你有没有想过,今日我若是死在这儿,已经嫁人的表妹日后该如何自处?一个人贩子父亲,一个杀人犯母亲?你当真以为她不会被你们牵连,受婆家为难吗?”
我这番话勾起了姑母心底残存的最后一丝为人母的良善。
她半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开始胡言乱语,一边说着不会,一边又说着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不应该牵连她的女儿。
看着她崩溃无助的模样,我找准时机向外跑去。
就在我打开木门,马上就能逃出生天之际,意识清醒的姑母拿着匕首从背后刺了过来。
我闭上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我也依然活着。
周绍又一次及时赶了过来,于危难之际救下了我的性命。
15、
我睁开眼,对他的出现很是震惊。
还未等我回过神来,他已将我紧紧拥入怀中,头顶传来一阵湿意。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问道:“周绍,你是不是哭了?”
周绍声音沉闷,隐隐带着一丝哭腔:“顾锦,是我对不住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该死,罪该万死。”
来回说着这一句话,不厌其烦的重复着。
我笑了笑,和他说与他无关。
他却接着说道:“我真是个傻子,当年从你口不择言选择分开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你一定遇到了危险,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让你独自扛了这么久,顾锦,我真的该死。”
此时的周绍恨不得替顾锦去承受这些痛苦,无比悔恨当年自己的冷漠无情。
若是他再有些耐心,细心一点,一定会发现顾锦的难言之隐。
他也一定会发现我和他说分开以后通红的眼眶,说话哽咽的声音。
以及偷偷跑去看他升任大理寺卿那日的春风得意。
周绍心中一直认为以自身的努力,一定能保全顾锦,到头来却发现,被保全的那个人一直是他自己。
案件尘埃落定后,我不顾众人劝阻,毅然决然地卖了自己曾居住的那处小院。
周绍他真的很好,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郎君,但他该娶的那个女子,不是我。
一身淤泥的我,早已配不上清风朗月的他。
对于这点我很有自知之明。
更何况,我自己的身体在被囚禁的那段时日,早已出了问题,药石无医。
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这样的我,又如何能因一己之私耽误他的一生。
如果执意和他在一起,只会成为他的拖累,
娶我这样的女子为妻,他的仕途也只能止步于此,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前几日,周母特意派人来找过我,约我在一处酒楼中见面。
话里话外都是劝着我要认清自己,知进退,明是非。
她还说,若是我真的爱慕周绍,就应该放他自由,让他娶一名门当户对的女子,相守一生。
对此我深以为然,当即做了回应:“夫人放心,顾锦深知自己的身份,对周大人绝无任何非分之想,不日将会南下,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过完此生。”
话音刚落,周母一脸希冀的看着我,再三确认我方才所言是真是假。
直到得到我确定回复,她才终于将心放了下来,临走前还留下一千两白银,作为我以后安家置业的仪程。
我看了看手中的那一张银票,没有拒绝,郑重地收了起来。
银钱两讫,挺好。
周绍,山水有相逢,江湖再见。
从此以后,我也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不久之后,江南姑苏城外,新开了一家织布坊,专门收留无处可去的女子,包食宿,每月还有500文的月钱可拿。
周绍番外:
每当周绍想起当年是顾锦先对他见色起意的时候,他就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只不过迟疑几日就此错过了一生。
只怪他藏的太好,永远看起来是一副无欲无求的高冷贵公子形象。
刚入顾府遇见那个调皮捣乱的小女孩时,他就心生向往,暗自感叹,世上为何会有这般性子活跃跳脱的姑娘。
再之后相遇,她澄澈狡狭的眉眼,只需轻轻一瞪,就让他心烦意乱。
当年被顾父转交到他手中的那些画像,至今完好无损地保存在他的书房里,除了他自己,谁也没有见过。
那时的他心里很是窃喜,心中只想着待他高中,就恳求父母上门提亲。
未曾想还未等他开口,顾府已率先差人提起了这门亲事,顾锦及笄那日,是他此生最开心的一日。
那一日,他终于同他中意的姑娘,交换了定亲信物。
可他从未想过,自己金榜题名,走马上任的第一天,负责的差事就是去抄顾府的家。
在他出发之极,父母以死相逼,逼着他亲口退了那门婚事。
从那以后,他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一点点变得沉默不语。
各种因缘巧合之际,终于再次有了交集,顾锦也终于点头答应做了他的外室。
可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若是不能娶她为妻,此生也只会有她一个外室。
就在他满心欢喜期待着日后自己努力上进,位高权重那日,总能娶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时。
命运给他来了一拳重重的打击。
顾锦当着他的面亲口说出厌了两个字,自此销声匿迹。
刚被抛弃那段时日,他总是将自己沉溺于一个又一个案综当中,试图麻痹自己的神经。
但破案之余,他又总会忍不住想起,差人去打探顾锦的消息。
直到他再次听说顾锦在京中租住了一处小院,以卖画为生。
周绍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也租住了一间小院,试图寻找一个适合的时机,再次与她相遇。
大理寺的同僚很是不解,为何年轻有为的周大人迟迟不肯成婚,直到衙差亲自抓回一批青楼涉案人员。
向来冷漠疏离的周大人竟破天荒地提出要亲自审讯案犯,那一刻,其他在大理寺任职的官僚就深知,这个女子,不一般。
事实正如众人所料。
同住在京城,只要有心,总会遇到。
慢慢地,在周绍处心积虑的靠近之下,他终于和朝思暮想的女子,有了进一步发展。
就在他满心欢喜以为这一次终于能修成正果之际,却查到了一桩陈年旧案。
而顾锦,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却在他毫不知情的那几年里,遭受了非常人能忍受的折磨虐待。
那些整治人的手段,比大理寺审讯杀人犯时还要残忍百倍。
他真的不敢想象,在她暗无光日的那段日子里,那样娇弱的姑娘,到底是怎样活下来的。
他试图向她证明,自己有保护她一生无虞的能力,可直到最后,他才发现,被保护的那个人,一直是他自己。
陈年旧案再次重提,经三司会审,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宦官以权谋私残害性命的案件也也终于盖棺定论。
他知道,如果一意孤行娶顾锦为妻,会有许多人反对,但他还是想要与命运抗争一次。
可他终究高估了自己,他只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怎么可能争得过天命。
周父周母将他绑在家中,待他好不容易挣脱绳索,去顾锦的那处小院去寻人时,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物是人非。
时也,命也。
他这一生,注定只能与自己欢喜的姑娘阴差阳错的一再错过。
多年以后,他一直未婚,过继了族亲中的一个小孩儿,起名为周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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