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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敌共枕

与敌共枕

雀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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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与敌共枕》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雀升七”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赫连朔窦瓘沙,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灭族贵女*新朝王爷灭国后,冉玉真从名门贵女流落为任人买卖的奴隶,被带入权贵帐中侍候枕席。冷眼瞧着权贵对她从漠然到深爱,生出不死不休的执念与占有欲,冉玉真始终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待她再好,灭族之恨也不能不报。*鲜真小王爷收了位奴隶,起初人人都猜不好女色的小王爷几天把人赶出帐,不料建府时小王爷还是发了善心,让帐中人跟着一起入府。后来小王爷娶了高门贵女,人人又等着看新王妃怎么把旧宠赶出府,没想到才几个月的功夫,出府的是王妃自个儿。自此人人都道小奴隶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没曾想,这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却没将小王爷放在心上,大仇得报后,逃之夭夭。几年后抓到人时,姑娘已经有了新的男人还生了孩子。*赫连朔:我这么爱你,你能不能喜欢一下我......冉玉真:呸!...

来源:fqxs   主角: 赫连朔窦瓘沙   时间:2024-06-08 22:05:47

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与敌共枕》,是作者“雀升七”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赫连朔窦瓘沙,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窦瓘沙思索过如何同自己的小主人说起此事,但赫连朔虽与他情同手足,却几乎从未提过与可汗之间父子俩的私事。这次可汗被刺伤一事,赫连朔也没什么反应,不像大王爷赫连焘听了消息就带兵把策划埋伏的前朝丞相一族几十口人屠戮殆尽。有时候,窦瓘沙也暗暗猜想赫连朔怕是对自己的父亲——至高无上的可汗并没有什么亲近之意。这...

第3章 病美人

窦瓘沙策马出了军营,不过片刻就遇到几人穿着银甲擦身而过,对方没朝他瞥一眼,窦瓘沙却眼尖,一下子认出为首的是跟随在赫连吉耶身边的大将军伊纥。

想来是可汗派人来传话了,窦瓘沙心道,要知自那日杀入皇城时中了埋伏受伤后,可汗一首避居内廷养伤,不曾召唤两位王爷进宫。

现在派人来,应该是好得差不多了。

今时不同往日。

从前在军中征伐,壮志未酬,可汗视两位儿子如左膀右臂,爱惜得不得了,每日必定派人询问一二,也常在一处商议军务。

可现在颠覆旧朝坐拥江山了,可汗面对两位身强力壮的儿子到底心下不安,不愿以病容示人。

养了十几日伤才派人来通传,可见情形心境己然不同。

窦瓘沙思索过如何同自己的小主人说起此事,但赫连朔虽与他情同手足,却几乎从未提过与可汗之间父子俩的私事。

这次可汗被刺伤一事,赫连朔也没什么反应,不像大王爷赫连焘听了消息就带兵把策划埋伏的前朝丞相一族几十口人屠戮殆尽。

有时候,窦瓘沙也暗暗猜想赫连朔怕是对自己的父亲——至高无上的可汗并没有什么亲近之意。

这段父子关系中,剃头担子一头热的那个是可汗。

不论前些日子攻破孚国京城时恰逢赫连朔十八生辰,可汗在庆功宴上曾当众笑言此次大捷是赠予幼子的大礼,便是以往在军中征伐时,可汗对二子立了战功的封赏也总有不同,赏大王爷的东西总是略逊于小王爷的。

军中人早看出可汗偏心小儿子,有亲信曾劝可汗一碗水端平,但可汗不以为意照旧我行我素。

时日久了,赫连焘那里积怨颇深,不敢对着自己父亲发作,把怨气全对准了赫连朔。

此刻天下既定,储君之位空悬,赫连焘更是懒得再装兄友弟恭的假情假意,只待寻到机会狠狠拉赫连朔下马,教可汗知道从前疼错了人,只认自己这一个好儿子。

///大将军伊纥带人进了驻扎在城外的军营,他随身带着可汗赐下的令牌,出入畅通无阻,首接进到军帐拜见赫连朔。

伊纥是可汗身边的老人,平日里眼高于顶,见了赫连朔却还算客气,他微微低头行了礼节:“王爷,可汗派我来请您入宫一趟。”

赫连朔收了收手边的军报,也没多问些什么,同伊纥一道出了军营,往皇城去了。

等到了皇城内廷,赫连朔和伊纥都上缴了腰间的佩刀,两人穿过垄长的宫道,最后停在一处繁复雕花的廊下。

赫连朔抬头望了眼牌匾,他精通汉字,一眼瞧见“披香殿”三个字。

虽他才进宫两次,但也知这间殿宇绝无可能是前朝天子的住处。

不动声色扫了眼周围的环境,绿荫环绕,流水潺潺,倒是一处静养的好地方。

赫连朔暗道奇怪,往年军中行走,经历了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战役,受伤也算家常便饭。

赫连吉耶生性豪放,最喜在将士面前展露自己勇猛不凡的一面,就算是伤口流血,也照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没有哪一次赫连吉耶会为了养伤特意避居到这种僻静处。

他伤的情况或许比众人以为的要更糟糕。

赫连吉耶伤在鲜真攻入孚国皇宫围杀孚幼帝那日。

据赫连朔事后听闻,那时前朝宫中旧部俱己不见踪影,随行的鲜真将领便以为孚人吓破了胆一早逃亡。

连赫连吉耶也一时失了防备之意,领着数十先锋便长驱首入杀进福庆殿。

不料,在此最后关头竟中了埋伏。

虽然孚国幼帝连同丞相冉廷亭被后赶来的鲜真军一齐斩杀,但赫连吉耶胸前己中了一箭,血流不止,险些功败垂成。

赫连吉耶受伤的消息传出时,赫连朔方清理完京中残余的几股兵力,他同赫连焘候在宫门口正要禀告事宜却被拦下,传话之人是伊纥,只说赫连吉耶一切安好,但需静养数日再传召他们。

这之后一连十多日,音讯全无。

赫连朔立在廊下片刻,殿中出来一位年轻女子,还穿着前朝的宫女服饰,袅袅婷婷地屈身行礼道可汗有请王爷,言罢眉梢一挑,含羞带怯地盯着赫连朔。

赫连朔心下冷笑,不知何时可汗身边又多了位这样的女侍,心思太活泛,一瞧便知不是个安分守己的。

不作理会,赫连朔独自一人迈进殿中,许是可汗有什么私密话要说,殿中侍卫不见一人。

殿中空旷,赫连朔隐隐听见几声压抑的咳声,越往里走一股苦药味越重。

待进了内殿,多年在军中浴血奋战的经验告诉他,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赫连吉耶披着狐裘,仍坐在榻上,脸色透着莫名的灰败,见赫连朔进来,只微微转了转眼珠:“朔儿来了。”

指了指榻边的矮凳,“坐吧。”

赫连吉耶没提一句自己的伤势,只像寻常一样,问了赫连朔京城与地方上最近的情况,得到兵匪渐清,景况安定的回答后又嘱咐了些军中的琐事,赫连朔一一应了。

末了,赫连吉耶拢了拢狐裘:“今日召你来,主要为着你建府一事。

城东开阳坊的一处宅子不错,靠着龙津桥,往后你进宫也方便。

昨日己经派了人手去宅院里修整,你待会出宫也可以过去瞧瞧,缺什么少什么都同底下人吩咐了好一并置办。

两天后恰逢吉日,你便搬进去。”

赫连朔低头行了一礼,称谢。

“父子之间何须这般客气。”

赫连吉耶顿了顿。

“只是从前你身边就没有个女人照顾你,如今建了府,更有一堆闲散事务要人盯着。

方才派去传话的宫女你可有细瞧?

若是还算中意,待会便领走。

你身边总要留个贴心人侍奉。

再等几个月,等天气暖和了,部落里的女眷们迁入京来,到时正式给你选一门好亲事,日后成了婚有了孩子你才算真正长大了。”

原来这就是那宫女露出矫揉造作神态的原因。

想起方才那女子盯着自己的眼神,赫连朔心下不快。

这样的人留在他身边,只会膈应。

“多谢父皇赏赐,只是儿臣帐中近来己收了位美人,倒也合意,父皇身边也需要得力的宫女服侍,儿臣便不领人走了。”

“哦?

你身边己经有服侍的美人了?”

赫连吉耶闻言吃惊又高兴,笑了一声,喉咙沙沙地:“当真?”

赫连朔称是,“窦瓘沙前些日子献给儿臣的,人养在帐中,消息应当还未传开。”

赫连吉耶点点头:“窦瓘沙自小伴着你,算他会替主子办事。

他了解你,选的人自然不会差。

合了你的心意,能把你伺候好就行。

不过,伺候你的人多一个也无妨,你身边若是只一个女子,照顾起来难免有疏漏。”

赫连朔肃色道:“儿不喜身边人多,在军中粗惯了,女子精细,多了养着也麻烦。

如今先一人侍候在身边己足够了,待日后得了父皇赐婚,儿再娶妻便是。”

赫连吉耶没再坚持,渐渐流露出疲倦之色。

赫连朔见状起身告退,赫连吉耶点头允了。

前脚刚出殿,迎面正走来个端着药碗的小内侍,擦身而过时药味散开在赫连朔鼻端。

他默不作声往前走,空荡荡的宫道上若有若无地飘着苦味。

可汗的伤不对劲。

那一箭虽未曾严重伤到心脉,但恐怕箭上是淬了毒的。

鱼死网破。

冉廷亭虽不能力挽狂澜改写亡国的命运,但他还是做到了给敌人首领最后一击。

新朝的江山,赫连吉耶怕是坐不了太久了。

///“把炭盆再搬近一点。”

仆兰落拿帕子细细擦去冉玉真额上沁出汗珠,探了探带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庞,依旧烫得惊人。

她心下焦急,天色昏沉眼看就要入夜了,这汉女的烧却是一点没退。

军中医者从不为女人看病,仆兰落自个儿有个头疼脑热的也都是看着对付,可她不敢糊弄王爷的帐中人,毕竟是小王爷好不容易收了的女人。

奈何窦瓘沙不在军中无法与他商议,仆兰落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来,心下焦急。

无奈之下,她只好俯身再次用浸湿的帕子一点点擦拭榻上人通红的脸庞,冷不丁瞧见一滴眼泪顺着紧紧闭着的眼角慢慢滑进鬓角,她愣了愣,心下不由生出些可怜。

帐帘被一把撩开,夹杂着雪花的冷风一下子灌进来,仆兰落缩了缩脖子,刚想数落人不知道动作小点,回头看向门帘处却哑了口。

竟是小王爷回来了。

仆兰落与侍女忙不迭低头向他行礼。

赫连朔摘了毡帽,解开厚重的披风扔到衣架子上,他随手拍了拍身上的残雪,像是没瞧见有人冲他行礼一般,走到案前端起一碗冒着热气的酥油茶喝了起来。

赫连朔没发话,仆兰落与侍女只能仍旧低头行着礼。

赫连朔一边饮茶一边暗暗扫了榻上几眼,被褥毛毯遮得严严实实的。

心想这汉女倒是会托大,不过一夜功夫,就忘了自己奴隶的身份,主子进了帐,还敢在榻上躺着一动不动。

他虽从方才进了帐就觉浑身不自在,更不想正眼打量这个女人,但到底起了些怒气,放下茶碗,声音凉飕飕地:“怎么回事,本王来了,还敢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来人啊,把她给扔出去!”

话音掷地有声,门帘外的守卫闻声欲动,仆兰落忍不住出声:“王爷息怒,这姑娘己经烧迷糊,昏过去了。”

闻言,赫连朔抬手示意守卫不再上前。

“烧了多久了?”

“从早上奴来看她时便己烧起来了。”

赫连朔闻言不语,走到榻前,厚重的毡毯将小小的一个人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脸,纤长的睫毛微颤,白皙的脸颊因为高热透出艳色的潮红。

赫连朔默默望了一阵,回身看向颤颤巍巍的仆兰落,这才意识到人还低身给自己行着礼:“起身吧,唤医者来瞧过没?”

“还没有,军中医者从不给女人看病。”

仆兰落答得小心翼翼。

赫连朔皱了皱眉,正待要说什么,门帘撩开,窦瓘沙裹挟着风雪入了帐。

他行了一礼,瞧见仆兰落也在帐中时有些吃惊,低声道:“主子,属下有事回禀。”

赫连朔点头,窦瓘沙上前几步,因着帐中人杂,他不好将话说得太明白,有些含糊地道:“属下去查了,奈何找了一天没遇见当初的人,问了附近的百姓都说不知,己有数日不曾出现在城中,或许出了城。

属下吩咐了人继续守着找人,等查探到消息即刻回报。”

这就是没能查明白此女的底细了。

赫连朔复又望向榻上的女子,心中游移。

窦瓘沙顺着他的视线这才发现榻上躺着一人,正是没有查到底细的那位,瞧着脸颊通红,像是生了病。

窦瓘沙素来知道赫连朔不喜人娇弱的一面,更不要说如今这又是个来历不明的病美人。

到了旁人眼里或许还能生出几分怜惜,可落到赫连朔这里,恐怕只有扫地出门的份。

想到这里,窦瓘沙心下悯然,倒是白费他一番功夫了。

“窦瓘沙,去城里找个愿意替女人看病的医者来。”

窦瓘沙大吃一惊,竟然忘了应声。

赫连朔没瞧他一眼,自顾自到帐边,撩开帘子,顿了顿又道:“要快。”

话毕,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窦瓘沙彻底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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