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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成婚:宫少有个小可怜

一夜成婚:宫少有个小可怜

温南枳宫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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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修真《一夜成婚:宫少有个小可怜》是大神“温南枳宫沉”的代表作,温南枳宫沉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林宛昕的左手不方便,但是还是不停的给宫沉夹菜。在宫沉不注意的时候,时不时的瞟向了温南枳。温南枳知道她现在很得意,面无表情的接受着她的目光。林宛昕微微皱眉,看着温南枳的表情,反倒是有些不爽快,她刚才趁机吻了宫沉就是想给温南枳一个下马威。但是宫沉却并不如林宛昕所想的那样深情款款,她总觉得哪里缺了什么。林宛昕扫了一眼身边的宫沉,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一定要赶紧拿下宫沉。“宮先生,我看你心情一直不好,要不然我陪你喝点酒吧?听说你很喜欢红酒。林宛昕善解人意的望着宫沉。宫沉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声音一沉,“不用。温南枳看向宫沉,他不是喜欢喝酒,他只是想用酒麻痹自己,醉晕自己,好让自己能休息片刻。当温南枳诧异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时,林宛昕直接从酒柜里拿了一瓶女佣放在里面的酒,都是宫沉常喝的品种,应该是女佣为了讨好林宛昕刻意放在这里营造气氛的。“宮先生,我受伤了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陪你尽兴。林宛昕柔声细语,说话间已经替宫沉倒了一杯酒。林宛昕受伤,宫沉身上其实也带着伤。让温南枳奇怪的是,以宫沉和林宛昕现在的关系,宫沉居然没有告诉林宛昕他受伤了。林宛昕将酒杯推给了宫沉,想着今天务必要将宫沉灌醉。温南枳从林宛昕的眼底看到一闪而过的算计,她不知道宫沉有没有看到,只能静静的观察着。她看到宫沉还是接过了酒杯,她的心底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但是脚下的步子却跨了出去。她找借口道,“我收一下空盘。手里大托盘放在茶几角时用力一推,盘子撞盘子,直接把那瓶酒和酒杯撞在地上,摔碎了。“啊!林宛昕生气的起身,“南枳,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伤了宮先生怎么办?“对不起。温南枳垂下头。宫沉也站了起来,掀了饭菜,油腻的残渣全部都泼在了温南枳的身上。宫沉直接拿了酒柜里的另一瓶酒,放在了温南枳面前。“可怜我吗?那你把这一瓶都喝下去。说完,宫沉又坐了下去,双臂展开,长腿交叠,俨然一副看戏的姿态。温南枳这才想起忠叔曾经给她的忠告,不要去怜悯宫沉,这样只会激起他最深处的恨意。越是要强的人,宁愿痛着,也不愿别人施舍所谓的善意,尤其是来自仇人的。桌前只有林宛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加听不懂宫沉和温南枳之间的对话,这样的不理解让林宛昕更有危机感。温南枳颤巍巍的拿过了酒,舔了一下干巴的唇瓣,闭着眼仰头喝下了一瓶酒。她放下空酒瓶后,整个人都变成了粉色,脸颊上的红晕更加明显。“滚出去。她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门外的忠叔看着她摇摇头,扶着她下了楼。温南枳倒在房间的地上,已经损坏关不紧的门透着缝,让她看清楚门外的人来来去去。直到半夜,她带着五分的醉意起身走了出去,安静的走廊里已经没有别人的身影。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倒下后便一动不动。……偏偏五分钟后,楼上响起了多人走动的声音。温南枳趴在床垫上,没有关紧的门传来了女佣在楼下的讨论声。“宮先生又头痛了,赶紧煮药。“现在不是有林秘书吗?我以为有了她,宮先生的心病就能好了,怎么又头疼了?“嘘,管家不是说了不让乱说吗?不过我也好奇,刚才宮先生在三楼发脾气,林秘书想上去管家直接拦住了不让她进去,管家不怕宮先生责怪吗?女佣八卦道。另一个也附和着,“问题是林秘书让管家去问宮先生让不让她进去,结果宮先生没同意,我还以为林秘书是最特别的那个,这不还是没什么用?两个女佣压根没有发现黑暗之中门后的温南枳是睁着眼睛的,两人讨论着进了厨房。温南枳依旧盯着那道透着亮的门缝。突然,忠叔匆匆忙忙的进来,将温南枳扶起,顺势将琵琶塞进了她的怀里。“南枳小姐,这次恐怕又要麻烦你了,就当是帮我了。忠叔歉意道。温南枳摇头不肯去,但是最后还是被忠叔扶着上了楼。这还是温南枳第一次上三楼,楼梯间站着一个女佣和林宛昕。林宛昕要进去,女佣不敢违抗宫沉的命令,只能拦着。“南枳小姐,劳烦你一趟,算是我求你帮忙了。忠叔念叨着。温南枳受不起忠叔的请求,只能应下。“凭什么她可以进去?林宛昕一时没有绷住自己的温柔面具,一把扯住了半醉的温南枳。温南枳抱紧了手里的琵琶,头也晕乎乎的。忠叔让女佣拉开林宛昕,轻声警告道,“林秘书,注意你的身份,南枳小姐是宫太太 自然可以进去,出什么事我会向宮先生解释。“管家!宮先生都不承认她,你这样做就是违抗宮先生!林宛昕气愤的瞪着忠叔,总觉得这个宫家多了一个和自己唱反调的人。忠叔虽然着急,但是语气却保持着谦卑,“林秘书,麻烦你让一让。林宛昕看楼下的女佣也上来了,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她只能咬着牙看着忠叔将温南枳送了了进去。温南枳一走进去,就踩到了满地的玻璃碎渣,冰冷的空气中让她的脑子有些清醒,呼出的气息都裹着寒气。她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去,在光亮的灯光下才看清楚了宫家禁忌之地长什么样子。空旷偌大的房间,一张黑沉的四柱大床,床柱上龙凤的挂钩巧妙的含着床三面的纱帐。阳台前放着一张雕刻细致的方桌,一左一右两张软椅。宫沉就坐在其中一张软椅上,脚边也是碎落的酒杯,双臂随意的垂着,尖细的指尖滴滴答答缀着红色的酒水,漆黑的身影都快和软椅混合在一起。房间中还有两扇门,然后就剩下一个斗柜,上面放满了照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空荡荡的白墙。孤寂的人。像是一副被掏空的躯壳。“忠叔,我不想喝药,你们都散了吧。宫沉的声音像是忍耐着什么剧痛,咬着后槽牙才面前串联出一句话。听闻,温南枳更不敢动,站在一排窗前,不知所措。“宮先生,是……是我。乒乓一声,宫沉把小方桌上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他双手撑着头,怒视着她。“滚!都给我滚!温南枳害怕的一抖,很想离开这个禁地,但是想到忠叔请求的她的样子,忠叔应该是也把宫沉当做他的孩子了,真情实意的担心宫沉而已。温南枳借着剩下的三四分醉意,提着一口气,小心踩过地上的碎渣,抱着琵琶在宫沉对面坐下。“宮先生,弹完我就会离开这里。“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留下你?你再不滚,我就把你从三楼扔下去!宫沉阴沉沉的脸上滚落汗滴,额头的青筋暴了出来,嘴角紧绷,双手握拳,话语间满是警告。他幽深的眼中掀着风浪,面色却不露一丝痛感和忍耐,像一头受重伤却不肯倒下的猛兽,依旧张牙舞爪,戒心满满。他也是一个能忍的人。温南枳在软椅上迟疑了片刻,还是摆好了弹琵琶的动作。她深吸一口气,听到了窗外的风声,望出去才发现这里才是宫家视角最好的地方,阳台的窗户像是一幅画框,清亮的月光将楼下的花园描绘的错落有致,重影交叠,虽然黑影重重却带着轻盈柔和的月光。可想知道白天坐在这里看到的景色。树影中的花瓣穿过画框,潺潺飘落,落在了温南枳和宫沉的发间和脸上。空气里洒在地上的酒香混着花香,将温南枳的醉意又上提了几分。她眼中的宫沉变得有些迷离,却少了很多戾气,模模糊糊倒是没有那么可怕了。“宮先生,对不起。她的指尖滑过琴弦,慌乱的前调渐渐进入了佳境。“浮云散,明月照人来,柔情蜜意满人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春风吹,春燕归,桃杏多娇媚,侬把舵来郎摇桨……这是她妈妈手把手教她的苏式小调,是她唯一会唱的一首歌。可能是今天和妈妈通过电话后,让她想到了这首歌。虽然及不上她妈妈的吴侬软语,但却是她此刻最能寄托的感情的方法。学琵琶是为了讨妈妈开心,可是她的声音并不适合唱歌,哼调子时还算娇软,唱起歌来便会不自觉的带着颤音,吐字不清。这首小调是妈妈最喜欢的,所以她很努力的学会了。想起妈妈,温南枳便无法忽略自己的母亲还被人囚禁着,歌声又开始发颤,甚至带上哭腔,眼泪也止不住的滑落。积压的委屈和悲哀让她的歌声变成了哭声,她一直在宫沉的面前忍着不肯哭,这份倔强在此刻也支离破碎。她索性就着琵琶声哭了出来。原本眉头微微舒展的宫沉,听到歌声骤然变成了起起伏伏的哭声,闭目片刻睁开后便看到一张哭得涨红的脸蛋。醉意晕红的脸颊,从肌肤里面透出的粉红,层层叠加后像是朱砂的晕染,娇艳下楚楚动人。温南枳哭和不哭完全是两种神态,前者透着苍白的倔强,后者就像落在他掌心的花瓣,娇弱让人不忍。温南枳的哭声渐大,弹琵琶的手一停,空荡荡的房间放大了她的哭声。宫沉只是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她,褪去头疼后,他慵懒的坐着。“继续哭。低沉沙哑的声音溢出薄唇。温南枳一哽,眼泪瞬间收住,含着泪看着宫沉,剩下的那丁点醉意消失殆尽。宫沉靠着座椅的身子突然前倾,长臂伸出,揽过温南枳的脖子,用力一拉,温南枳便跪在了他脚边,被迫仰着头看着他。

来源:ywqd   主角: 温南枳宫沉   时间:2023-01-19 20:34:01

小说介绍

小说《一夜成婚:宫少有个小可怜》,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温南枳宫沉,也是实力派作者"温南枳宫沉"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随便玩这三个字,就像是瞬间给温南枳判了死刑温南枳不战而栗,想要转身逃跑时,被人从后面抓住了裙角,从背后拦腰抱起扔在了沙发上"放开我!"温南枳大喊着,声音都破了音"嘿嘿,小美人儿,真白真嫩""不要!啊!!"温南枳被压在沙发上,宫沉就坐在一侧,双腿叠放,无比矜贵她的视线绝望的扫过他那张满是阴寒的脸,她疯狂的挣扎,抗拒着那些在她身上乱摸的男人,全身的血液像是冲...

第50章 继续哭


林宛昕的左手不方便,但是还是不停的给宫沉夹菜。

在宫沉不注意的时候,时不时的瞟向了温南枳。

温南枳知道她现在很得意,面无表情的接受着她的目光。

林宛昕微微皱眉,看着温南枳的表情,反倒是有些不爽快,她刚才趁机吻了宫沉就是想给温南枳一个下马威。

但是宫沉却并不如林宛昕所想的那样深情款款,她总觉得哪里缺了什么。

林宛昕扫了一眼身边的宫沉,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一定要赶紧拿下宫沉。

“宮先生,我看你心情一直不好,要不然我陪你喝点酒吧?听说你很喜欢红酒。

林宛昕善解人意的望着宫沉。

宫沉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声音一沉,“不用。

温南枳看向宫沉,他不是喜欢喝酒,他只是想用酒麻痹自己,醉晕自己,好让自己能休息片刻。

当温南枳诧异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时,林宛昕直接从酒柜里拿了一瓶女佣放在里面的酒,都是宫沉常喝的品种,应该是女佣为了讨好林宛昕刻意放在这里营造气氛的。

“宮先生,我受伤了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陪你尽兴。林宛昕柔声细语,说话间已经替宫沉倒了一杯酒。

林宛昕受伤,宫沉身上其实也带着伤。

让温南枳奇怪的是,以宫沉和林宛昕现在的关系,宫沉居然没有告诉林宛昕他受伤了。

林宛昕将酒杯推给了宫沉,想着今天务必要将宫沉灌醉。

温南枳从林宛昕的眼底看到一闪而过的算计,她不知道宫沉有没有看到,只能静静的观察着。

她看到宫沉还是接过了酒杯,她的心底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但是脚下的步子却跨了出去。

她找借口道,“我收一下空盘。

手里大托盘放在茶几角时用力一推,盘子撞盘子,直接把那瓶酒和酒杯撞在地上,摔碎了。

“啊!林宛昕生气的起身,“南枳,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伤了宮先生怎么办?

“对不起。温南枳垂下头。

宫沉也站了起来,掀了饭菜,油腻的残渣全部都泼在了温南枳的身上。

宫沉直接拿了酒柜里的另一瓶酒,放在了温南枳面前。

“可怜我吗?那你把这一瓶都喝下去。

说完,宫沉又坐了下去,双臂展开,长腿交叠,俨然一副看戏的姿态。

温南枳这才想起忠叔曾经给她的忠告,不要去怜悯宫沉,这样只会激起他最深处的恨意。

越是要强的人,宁愿痛着,也不愿别人施舍所谓的善意,尤其是来自仇人的。

桌前只有林宛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加听不懂宫沉和温南枳之间的对话,这样的不理解让林宛昕更有危机感。

温南枳颤巍巍的拿过了酒,舔了一下干巴的唇瓣,闭着眼仰头喝下了一瓶酒。

她放下空酒瓶后,整个人都变成了粉色,脸颊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滚出去。

她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门外的忠叔看着她摇摇头,扶着她下了楼。

温南枳倒在房间的地上,已经损坏关不紧的门透着缝,让她看清楚门外的人来来去去。

直到半夜,她带着五分的醉意起身走了出去,安静的走廊里已经没有别人的身影。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

倒下后便一动不动。

……

偏偏五分钟后,楼上响起了多人走动的声音。

温南枳趴在床垫上,没有关紧的门传来了女佣在楼下的讨论声。

“宮先生又头痛了,赶紧煮药。

“现在不是有林秘书吗?我以为有了她,宮先生的心病就能好了,怎么又头疼了?

“嘘,管家不是说了不让乱说吗?不过我也好奇,刚才宮先生在三楼发脾气,林秘书想上去管家直接拦住了不让她进去,管家不怕宮先生责怪吗?女佣八卦道。

另一个也附和着,“问题是林秘书让管家去问宮先生让不让她进去,结果宮先生没同意,我还以为林秘书是最特别的那个,这不还是没什么用?

两个女佣压根没有发现黑暗之中门后的温南枳是睁着眼睛的,两人讨论着进了厨房。

温南枳依旧盯着那道透着亮的门缝。

突然,忠叔匆匆忙忙的进来,将温南枳扶起,顺势将琵琶塞进了她的怀里。

“南枳小姐,这次恐怕又要麻烦你了,就当是帮我了。忠叔歉意道。

温南枳摇头不肯去,但是最后还是被忠叔扶着上了楼。

这还是温南枳第一次上三楼,楼梯间站着一个女佣和林宛昕。

林宛昕要进去,女佣不敢违抗宫沉的命令,只能拦着。

“南枳小姐,劳烦你一趟,算是我求你帮忙了。忠叔念叨着。

温南枳受不起忠叔的请求,只能应下。

“凭什么她可以进去?林宛昕一时没有绷住自己的温柔面具,一把扯住了半醉的温南枳。

温南枳抱紧了手里的琵琶,头也晕乎乎的。

忠叔让女佣拉开林宛昕,轻声警告道,“林秘书,注意你的身份,南枳小姐是宫太太 自然可以进去,出什么事我会向宮先生解释。

“管家!宮先生都不承认她,你这样做就是违抗宮先生!林宛昕气愤的瞪着忠叔,总觉得这个宫家多了一个和自己唱反调的人。

忠叔虽然着急,但是语气却保持着谦卑,“林秘书,麻烦你让一让。

林宛昕看楼下的女佣也上来了,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她只能咬着牙看着忠叔将温南枳送了了进去。

温南枳一走进去,就踩到了满地的玻璃碎渣,冰冷的空气中让她的脑子有些清醒,呼出的气息都裹着寒气。

她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去,在光亮的灯光下才看清楚了宫家禁忌之地长什么样子。

空旷偌大的房间,一张黑沉的四柱大床,床柱上龙凤的挂钩巧妙的含着床三面的纱帐。

阳台前放着一张雕刻细致的方桌,一左一右两张软椅。

宫沉就坐在其中一张软椅上,脚边也是碎落的酒杯,双臂随意的垂着,尖细的指尖滴滴答答缀着红色的酒水,漆黑的身影都快和软椅混合在一起。

房间中还有两扇门,然后就剩下一个斗柜,上面放满了照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空荡荡的白墙。

孤寂的人。

像是一副被掏空的躯壳。

“忠叔,我不想喝药,你们都散了吧。宫沉的声音像是忍耐着什么剧痛,咬着后槽牙才面前串联出一句话。

听闻,温南枳更不敢动,站在一排窗前,不知所措。

“宮先生,是……是我。

乒乓一声,宫沉把小方桌上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他双手撑着头,怒视着她。

“滚!都给我滚!

温南枳害怕的一抖,很想离开这个禁地,但是想到忠叔请求的她的样子,忠叔应该是也把宫沉当做他的孩子了,真情实意的担心宫沉而已。

温南枳借着剩下的三四分醉意,提着一口气,小心踩过地上的碎渣,抱着琵琶在宫沉对面坐下。

“宮先生,弹完我就会离开这里。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留下你?你再不滚,我就把你从三楼扔下去!

宫沉阴沉沉的脸上滚落汗滴,额头的青筋暴了出来,嘴角紧绷,双手握拳,话语间满是警告。

他幽深的眼中掀着风浪,面色却不露一丝痛感和忍耐,像一头受重伤却不肯倒下的猛兽,依旧张牙舞爪,戒心满满。

他也是一个能忍的人。

温南枳在软椅上迟疑了片刻,还是摆好了弹琵琶的动作。

她深吸一口气,听到了窗外的风声,望出去才发现这里才是宫家视角最好的地方,阳台的窗户像是一幅画框,清亮的月光将楼下的花园描绘的错落有致,重影交叠,虽然黑影重重却带着轻盈柔和的月光。

可想知道白天坐在这里看到的景色。

树影中的花瓣穿过画框,潺潺飘落,落在了温南枳和宫沉的发间和脸上。

空气里洒在地上的酒香混着花香,将温南枳的醉意又上提了几分。

她眼中的宫沉变得有些迷离,却少了很多戾气,模模糊糊倒是没有那么可怕了。

“宮先生,对不起。

她的指尖滑过琴弦,慌乱的前调渐渐进入了佳境。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柔情蜜意满人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春风吹,春燕归,桃杏多娇媚,侬把舵来郎摇桨……

这是她妈妈手把手教她的苏式小调,是她唯一会唱的一首歌。

可能是今天和妈妈通过电话后,让她想到了这首歌。

虽然及不上她妈妈的吴侬软语,但却是她此刻最能寄托的感情的方法。

学琵琶是为了讨妈妈开心,可是她的声音并不适合唱歌,哼调子时还算娇软,唱起歌来便会不自觉的带着颤音,吐字不清。

这首小调是妈妈最喜欢的,所以她很努力的学会了。

想起妈妈,温南枳便无法忽略自己的母亲还被人囚禁着,歌声又开始发颤,甚至带上哭腔,眼泪也止不住的滑落。

积压的委屈和悲哀让她的歌声变成了哭声,她一直在宫沉的面前忍着不肯哭,这份倔强在此刻也支离破碎。

她索性就着琵琶声哭了出来。

原本眉头微微舒展的宫沉,听到歌声骤然变成了起起伏伏的哭声,闭目片刻睁开后便看到一张哭得涨红的脸蛋。

醉意晕红的脸颊,从肌肤里面透出的粉红,层层叠加后像是朱砂的晕染,娇艳下楚楚动人。

温南枳哭和不哭完全是两种神态,前者透着苍白的倔强,后者就像落在他掌心的花瓣,娇弱让人不忍。

温南枳的哭声渐大,弹琵琶的手一停,空荡荡的房间放大了她的哭声。

宫沉只是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她,褪去头疼后,他慵懒的坐着。

“继续哭。低沉沙哑的声音溢出薄唇。

温南枳一哽,眼泪瞬间收住,含着泪看着宫沉,剩下的那丁点醉意消失殆尽。

宫沉靠着座椅的身子突然前倾,长臂伸出,揽过温南枳的脖子,用力一拉,温南枳便跪在了他脚边,被迫仰着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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