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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十四福晋的往事
珩璜 著
古代言情小说穿成十四福晋的往事是大神“珩璜”的代表作,蓂杺胤祯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我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一缕缕的阳光透过窗子穿过空气中飞舞的尘埃投影在石板地上,留下一段或明或暗的光亮。整个房间被慵懒的檀香气味包裹着,又听得到远处一声清亮一声沉寂的木鱼声响,忽近忽远,恍惚的辨不出是否真的存在。我躺在硬硬的床铺上,一侧头就看到古铜色的窗帷遮掩着墙上的一幅字,像是欧体,我看的不甚分明。地上只一个蒲团,远远的缩在那里,已退的看不出色彩……这是一间——佛堂。我怎么会在佛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应该在医院的病房么?我挣扎着起身,全身却酸痛的让我叫苦不迭,到底是做了大手术,身体还疲倦的没有恢复。我费力的套上鞋,怎么是褐色的布鞋?样子颇是复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正在我迷惑的当中,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进来一个身着墨古铜色僧衣的小沙弥,见了我说道,“师叔,你终于醒了?师叔?这是在叫我么?我更迷惑了,刚想开口询问,那小沙弥开口说道,“师叔,师祖让我请师叔醒了之后去清浊斋用饭。师叔,咱们这就去吧。师祖,清浊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开口说道,“这位小师傅,这是……是哪里?小沙弥盯着我半晌,说道,“师叔,我是成德啊……这……这里是你的住所啊……师叔,你怎么了?心口还是不舒服么?他的话令我更加迷惑,我心口不舒服倒是对,可是这小沙弥我确实是不认识,难道我是穿越了?突然涌上的这个念头,让我心脏一阵刺痛,不是已经做了手术,怎么还是这样痛……我拧着双眉捂着胸口,弓着身子大口的喘着粗气,倒是把那个小沙弥吓的半死,他赶忙说道,“师叔……你心疾又犯了是不是?我去请师祖,你先躺着……说罢,赶忙回头跑出房门。我想开口唤他别走,我还有问题要问个明白,无奈心脏实在痛得我发不出声。我拧着身体,别无它法。不一会儿,小沙弥和两个身着宝金袈裟的白眉僧人进屋,接着有人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了床,两个老僧中的一个忙替我把脉,施救,我开口呢喃着说着“速效救心丸,也不知他们听到了没有,再后来我就沉沉的睡去,或者说晕了过去。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那个半明半暗佛堂,这果然不是做梦,那么我是穿越了么?那现在又是什么时候,我又是在哪里?我再次套上那双复古的布鞋,慢慢环视我在的房间。一座镏金观音坐像正摆在房间的中央,那个蒲团放在观音像下面,又有一个小桌在蒲团跟前,上面摆着笔墨纸砚的写字工具,和还未抄完的佛经。我念念,只是最普通的《观音心经》罢了。房间左侧是一架古筝,右侧就是那张硬板床,观音像的背后倒是有几个储物柜。难不成我穿越成了尼姑?一想到这个念头,我就心头一阵阵发紧,先不说我原来是绝不相信有穿越这么一回事的,因此那些穿越的故事我只字不提,但说我成了个小尼姑,这也够恶搞了吧?我推开房门,倒是独立的一个小四合院,我住的是朝南的正房,东西两侧偏房的门都紧闭着。院子里面有两个小沙弥提着木桶,正在擦洗门窗。他们见我走出来,都双手合十,朝我说道,“师叔醒了……其中一个说道,“师叔稍等,我去请师祖来……说罢,放下手里的活,跑出院子去。我同另一个小沙弥说道,“小师傅怎么称呼?我瞧见他一愣,说道,“师叔,我是成言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我勉强的笑笑,继续问道,“哦……成言啊,这里是哪里啊?成言又是一愣,说道,“师叔,你怎么了?这不是咱们岫云寺的别院么?岫云寺,就是北京的潭柘寺么?我心中暗自念着,又继续开口问道,“哦……岫云寺别院啊……那现在是什么年月了?成言被我问的莫名其妙,说道,“师叔,现在是康熙三十九年十二月二十啊……师叔,你又不舒服么?我在心里默念,康熙三十九年,岫云寺别院,我是个尼姑……正在这时,那两位白眉老僧,又一同来到院子里,成言赶忙迎上去说道,“师祖、师叔祖,师叔她好像病的很重,她好像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那两位老僧上前一步,开口问我道,“蓂儿,可是记得为师二人么?我诚实的摇了摇头,说道,“两位老师傅,我确实不记得二位,不瞒您说,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我也不曾记得怎么来这里的……其中一位老僧宝相庄严,赶忙上前替我把脉,说道,“脉象虽弱,但和往日无异,怎么会突然失忆了呢?方丈师兄,这回我可是一点儿头绪都理不出……我心里顿生一股惆怅,不知为何就被拉到了这三百年前的京郊寺庙里,我才是一点儿头绪都理不出……另一位老僧白眉鹤颜,精神矍铄,当是本寺的方丈了,只见他开口说道,“蓂儿,告诉为师,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尤其是头部,可是受了什么撞击?我答道,“并没受到什么撞击,只是起来就这样了。他二人均露出惋惜的神情,安慰我道,“不要忧心,也许休息几天,就又记起来了……随后,他二人又问了我许多问题,我当然是一个也答不出,直到他们终于认定我是“失忆了才离去。之后的几天我一直都和成言还有另一位小沙弥成德在一起,清扫别院,我也得知了许多事情。现在是康熙三十九年,这里是康熙皇帝赖造的皇家寺院岫云寺,我的师傅就是皇帝御封的住持止安律师,是位得道高僧。我的前一个师傅震寰法师已经在康熙三十七年的时候圆寂了,那位替我把脉的震宇法师便是震寰法师的师弟,医术超群,心肠慈悲,附近的百姓都受过他的理惠。我本姓完颜,俗名叫做蓂杺,是工部侍郎罗察的长女,我额娘生我时便难产而死,而我出生便身患心疾,大夫都说活不过十二岁,我阿玛便送我入了这岫云寺拜震寰法师做了不剃度的俗家弟子,一是希望震宇法师能将我医好,二是希望佛祖保佑我度过这一劫。于是我从会说话起便入了这岫云寺,虽然年岁不大,但是辈分倒是颇高,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沙弥该唤我“师叔。这就是我了解到的我这具身体的情况,康熙三十九年,恰好是这具身体的十二岁,她到底还是没有活过十二岁。我的心脏病倒是没她这样严重,从小到大虽是受了不少苦,但也平平安安的活到了二十岁,接受了心脏修补的手术,可是却意外的来到了这里,我在那个世界是不是也算是死掉了呢?我轻轻叹了口气,又拿起毛刷,刷起了门框,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八,再过两日就是除夕了,在三百年外的地方一个人过着除夕,倒也是别人绝没有的体验。我在这里的日子,纯粹又简单,每日丑时三刻便起床做早课,同寺里的其他僧人一样听师傅讲经,随后便清扫寺院,卯时三刻便去震宇法师那里学习中医,上午的课程算是全部结束。我不用接待香客,下午便在自己的屋里念书,写字,或是纯粹的对着菩萨发呆。晚上照例是要再念一个时辰的经的,念完便可以早早睡了。师傅知道我失忆了之后,非常惋惜,说是我之前医术已经颇有小成,如今倒是得从头学起,不过师傅知道我仍能认字、写字,又非常欣慰。我一直都不怎么爱和人说话,小时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到是自己学了不少,因为身子弱,就不能像别的小孩子一样随意玩耍,所以倒是从这些东西里自己找了不少乐趣。如今被拉回三百年前的康熙年间,我也不算是一无是处吧。除夕那日,寺里照例发放皇上赏赐的衣物,我的是一身新的僧衣和僧鞋。那僧衣随新,却在前摆染了青、黑两块污迹,成言道佛门僧衣本就有“坏色的规定,大概是言佛门弟子专于佛法,朴素无华的意味。我在这里,只是比那些僧人多一顶帽子盖住长长的头发而已,日常也是宽大的古铜色僧衣和僧鞋,十足像个小尼姑。初十那日,完颜府上的管家亲自给我送来了衣裳物品,尽是闺房女儿的用品,师傅同他说了我失忆的事情,他说是回了完颜府老爷再商议。我问师傅,我如何用得上这些珠钗衣物,师傅微笑不语,我倒是觉得有些迷惑了。正月十五,是上元灯节,也是我的生日,当知道我和蓂杺同是这一天出生的时候,觉得我的这次穿越是不是有冥冥之中天注定的意味,但是我觉得我想不出来,索性抛诸脑后,我从小就是一个不会和自己为难的人。今天京城会有一整天的庆祝活动,师傅好像要在皇城里为百姓讲道,我自然也要跟去见识一下,这三百年前的风土人情。我从未穿过清朝的衣服,也没梳过那时的发髻,整个岫云寺也没有一个女人,更别说有人懂怎样打扮了。早晨正在我发愁的时候,师傅敲我的房门,我匆忙披上僧衣,给他开门。只见他领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门口。那少女身穿一身桃红色曳地百褶裙,上面又穿一件桃粉色的交襟小袄,边绣一圈雪白色狐狸毛,脚上踏一双深红缎面的高跟绣鞋,头上挽一个双耳髻,并插三支黄金嵌石榴红宝石发簪,又有各色珠花,在加上她肌肤胜雪,自是极美的。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少女,美好的笑盈盈的矗立在我面前,让人心里对这世界生出阵阵暖意。我望了望师傅,见他开口说道,“这是兵部尚书马尓汗大人的千金苡荛格格,为师今天就是替马尔汗大人做布施,特地央求苡荛格格来给你梳洗的。只见那少女朝我微微一颔首,说道:“止安律师言中了,大师替阿玛布施善缘,苡荛不敢居功,虚长妹妹一岁,妹妹不嫌弃,便喊我一声姐姐吧……“我望着苡荛,心里暗想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美好的人儿,生得美,举止端庄,言辞得体,家世优渥,真是让人从心底温暖全身。师傅像是看透我的心思似的说道,“蓂儿,可是觉得自己相形见绌?苡荛格格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小辈儿,你以后可要像人家多学学,也不枉为师对你的栽培了。我听得一阵汗颜,说道,“师傅教诲的是,蓂儿不敢不用心……苡荛替我选了一套鹅黄色的百褶裙和一件藕荷色的蜀锻交襟小袄,我自己也选了一双蜜合色的倭缎绣鞋。穿着妥当后,苡荛又替我挽了一个坠马髻,我只选了一只方头羊脂白玉簪插在脑后,并不带其他珠花细钿。苡荛说太素了,我只摇摇头,我向来不喜欢热闹的颜色,总觉得自己穿不起那样热闹的大气和华贵。苡荛又替我化了一个梅花妆,当我端视着铜镜里的脸时,心底倒是一惊。这也是一张美丽的脸,面若芙蓉,目如秋水,云鬓娥首,虽然并不是美的那样惊心动魄,但是依旧楚楚动人,许是蓂杺自小体弱的缘故,她的面色确是太白了。苡荛赞叹我装扮起来的美丽,我只是淡淡的笑笑,这份美丽,并不是原本的我……我和苡荛在去北京城的路上谈了许久,她永远流露出明媚的微笑,对我热忱而周到,我是佩服她的,因为我必然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这样殷勤,我总是戒心很重的人,这样待人并不好,我自己知道。我们到达北京城后,我在马车里朝外望去,这个我生活过的城市,三百年的模样就这么展现在我的面前,沿街叫卖的商贩鳞次栉比,最多的还是卖元宵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踱步在道路两旁,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象。我不禁说道,“真热闹……苡荛对我说,“到了晚上那才是真的热闹。满街的彩灯照亮整个北京城,还有踩高跷,耍狮子的民间班子前来表演,男女老少都来街上猜灯谜,吃元宵,那才是热闹……听着苡荛的描述,我不禁对这种景象心驰神往起来。在现代,虽然仍旧过除夕过元宵,但总归是没有这么重的年味儿,能经历这样的民间节日,倒也不枉我来了这一遭了。我和苡荛帮着寺里的僧人布施,男女老少都是每人一斗大米,一斗细面,一挂腊肉,一筐新鲜蔬菜,还帮着招呼老人就坐,师傅就在护城河边讲经布道,不多时已经是热闹非凡。震宇师傅也在不远的地方搭起了桌椅,准备替人看病,我瞧见了,便拉着苡荛一同整理起药材。苡荛并不识得中药,我只要她帮忙称重量,抓药的事情我都亲自来做。和师傅学了不到一个月的中医,倒觉得蓂杺以前所学的我倒是也都记起来了,只是关于她生活的记忆始终没有恢复。苡荛佩服我懂得医术,我倒是佩服她将这么大的布施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我们二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来找震宇师傅看病的百姓摩肩接踵,我和苡荛险些忙不过来。到黄昏,我们带来的草药也所剩无几,苡荛只好带着几个家仆去药铺周转。我便记下来那些百姓的姓名住址,等药来了好替他们送去。名字写了几十条,却还不见苡荛回来,天倒是暗了下来。我点上油灯,放眼望去,沿着护城河两边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平日不许摆摊的紫禁城脚下如今挤满了各色的小摊贩,和前来猜灯谜的百姓。我买了两碗元宵,一碗给震宇师傅放在桌头,又端着另一碗沿街寻找师傅。师傅站在护城河边的亭子里,正同十几个衣着考究的人交谈。我端着碗正要走过去,师傅也瞧见了我,招手叫我过去。我走进亭子,师父对我说,“蓂儿,过来叩见圣上……我脑子懵的一声,这些人莫不是康熙皇帝和他的那些儿子们?我望一眼,站的略靠前的三人,中间一个,身穿绛紫色万字纹长衫,手背负而挺拔,深邃的双目瞧着我微笑着,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威严与肃穆。我赶忙上前行礼,说道,“民女蓂杺给万岁爷,太子爷和各位阿哥请安……康熙老爷子倒是不曾难为我,叫我平身,便开口说道,“这些孩子们都着便服,你又是如何看出这里有太子,给朕说说这些孩子里哪个是太子?我硬着头皮答道,“回万岁爷,太子爷身份显赫,众位阿哥对万岁爷和太子爷尊敬有加,故不曾和太子并肩行走,民女斗胆猜测,万岁爷右手边的便是太子爷?康熙老爷子像是很有兴趣的继续问道,“那朕左手边上的,又是哪位阿哥?我瞧瞧康熙左手边的那位少年,个头不高,一身芸豆青色的湘缎腾云纹长衫,脚上一双黑色云缎面高靴,面容俊朗异常,正瞧着我捉狭的笑着。我望一眼康熙答道,“民女斗胆猜测,这位是十四阿哥……老爷子继续问道,“哦?怎么瞧出的?我故作镇静的答道,“奴婢瞧这位阿哥个头最小,想必是还未成年。万岁爷未成年的阿哥里,年纪最大的便是十四阿哥,所以斗胆猜了十四阿哥。老爷子笑道,“还真让小丫头猜着了……确实是老十四不假,丫头再猜猜,朕身后的阿哥们都是老几啊?我抬头朝后排的十几位阿哥望去,个个都是气度不凡,不愧是皇家的子嗣。其中最惹人注目的应是九阿哥胤禟,他生的确是最出挑的,俊美的像是谪仙,可是为什么我隐约觉得他甚多狡猾。在他两边的应该就是八阿哥胤禩和十阿哥胤礻我,八阿哥倒是如传言中说的是个谦谦公子,十阿哥倒是一副敦厚纯朴的模样,这就是著名的八爷党了。他们旁边一个冷着眼盯着我看的人,想必就是四阿哥胤禛,那他身后那个笑的如沐春风的应该就是十三阿哥胤祥了。一旁独自负手而立的,眼神一片迷雾的,该是十二阿哥胤裪吧,他旁边微微倾斜着站着的应该是一只腿有残疾的七皇子胤祐。那么剩下的三人中,年纪最长的应该是大阿哥胤褆,剩下的三阿哥胤祉和五阿哥胤祺中,五阿哥胤祺同九阿哥是一母所生,两人应该有些相像的,应该就是这样了。我暗自想,可是我又不能说出来,总不能说我是读史书读出的吧?我鼓起勇气说道,“民女眼拙,剩下的阿哥都瞧不出了……老爷子探究的问道,“一个都瞧不出?我答道,“确实……是一个都瞧不出……老爷子笑道,“我看是都瞧出来了,一个都不敢说吧……丫头。我一听,着实惊了一下,康熙果真不是好骗的。我只是目光打量众人,心思就被猜了个透,当皇帝的果然都是目光如炬。老爷子又问,“丫头今年多大了?我恭敬地答道,“民女是康熙二十七年生的,今年十三了……老爷子问,“和老十四是同年么?生日呢?我答道,“就是正月十五……老爷子笑道,“丫头今天过生辰……朕瞧你刚才在震宇法师跟前忙活半天,写什么呢?我答道,“只是抄写百姓的姓名和地址,一会儿药来了好给人送去。老爷子说,“你懂药?我答道,“和震宇师傅学过几年,懂些皮毛而已……老爷子笑着对师傅说道,“你养的好徒弟,罗察的好女儿啊……丫头聪明,识大体……师傅说道,“皇上过奖了,只是她从小身子太弱,才被震寰法师收入寺中做俗家弟子的。老爷子道,“老十四是初九的生日,非央求着朕带他们兄弟出来看灯会,碰上了你。丫头今天生日,朕赏你点儿什么好?我说道,“不敢求万岁爷赏赐,只是万岁爷能否派几个人手帮民女送药给京城百姓,不然我们可能天亮也回不了寺里了。老爷子道,“就这些?我心里暗想难道要什么还真赏我什么不成,嘴上只答道,“就这些……我放眼瞧见,苡荛带着家仆,推着两车药材回来了,便开口说道,“万岁爷,民女想回去帮震宇师傅抓药了。老爷子挥手示意我可以告退了,我大大的行了个礼,便退了出来。苡荛找我不到,便四处张望,看见了我便呼我赶紧过去帮忙。我们依旧分工,不一会儿到见着四阿哥领着一对人走过来了。我赶忙行礼,说声,“四阿哥吉祥……他身着一身鸦青色的夔兽纹粤绣长衫,正盯着我,脸冷峻的让人望而生畏,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皇阿玛说的对,果然你是认出了每个人……苡荛这时也看到了四阿哥,便也行礼,我笑着回答道,“别人不敢说,四阿哥倒是认出了不假……随后我便招呼四阿哥带来的人,帮忙包药,送药。苡荛一直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偷偷的告诉他说我见万岁爷了。她便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让我觉得好像有我不知道的关窍。等我们将最后一副药送到胡同里头的一个老伯伯家里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师傅被皇上接进了宫里,我和苡荛分手,同震宇师傅一同被四阿哥送回了寺里。等回到寺中早已经是清晨了,我到房里美美的睡上了一觉,再醒来时日落西山。我望着岫云寺外满山的青翠,风席过的抚慰,宛若山水画卷般浓重的绿意铺陈在视线里,顿时心底格外宁静。我一直都不曾接受我穿越来了的事情,觉得既荒诞又不合常理。但是现在,我觉得一切就是这样,我一直向往的生活,就是这样平静而无所事事的看落日,在这三百年前的清朝,我实现了这个愿望,是多么值得高兴地事情……
来源:fqxs 主角: 蓂杺胤祯 时间:2023-03-02 17:55:43
小说介绍
主角是蓂杺胤祯的精选古代言情小说《穿成十四福晋的往事》,小说作者是"珩璜",书中精彩内容是:我心底一惊,跳起来回头一瞧,是四阿哥胤禛,更是一惊,赶忙行礼道了句吉祥他今天穿一件鸦青色的蜀锻长衫,盯着我仍旧没有表情的说道,"刚才在干什么?"我说道,"不过是累了歇歇罢了,不曾做什么的"四阿哥此时倒是一笑,道,"当真是礼佛之人,怎么歇歇也歇出一股悲天悯人的味道?"我暗自惊道,不过是想起了原来的事情,才流露了一丝的悲伤,不料竟被他捕捉到了,他在我身后到底站了多久?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便开口说道,...
第1章 穿越成了一个尼姑?
我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一缕缕的阳光透过窗子穿过空气中飞舞的尘埃投影在石板地上,留下一段或明或暗的光亮。
整个房间被慵懒的檀香气味包裹着,又听得到远处一声清亮一声沉寂的木鱼声响,忽近忽远,恍惚的辨不出是否真的存在。
我躺在硬硬的床铺上,一侧头就看到古铜色的窗帷遮掩着墙上的一幅字,像是欧体,我看的不甚分明。地上只一个蒲团,远远的缩在那里,已退的看不出色彩……
这是一间——佛堂。
我怎么会在佛堂?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应该在医院的病房么?
我挣扎着起身,全身却酸痛的让我叫苦不迭,到底是做了大手术,身体还疲倦的没有恢复。我费力的套上鞋,怎么是褐色的布鞋?
样子颇是复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我迷惑的当中,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进来一个身着墨古铜色僧衣的小沙弥,见了我说道,“师叔,你终于醒了?
师叔?这是在叫我么?我更迷惑了,刚想开口询问,那小沙弥开口说道,“师叔,师祖让我请师叔醒了之后去清浊斋用饭。师叔,咱们这就去吧。
师祖,清浊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开口说道,“这位小师傅,这是……是哪里?
小沙弥盯着我半晌,说道,“师叔,我是成德啊……这……这里是你的住所啊……师叔,你怎么了?心口还是不舒服么?
他的话令我更加迷惑,我心口不舒服倒是对,可是这小沙弥我确实是不认识,难道我是穿越了?
突然涌上的这个念头,让我心脏一阵刺痛,不是已经做了手术,怎么还是这样痛……
我拧着双眉捂着胸口,弓着身子大口的喘着粗气,倒是把那个小沙弥吓的半死,他赶忙说道,“师叔……你心疾又犯了是不是?我去请师祖,你先躺着……说罢,赶忙回头跑出房门。
我想开口唤他别走,我还有问题要问个明白,无奈心脏实在痛得我发不出声。我拧着身体,别无它法。
不一会儿,小沙弥和两个身着宝金袈裟的白眉僧人进屋,接着有人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了床,两个老僧中的一个忙替我把脉,施救,我开口呢喃着说着“速效救心丸,也不知他们听到了没有,再后来我就沉沉的睡去,或者说晕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那个半明半暗佛堂,这果然不是做梦,那么我是穿越了么?
那现在又是什么时候,我又是在哪里?
我再次套上那双复古的布鞋,慢慢环视我在的房间。一座镏金观音坐像正摆在房间的中央,那个蒲团放在观音像下面,又有一个小桌在蒲团跟前,上面摆着笔墨纸砚的写字工具,和还未抄完的佛经。
我念念,只是最普通的《观音心经》罢了。
房间左侧是一架古筝,右侧就是那张硬板床,观音像的背后倒是有几个储物柜。
难不成我穿越成了尼姑?
一想到这个念头,我就心头一阵阵发紧,先不说我原来是绝不相信有穿越这么一回事的,因此那些穿越的故事我只字不提,但说我成了个小尼姑,这也够恶搞了吧?
我推开房门,倒是独立的一个小四合院,我住的是朝南的正房,东西两侧偏房的门都紧闭着。院子里面有两个小沙弥提着木桶,正在擦洗门窗。
他们见我走出来,都双手合十,朝我说道,“师叔醒了……
其中一个说道,“师叔稍等,我去请师祖来……说罢,放下手里的活,跑出院子去。
我同另一个小沙弥说道,“小师傅怎么称呼?
我瞧见他一愣,说道,“师叔,我是成言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
我勉强的笑笑,继续问道,“哦……成言啊,这里是哪里啊?
成言又是一愣,说道,“师叔,你怎么了?这不是咱们岫云寺的别院么?
岫云寺,就是北京的潭柘寺么?
我心中暗自念着,又继续开口问道,“哦……岫云寺别院啊……那现在是什么年月了?
成言被我问的莫名其妙,说道,“师叔,现在是康熙三十九年十二月二十啊……师叔,你又不舒服么?
我在心里默念,康熙三十九年,岫云寺别院,我是个尼姑……
正在这时,那两位白眉老僧,又一同来到院子里,成言赶忙迎上去说道,“师祖、师叔祖,师叔她好像病的很重,她好像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
那两位老僧上前一步,开口问我道,“蓂儿,可是记得为师二人么?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说道,“两位老师傅,我确实不记得二位,不瞒您说,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我也不曾记得怎么来这里的……
其中一位老僧宝相庄严,赶忙上前替我把脉,说道,“脉象虽弱,但和往日无异,怎么会突然失忆了呢?方丈师兄,这回我可是一点儿头绪都理不出……
我心里顿生一股惆怅,不知为何就被拉到了这三百年前的京郊寺庙里,我才是一点儿头绪都理不出……
另一位老僧白眉鹤颜,精神矍铄,当是本寺的方丈了,只见他开口说道,“蓂儿,告诉为师,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尤其是头部,可是受了什么撞击?
我答道,“并没受到什么撞击,只是起来就这样了。
他二人均露出惋惜的神情,安慰我道,“不要忧心,也许休息几天,就又记起来了……
随后,他二人又问了我许多问题,我当然是一个也答不出,直到他们终于认定我是“失忆了才离去。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都和成言还有另一位小沙弥成德在一起,清扫别院,我也得知了许多事情。
现在是康熙三十九年,这里是康熙皇帝赖造的皇家寺院岫云寺,我的师傅就是皇帝御封的住持止安律师,是位得道高僧。
我的前一个师傅震寰法师已经在康熙三十七年的时候圆寂了,那位替我把脉的震宇法师便是震寰法师的师弟,医术超群,心肠慈悲,附近的百姓都受过他的理惠。
我本姓完颜,俗名叫做蓂杺,是工部侍郎罗察的长女,我额娘生我时便难产而死,而我出生便身患心疾,大夫都说活不过十二岁,我阿玛便送我入了这岫云寺拜震寰法师做了不剃度的俗家弟子,一是希望震宇法师能将我医好,二是希望佛祖保佑我度过这一劫。
于是我从会说话起便入了这岫云寺,虽然年岁不大,但是辈分倒是颇高,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沙弥该唤我“师叔。
这就是我了解到的我这具身体的情况,康熙三十九年,恰好是这具身体的十二岁,她到底还是没有活过十二岁。
我的心脏病倒是没她这样严重,从小到大虽是受了不少苦,但也平平安安的活到了二十岁,接受了心脏修补的手术,可是却意外的来到了这里,我在那个世界是不是也算是死掉了呢?
我轻轻叹了口气,又拿起毛刷,刷起了门框,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八,再过两日就是除夕了,在三百年外的地方一个人过着除夕,倒也是别人绝没有的体验。
我在这里的日子,纯粹又简单,每日丑时三刻便起床做早课,同寺里的其他僧人一样听师傅讲经,随后便清扫寺院,卯时三刻便去震宇法师那里学习中医,上午的课程算是全部结束。
我不用接待香客,下午便在自己的屋里念书,写字,或是纯粹的对着菩萨发呆。
晚上照例是要再念一个时辰的经的,念完便可以早早睡了。
师傅知道我失忆了之后,非常惋惜,说是我之前医术已经颇有小成,如今倒是得从头学起,不过师傅知道我仍能认字、写字,又非常欣慰。
我一直都不怎么爱和人说话,小时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到是自己学了不少,因为身子弱,就不能像别的小孩子一样随意玩耍,所以倒是从这些东西里自己找了不少乐趣。
如今被拉回三百年前的康熙年间,我也不算是一无是处吧。
除夕那日,寺里照例发放皇上赏赐的衣物,我的是一身新的僧衣和僧鞋。
那僧衣随新,却在前摆染了青、黑两块污迹,成言道佛门僧衣本就有“坏色的规定,大概是言佛门弟子专于佛法,朴素无华的意味。
我在这里,只是比那些僧人多一顶帽子盖住长长的头发而已,日常也是宽大的古铜色僧衣和僧鞋,十足像个小尼姑。
初十那日,完颜府上的管家亲自给我送来了衣裳物品,尽是闺房女儿的用品,
师傅同他说了我失忆的事情,他说是回了完颜府老爷再商议。
我问师傅,我如何用得上这些珠钗衣物,师傅微笑不语,我倒是觉得有些迷惑了。
正月十五,是上元灯节,也是我的生日,当知道我和蓂杺同是这一天出生的时候,觉得我的这次穿越是不是有冥冥之中天注定的意味,但是我觉得我想不出来,索性抛诸脑后,我从小就是一个不会和自己为难的人。
今天京城会有一整天的庆祝活动,师傅好像要在皇城里为百姓讲道,我自然也要跟去见识一下,这三百年前的风土人情。
我从未穿过清朝的衣服,也没梳过那时的发髻,整个岫云寺也没有一个女人,更别说有人懂怎样打扮了。
早晨正在我发愁的时候,师傅敲我的房门,我匆忙披上僧衣,给他开门。
只见他领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门口。
那少女身穿一身桃红色曳地百褶裙,上面又穿一件桃粉色的交襟小袄,边绣一圈雪白色狐狸毛,脚上踏一双深红缎面的高跟绣鞋,头上挽一个双耳髻,并插三支黄金嵌石榴红宝石发簪,又有各色珠花,在加上她肌肤胜雪,自是极美的。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少女,美好的笑盈盈的矗立在我面前,让人心里对这世界生出阵阵暖意。
我望了望师傅,见他开口说道,“这是兵部尚书马尓汗大人的千金苡荛格格,为师今天就是替马尔汗大人做布施,特地央求苡荛格格来给你梳洗的。
只见那少女朝我微微一颔首,说道:“止安律师言中了,大师替阿玛布施善缘,苡荛不敢居功,虚长妹妹一岁,妹妹不嫌弃,便喊我一声姐姐吧……“
我望着苡荛,心里暗想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美好的人儿,生得美,举止端庄,言辞得体,家世优渥,真是让人从心底温暖全身。
师傅像是看透我的心思似的说道,“蓂儿,可是觉得自己相形见绌?苡荛格格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小辈儿,你以后可要像人家多学学,也不枉为师对你的栽培了。
我听得一阵汗颜,说道,“师傅教诲的是,蓂儿不敢不用心……
苡荛替我选了一套鹅黄色的百褶裙和一件藕荷色的蜀锻交襟小袄,我自己也选了一双蜜合色的倭缎绣鞋。
穿着妥当后,苡荛又替我挽了一个坠马髻,我只选了一只方头羊脂白玉簪插在脑后,并不带其他珠花细钿。
苡荛说太素了,我只摇摇头,我向来不喜欢热闹的颜色,总觉得自己穿不起那样热闹的大气和华贵。
苡荛又替我化了一个梅花妆,当我端视着铜镜里的脸时,心底倒是一惊。
这也是一张美丽的脸,面若芙蓉,目如秋水,云鬓娥首,虽然并不是美的那样惊心动魄,但是依旧楚楚动人,许是蓂杺自小体弱的缘故,她的面色确是太白了。
苡荛赞叹我装扮起来的美丽,我只是淡淡的笑笑,这份美丽,并不是原本的我……
我和苡荛在去北京城的路上谈了许久,她永远流露出明媚的微笑,对我热忱而周到,我是佩服她的,因为我必然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这样殷勤,我总是戒心很重的人,这样待人并不好,我自己知道。
我们到达北京城后,我在马车里朝外望去,这个我生活过的城市,三百年的模样就这么展现在我的面前,沿街叫卖的商贩鳞次栉比,最多的还是卖元宵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踱步在道路两旁,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象。
我不禁说道,“真热闹……
苡荛对我说,“到了晚上那才是真的热闹。满街的彩灯照亮整个北京城,还有踩高跷,耍狮子的民间班子前来表演,男女老少都来街上猜灯谜,吃元宵,那才是热闹……
听着苡荛的描述,我不禁对这种景象心驰神往起来。在现代,虽然仍旧过除夕过元宵,但总归是没有这么重的年味儿,能经历这样的民间节日,倒也不枉我来了这一遭了。
我和苡荛帮着寺里的僧人布施,男女老少都是每人一斗大米,一斗细面,一挂腊肉,一筐新鲜蔬菜,还帮着招呼老人就坐,
师傅就在护城河边讲经布道,不多时已经是热闹非凡。
震宇师傅也在不远的地方搭起了桌椅,准备替人看病,我瞧见了,便拉着苡荛一同整理起药材。
苡荛并不识得中药,我只要她帮忙称重量,抓药的事情我都亲自来做。和师傅学了不到一个月的中医,倒觉得蓂杺以前所学的我倒是也都记起来了,只是关于她生活的记忆始终没有恢复。
苡荛佩服我懂得医术,我倒是佩服她将这么大的布施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我们二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来找震宇师傅看病的百姓摩肩接踵,我和苡荛险些忙不过来。
到黄昏,我们带来的草药也所剩无几,苡荛只好带着几个家仆去药铺周转。
我便记下来那些百姓的姓名住址,等药来了好替他们送去。
名字写了几十条,却还不见苡荛回来,
天倒是暗了下来。我点上油灯,放眼望去,沿着护城河两边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平日不许摆摊的紫禁城脚下如今挤满了各色的小摊贩,和前来猜灯谜的百姓。
我买了两碗元宵,一碗给震宇师傅放在桌头,又端着另一碗沿街寻找师傅。
师傅站在护城河边的亭子里,正同十几个衣着考究的人交谈。
我端着碗正要走过去,师傅也瞧见了我,招手叫我过去。
我走进亭子,师父对我说,“蓂儿,过来叩见圣上……
我脑子懵的一声,这些人莫不是康熙皇帝和他的那些儿子们?
我望一眼,站的略靠前的三人,中间一个,身穿绛紫色万字纹长衫,手背负而挺拔,深邃的双目瞧着我微笑着,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威严与肃穆。
我赶忙上前行礼,说道,“民女蓂杺给万岁爷,太子爷和各位阿哥请安……
康熙老爷子倒是不曾难为我,叫我平身,便开口说道,“这些孩子们都着便服,你又是如何看出这里有太子,给朕说说这些孩子里哪个是太子?
我硬着头皮答道,“回万岁爷,太子爷身份显赫,众位阿哥对万岁爷和太子爷尊敬有加,故不曾和太子并肩行走,民女斗胆猜测,万岁爷右手边的便是太子爷?
康熙老爷子像是很有兴趣的继续问道,“那朕左手边上的,又是哪位阿哥?
我瞧瞧康熙左手边的那位少年,个头不高,一身芸豆青色的湘缎腾云纹长衫,脚上一双黑色云缎面高靴,面容俊朗异常,正瞧着我捉狭的笑着。我望一眼康熙答道,“民女斗胆猜测,这位是十四阿哥……
老爷子继续问道,“哦?怎么瞧出的?
我故作镇静的答道,“奴婢瞧这位阿哥个头最小,想必是还未成年。万岁爷未成年的阿哥里,年纪最大的便是十四阿哥,所以斗胆猜了十四阿哥。
老爷子笑道,“还真让小丫头猜着了……确实是老十四不假,丫头再猜猜,朕身后的阿哥们都是老几啊?
我抬头朝后排的十几位阿哥望去,个个都是气度不凡,不愧是皇家的子嗣。
其中最惹人注目的应是九阿哥胤禟,他生的确是最出挑的,俊美的像是谪仙,可是为什么我隐约觉得他甚多狡猾。
在他两边的应该就是八阿哥胤禩和十阿哥胤礻我,八阿哥倒是如传言中说的是个谦谦公子,十阿哥倒是一副敦厚纯朴的模样,这就是著名的八爷党了。
他们旁边一个冷着眼盯着我看的人,想必就是四阿哥胤禛,那他身后那个笑的如沐春风的应该就是十三阿哥胤祥了。
一旁独自负手而立的,眼神一片迷雾的,该是十二阿哥胤裪吧,他旁边微微倾斜着站着的应该是一只腿有残疾的七皇子胤祐。
那么剩下的三人中,年纪最长的应该是大阿哥胤褆,剩下的三阿哥胤祉和五阿哥胤祺中,五阿哥胤祺同九阿哥是一母所生,两人应该有些相像的,应该就是这样了。
我暗自想,可是我又不能说出来,总不能说我是读史书读出的吧?
我鼓起勇气说道,“民女眼拙,剩下的阿哥都瞧不出了……
老爷子探究的问道,“一个都瞧不出?
我答道,“确实……是一个都瞧不出……
老爷子笑道,“我看是都瞧出来了,一个都不敢说吧……丫头。
我一听,着实惊了一下,康熙果真不是好骗的。我只是目光打量众人,心思就被猜了个透,当皇帝的果然都是目光如炬。
老爷子又问,“丫头今年多大了?
我恭敬地答道,“民女是康熙二十七年生的,今年十三了……
老爷子问,“和老十四是同年么?生日呢?
我答道,“就是正月十五……
老爷子笑道,“丫头今天过生辰……朕瞧你刚才在震宇法师跟前忙活半天,写什么呢?
我答道,“只是抄写百姓的姓名和地址,一会儿药来了好给人送去。
老爷子说,“你懂药?
我答道,“和震宇师傅学过几年,懂些皮毛而已……
老爷子笑着对师傅说道,“你养的好徒弟,罗察的好女儿啊……丫头聪明,识大体……
师傅说道,“皇上过奖了,只是她从小身子太弱,才被震寰法师收入寺中做俗家弟子的。
老爷子道,“老十四是初九的生日,非央求着朕带他们兄弟出来看灯会,碰上了你。丫头今天生日,朕赏你点儿什么好?
我说道,“不敢求万岁爷赏赐,只是万岁爷能否派几个人手帮民女送药给京城百姓,不然我们可能天亮也回不了寺里了。
老爷子道,“就这些?
我心里暗想难道要什么还真赏我什么不成,嘴上只答道,“就这些……我放眼瞧见,苡荛带着家仆,推着两车药材回来了,便开口说道,“万岁爷,民女想回去帮震宇师傅抓药了。
老爷子挥手示意我可以告退了,我大大的行了个礼,便退了出来。
苡荛找我不到,便四处张望,看见了我便呼我赶紧过去帮忙。我们依旧分工,不一会儿到见着四阿哥领着一对人走过来了。我赶忙行礼,说声,“四阿哥吉祥……
他身着一身鸦青色的夔兽纹粤绣长衫,正盯着我,脸冷峻的让人望而生畏,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皇阿玛说的对,果然你是认出了每个人……
苡荛这时也看到了四阿哥,便也行礼,我笑着回答道,“别人不敢说,四阿哥倒是认出了不假……
随后我便招呼四阿哥带来的人,帮忙包药,送药。苡荛一直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偷偷的告诉他说我见万岁爷了。
她便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让我觉得好像有我不知道的关窍。
等我们将最后一副药送到胡同里头的一个老伯伯家里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师傅被皇上接进了宫里,我和苡荛分手,同震宇师傅一同被四阿哥送回了寺里。
等回到寺中早已经是清晨了,我到房里美美的睡上了一觉,再醒来时日落西山。
我望着岫云寺外满山的青翠,风席过的抚慰,宛若山水画卷般浓重的绿意铺陈在视线里,顿时心底格外宁静。
我一直都不曾接受我穿越来了的事情,觉得既荒诞又不合常理。
但是现在,我觉得一切就是这样,我一直向往的生活,就是这样平静而无所事事的看落日,在这三百年前的清朝,我实现了这个愿望,是多么值得高兴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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