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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色浓

妾色浓

陶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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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妾色浓》,男女主角分别是若眠祁聿怀,作者“陶若眠”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殿里归于沉寂。祁聿怀忍了这半晌,暗欲涌成凤眸中明晃晃要吃人的欲瘾,一把抱起若眠抵在神像冰冷的后壁上。“这就吓得腿软了,待会儿可还走得动路吗?”若眠羞得飞红,只恨不能堵住祁聿怀的嘴。......

来源:tbwx   主角: 若眠祁聿怀   时间:2024-09-30 18:07:07

小说介绍

悬疑惊悚《妾色浓》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陶若眠”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若眠祁聿怀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妾色浓_第15章“你没有?”祁聿怀的语气里裹挟着沉沉的威胁之意若眠感受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扭身向着书案,气鼓鼓道:“坏字怎么写来?菜坏了,鞋坏了,衣裳坏了”祁聿怀耐着性子教了若眠又道:“蛋呢?鸡蛋鸭蛋臭毛蛋”祁聿怀哼笑一声,轻叩书案,还是依她写了若眠翻出第一张练字的纸,在祁聿怀眼皮子底下,将“大坏蛋”三个小小的字添在了工工整整的“聿怀”下面很有一股骂他“道貌岸然”的...

第15章



妾色浓_

“你没有?”祁聿怀的语气里裹挟着沉沉的威胁之意。
若眠感受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扭身向着书案,气鼓鼓道:“坏字怎么写来?菜坏了,鞋坏了,衣裳坏了。”
祁聿怀耐着性子教了。
若眠又道:“蛋呢?鸡蛋鸭蛋臭毛蛋。”
祁聿怀哼笑一声,轻叩书案,还是依她写了。
若眠翻出第一张练字的纸,在祁聿怀眼皮子底下,将“大坏蛋”三个小小的字添在了工工整整的“聿怀”下面。
很有一股骂他“道貌岸然”的讽刺之意。
祁聿怀随手将一旁圆椅上的青缎撒花椅搭扯了盖在若眠脚背上,“生怕你着凉,为你好,你倒指着鼻子骂我,现在我还是坏蛋了吗?”
若眠抿了抿嘴,不语。
祁聿怀不肯饶她,大掌绕着她细腰间薄薄的棉衣摩挲而上,“还是吗?”
若眠慌乱地按住他的手,再不许他往上乱摸了,妥协道:“不是。大爷是好人,顶好的人,从来不欺负我。”
“少给我戴高帽。”
“我没有。”
若眠一壁躲着祁聿怀咬她耳垂,不禁笑出了声,忙又止住。
水眸昳丽潋滟,敛了娇笑,无辜而懵懂地望进祁聿怀暗欲翻涌的深邃含情眼。
眸光纠缠,若眠的视线几次躲着落在祁聿怀的喉结和衣襟上,又被一股无形的暧昧拉回他的视线里。
直到祁聿怀缓缓倚过来深深吻住了她,她的心才算被稳稳地托住了。
“抱着我。”祁聿怀吻到若眠鬓角时,低沉地命令了一声。
若眠的眸子里涌出一阵阵大雾,淹住了她的视线。
腰抵着书案,硌得可疼了,她得用一只手撑着书案,好缓解身上压下来的重量,故而只能勉强腾出另一条胳膊勾住祁聿怀的脖子。
“大爷。”辟雍砚跌落的声音吓得若眠心一颤,她哼哼唧唧地推搡祁聿怀,想让他停下。
“专心点。”祁聿怀握着她抵住他胸膛的手,摩挲着圆润粉嫩的指尖,放在嘴边亲了又亲。
猛地天旋地转,祁聿怀将若眠单手抱起,按在了坐褥上。
若眠有些飘飘然,下意识顺着坐褥往后退,可两人的衣衫纠缠着,没退两步就退不动了。
娇怯的唇,含羞欲滴。
祁聿怀拽着她的脚踝,摩挲着她细嫩的脚背。
若眠羞得想死,还说不看,这可倒好,还摸上了。
祁聿怀整个人已是另一番光景,眸子里满是沉燥,甚至透着昭然若揭的干渴。
势在必得之意直白热烈,毫不遮掩。
猛地将若眠拽到身下,捏着她的手迫使她感受他胸腹间的沟壑和紧实触感。
若眠别扭得小小吟哼了一声。
“看着我。”
若眠闻言,小心翼翼望进祁聿怀布满欲瘾的眼神里,浑身酥得不像话。
“别躲。”
她胡推乱搡的手被抓住按在头顶,挣扎得快要在祁聿怀掌心里磨破一层皮。
……
半梦半醒间,若眠忽然被祁聿怀捞进怀里,打横抱向西里间。
青丝软帘落下,热气氤氲,袅袅似雾。
若眠一寸寸陷进浴桶的热水里,软绵绵地撩洗着身上的腻汗。
眼眶红得惹人心疼,紧抿着唇,极隐忍委屈的模样。
祁聿怀颀长飘逸的身影映在轻纱上,见状,俯身撑着桶沿,玉白指尖撩了撩水面,故意飞出几滴水洒在若眠锁骨上。
若眠恹恹地睨他一眼,嫌烦地低下头。
祁聿怀失笑,“怎么?生气了?”
若眠烦得不想理他,可又见识过他的强制和霸道,怕惹恼他得不偿失,只得应付道:“我只是太累太困了。”
祁聿怀抬起若眠精致小巧的下巴,指腹轻碾她的樱唇,“下次别哭了,你的哭声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若眠:“……”
自己不克制,还怪她哭。
真是没天理得很。
祁聿怀挤进浴桶,抱若眠进怀,低声缱绻:“明晚——”
若眠抢道:“明晚我要伺候太太起夜。”
“那就后天戌时四刻。”
祁聿怀横在若眠腰间的手臂一寸寸收紧,低低地“嗯”了声,算是询问若眠的心意。
温热的鼻息洒在若眠耳廓,漾开一阵又一阵不合时宜的涟漪。
若眠极不适地豁然站起了身,水珠溅了祁聿怀一脸。
“知道了。”若眠逃出浴桶,不等擦尽水渍就急着穿好薄棉衣。
祁聿怀跟出来从身后抱住若眠,下颌贴着她的颈窝,温柔道:“不许来迟,你知道后果。”
若眠紧张地掐紧了虎口,极力平静道:“今日雪大路滑,日后不会再迟了。”
说罢,踩进绣鞋里就要走。
祁聿怀拽住她大氅的衣角,半蹲下身子脱了她的绣鞋,“湿鞋穿着不难受?”
若眠手撑身倚着门,推拒不让祁聿怀为她换鞋,可拧不过祁聿怀一双铁手死死握着她脚踝。
祁聿怀认真为若眠穿上了他的皂靴,没起身,手随意搭在膝上,抬眸望着受宠若惊的若眠,一笑如明光映向雪峰山巅,“还生气吗?”
若眠因他欺负还未褪红的眸子泛了泛水光,带着惨哭后遗留的鼻音道:“我不会生大爷的气。”
又扶起祁聿怀,“我该回去了。”
祁聿怀拢了拢若眠披在身上的大氅,依依不舍地勾着若眠的指尖,终是松了手。
屋外凛风似刀,若眠头没回过,自然也就没看见祁聿怀含情的眸子眨眼就暗沉冷冽了下去。
一如这屋外落雪的冬夜。
他合上房门,拾起若眠鬼画符的几张洒金纸,连同她遗落的两只绣袜,一并扔进火盆里烧了。
碎裂的星子映进男人凤眸,至终也没能驱散那寒冰似的冷意。
若眠这厢经过秦嬷嬷的偏房时,披衣候着的秦嬷嬷塞给她一包避子药。
若眠紧紧捏着,“辛苦您候着。”
秦嬷嬷疲倦但却未露厌色,只道:“快回去吧,安生歇着,别冻坏了。”
若眠点头离开。
她腿软得好几次险些跌进雪地里,却不敢放慢脚步,心里格外担忧徐嬷嬷会不会起夜时把夹道子的西门给落栓了。
好在没那么倒霉。
待她蹑手蹑脚钻进偏房时,觅春还在磨牙。
小心翼翼脱了皂靴,破布包着塞到了立柜下面。以后晚上出去再穿。
而她浑然不知,在她悄悄从夹道子走出来时,起夜的徐嬷嬷趴在窗户缝上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可徐嬷嬷非但没拆穿,反而喜得露出了大黄牙:
若眠这死丫头终于肯发力勾引园东那位了。
满府上下,还真没谁能逃得过太太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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