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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替身保姆她不干了》的小说,是作者“好好鲤”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时锋席清,内容详情为:时锋搂着沈悠桢的细腰,有人过来跟他们打招呼。“两位真是郎才女貌,是不是要准备办订婚宴了?”沈悠桢害羞低头:“太快了吧,人家才二十岁。”时锋刮了她一下的鼻子:“等了你这么多年,我可不小了啊。今天我就要向全世界宣布沈悠桢是我的未婚妻,你跑不了了...
第2章
4
许翊臻凑在我耳边闷闷笑了两声,对我态度转变了些。
“席清,你总算硬气了点,不过你金主大人看上去很生气哦。”
何止是生气,时锋看上去恨不得把我原地撕碎。
就连沈悠桢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一直恶狠狠瞪我。
不过对于“金主”这个称呼我还是感到不爽。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许翊臻挑眉:
“那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可他已经和沈悠桢订婚了啊。”
“订婚?!”
我宛若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他们怎么会订婚呢。
明明沈悠桢昨天才回国。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们身上。
时锋搂着沈悠桢的细腰,有人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两位真是郎才女貌,是不是要准备办订婚宴了?”
沈悠桢害羞低头:
“太快了吧,人家才二十岁。”
时锋刮了她一下的鼻子:
“等了你这么多年,我可不小了啊。今天我就要向全世界宣布沈悠桢是我的未婚妻,你跑不了了。”
他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清楚听到,接着一传十十传百。
所有人都知道了。
时锋说沈悠桢是他的未婚妻。
有认识我的人纷纷向我投来同情或者嘲讽的眼光。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时锋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难堪,作为我刚刚激怒他的惩罚。
当然他肯定也是真的想宣告和沈悠桢的关系。
我不是没向时锋要过名分,每次他都以不想结婚做为回答。
被问烦了,他拧着眉说了实话:
“席清,你觉得我们的身份地位相配吗?在我还没有站稳脚跟之前,我不应该娶一个对我无用的女人。”
我心疼他频繁出差疲惫不堪,心疼他应酬不断喝出胃病。
因此我甘心做他背后那个见不光的女人。
一当就是六年。
而沈悠桢回国第二天,在她二十岁时,就得到了我六年都没要到的名分。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时锋和沈悠桢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他们昂头接受祝福,好一对耀眼的鄙人。
我死死盯着沈悠桢的脸。
真的很像,我仿佛看到了二十岁时的自己。
那时候我还傻傻以为自己得到了时锋的爱情,灰姑娘也能嫁给王子。
原来从始至终我就是个替身。
王子还是属于公主的,灰姑娘二十岁时的幻想,公主在二十岁时实现了。
我控制不住落下泪来。
许翊臻注意到,笨手笨脚给我擦眼泪,声音一如既往地恨铁不成钢:
“为了这么一个人哭,席清你真的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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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让自己这么狼狈。
可我实在忍不住。
我的六年光阴在别人眼里原来是个笑话,我演了一场只有自己知道的小丑戏。
“算了,先送你回去吧。”
许翊臻声音变得无奈起来,他将我搂进怀里,似乎想为我遮挡哭花了的脸。
我机械跟着他离开,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惊呼声。
“那是席清吗?她怎么跟着许翊臻走了!”
“这个席清也太有本事吧,时锋上一秒宣布自己有未婚妻,她下一秒就找到下家了,这效率。”
我似乎还听到了时锋的声音,不过我没有回头。
回到时家后才知道刚刚许翊臻当众将我带走引起了多大的震动。
微信里从没和我聊过天的人都来打听我和他的关系。
“席清,你和许少爷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他怎么丢下我们这么多人和你走了?”
“席清你本事真大,时锋都气疯了,要不是沈悠桢在旁边,他肯定要追上你问个究竟。”
我扯扯嘴角,这不是没来追吗。
我将手机关机,脱下繁琐的首饰和礼裙,准备洗个澡。
再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地方。
刚洗完澡我就听见楼下的门铃一直在响。
昨天公寓的智能锁出了问题,还没找人修,只能用钥匙打开。
我没想到时锋会回来这么早。
下楼时我的思绪很乱,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或许我该直接对着他的脸来一巴掌。
我身穿浴袍湿着头发下去开门。
在看见人的下一秒瞳孔放大。
时锋把沈悠桢带回来了。
沈悠桢目光震惊:
“时锋哥,她是谁,你房子里怎么还有个女人?”
时锋估计是忘了家政阿姨请假,公寓只剩下我一个人。
声音隐忍:
“怎么是你开的门?”
说着揉揉沈悠桢的头,带她进门,嘴里散漫道:
“一个保姆而已。”
我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原来我对时锋的悉心照料,细致体贴,其实是一个保姆的本职吗?
我说他使唤我怎么会那么自然。
不过正经保姆可没有暖床的业务。
沈悠桢显然也不相信,皱着眉说:
“时锋哥,你家保姆都这么好看的吗?还打扮得这么……不得体,心机都写在脸上了。”
沈悠桢脸带着明晃晃的不屑,一看就是把我想象成仗着自己有点姿色,想勾引主人家上位的心机保姆。
“她刚来不久,不懂事,明天就让她滚蛋。”
时锋说着瞪我一眼:
“还不上去换衣服?换完下来给我们做两碗面,晚宴没吃东西就回来了。”
他还真的把我当保姆使唤起来了。
我挑挑眉:
“时锋,我可没心情陪你玩cosplay,现在在这装什么呢,刚刚不是还想追着我问清楚吗?”
沈悠桢闻言仔仔细细将我打量一遍,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你是刚刚宴会里那个哭着离开的女人?”
时锋连忙解释:
“悠桢,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是她死皮赖脸还要留在这里的。”
沈悠桢冷哼一声:
“我知道时锋哥断干净了,不过她可不这么想。你都攀上许翊臻了,干嘛还要回时家,还穿的这么暴露,你以为靠身体就能挽回时锋哥吗?”
时锋听到我攀上许翊臻,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她和许翊臻没关系,许翊臻看不上她的。”
沈悠桢不以为然:
“那可不一定,像他们这种人,向来都是被踢走后就找下家的,早就熟练了。”
时锋忍不住反驳:
“席清和她们不一样,她是个傻瓜,想要我的爱。”
原来时锋一直都知道啊。
知道我对他是真心的,可他却还是拿对待情人的方式哄骗我。
还在别人面前践踏我的真心。
我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时锋,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的爱有什么特别的,值得我去追求的?”
“你把我当做消遣,我又何尝不是呢,我只是觉得你长得不错又有钱,告诉别人我有这么一个暖床工具,不丢脸而已。”
“暖床工具”两个字一出来,他们的表情全变了。
沈悠桢红着眼睛问时锋:
“你和她睡过了?”
时锋红着眼睛问我:
“席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们这么脆弱的吗,一点实话都听不得?”
我出言嘲讽,不顾时锋黑如锅底的脸色,径直往楼上走去。
“你要去哪,谁允许你在我家里乱走的?”
时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扯了回来。
我轻轻拂开他的手,语气很淡:
“怎么了时先生,保姆离职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能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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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桢你等等,我先处理好她再跟你解释。”
时锋匆匆撂下这句话便追了上来。
我不管不顾收拾起行李。
时锋气得直接把我的箱子甩到一边,脸色烦闷:
“席清,你闹够没有?你就不能懂事点吗,非要在这个时候跟我作对吗?”
我缓缓站起身,表情十分认真:
“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敢承认我是真心想走吗?”
时锋被我无比认真的语气搞得有点慌:
“你装什么,开玩笑也得有个尺度,离开我你还能去哪里?”
“你以为自己真的能攀上许翊臻?他最多也是和你玩玩,不可能娶你的。”
好一个也字。
我不知道时锋是怎么做到如此理直气壮的。
既然一开始就没想过娶我,为什么还要装作爱我的样子耽误我的时间?
我冷冷一笑:
“是吗,可我就是单纯想和他玩玩,你以为我的人生只有爱情,只有男人吗?”
和时锋在一起六年,我一直没有停止努力。
他曾经提出让我去他公司当秘书,我拒绝了。
为此我们还大吵了一架。
我的专业并不对口,个人感觉去当他的闲杂秘书有点屈才。
时锋态度却很轻蔑,认为这个工作对我而言已经很好了。
当初我拿他当做榜样,怎么能忍受被心爱的人瞧不起。
于是我到处找工作,最后去了一家大厂,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慢慢升上了主管。
我以为我证明了自己。
向时锋分享我的业绩,他情绪仍然很淡:
“你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花我的就行,别浪费时间。”
他一直都没有正视我的价值。
哪怕我变得越来越优秀。
不过看时锋的表情,他可能在这一刻想通了。
他紧紧抿着唇,拳头攥得紧紧的。
像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我脱离他也能活得很好的现实。
我干脆不要行李了,昂着头宣布:
“这些东西我都不要了,你找人卖了吧。钱也不用给我了,你以前送我的那张卡,我一分钱都没动,现在我决定收下了,当做我的精神损失费。”
时锋瞳孔地震,声音都变哑了:
“你是认真的?”
我用行动回答,我是认真的。
轻装离开时家,沈悠桢显得很不屑。
“你终于舍得走了,死皮赖脸的小三,以后不要再缠着时锋哥了!”
我朝她笑笑:
“放心吧,和时锋在一起是他提出的,走是我主动走的,纠缠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沈悠桢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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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时锋分手后我接受到了许多冷嘲热讽。
他们在聚会时提到我,把我当做一个笑话拿出来讨论。
“这个赝品终于从我们视线里消失了,你们知道以前我看她有多膈应吗?顶着和沈悠桢一样的脸,死皮赖脸跟在时锋身边。”
“是啊,我早看她不爽了。明明是个替身,还装作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以正牌女友自居,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只有许翊臻知道后在汨江为我放了三夜的烟花。
和他说清楚后,许翊臻跟我道了歉。
不过脸上多了点不甘:
“你当初怎么不来找我呢?我可以给你钱,还不用回报。”
我淡淡道:
“免费的午餐我可不敢吃,这么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就当这六年是还手术费吧。”
许翊臻笑笑:
“你倒是豁达。”
说着他突然凑近我,黑曜石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似乎在辨认什么。
“你真的不喜欢他了?”
我轻轻颔首。
他笑得开怀又肆意:
“那我可要追你了。”
我心中微微一动,但没激起多少涟漪。
许翊臻在大学里就是出了名的难搞。
他外貌成绩都很优异,据说家境也很雄厚,学校很多优秀的美女都追求过他。
追过一段时间后都恨他恨得牙痒痒。
说他没情趣,没礼貌,情商低下,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我和许翊臻在学校的联系仅限于学习和研究,是他为数不多能正常交流的人。
不过我和时锋在一起后,许翊臻的恶劣性格就显现出来了。
他说的话回想起来还是有点伤心。
我没精力,也没想法去花时间驯服一条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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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想训狗,无奈狗脑子很直,想到什么就非要做到什么。
我说他情商低,许翊臻便去花大价钱上专家情商课,还真的小有成效,至少许翊臻说话越来越好听了。
我说我工作忙,许翊臻便每天给我送饭,提前半小时蹲在公司楼下眼巴巴等我下班,就为了送我回家的途中说几句话。
到后面他阵仗越来越大,惊动的人也越来越多。
圈里甚至圈外的人都知道许翊臻在追我。
他在我生日时包下全省的大屏,就连计程车的小光屏也全是对我的祝福。
他有一个离景区很近的庄园,外围是一个很著名的湖。
每周五八点庄园会准时亮灯,灯光映在湖面上波光粼粼,配上装修梦幻的庄园,一举成为一个浪漫的打卡点。
一开始有人疑惑为什么庄园只在周五亮灯。
后来他们才知道灯是为我而亮的。
这座庄园离我公司很近,我是双休,每周上完班懒得大老远赶回家,干脆在那里过一夜。
原本笑我被时锋抛弃的人也纷纷转变了态度。
他们重新联系我,问我的近况,最后起承转合问我和许翊臻什么关系。
我的回复依旧很平淡:
“你们看不出来吗?他在追我。”
我冷淡的态度刺痛了不少人。
他们在背后骂我装,说我迟早会被许翊臻抛弃,就像时锋那样。
“许翊臻就是没泡过女人,新奇而已。追了这么久还不同意,她到底在装什么,不会真的觉得许翊臻是认真的,最后会娶她吧?”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提出离开的那个人是我。
许翊臻也是主动来追求我的。
主动权一直掌握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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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锋中途也打过几次电话给我。
毕竟曾经我们熟悉至极,我不难听出他声音里越来越重的疲惫。
他先是问我和许翊臻走到哪一步了,后面又让我离他远点。
我什么话都没说,反手将通话录音打包送给沈悠桢。
据说他们大吵了一架,沈悠桢当众骂我是个阴魂不散的小三,有了许翊臻还不放过她的时锋。
有人看不惯,为我出气:
“可是席清什么话都没说啊,明明都是时锋主动去找别人的,她现在和许翊臻可幸福了呢。”
沈悠桢什么都懂,只是她不愿意接受。
她知道什么叫做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知道时锋对我还有想法。
因此她只能装作一副胜利者的骄傲姿态,将请柬甩到我面前,声音却带着细微的颤抖:
“席清,下周我和时锋哥要结婚了,你敢来吗?”
我随意打开请柬看了看,语气散漫:
“你敢请,我怎么不敢来?毕竟我又不是真如别人所说,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我着重强调“小三”二字,沈悠桢的表情很不好看。
圈里风言风语很多,沈悠桢虽然家庭条件好又是时锋真正喜欢的人。
但大家也不是眼瞎的,沈悠桢在国外那么多年,陪着时锋的一直都是我。
先来后到,其实我是那个名义上的先。
谁叫他们以前非要以“哥哥妹妹”自称呢。
这也是沈悠桢为什么无时无刻都在强调我是第三者。
她心虚。
“哼,本来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沈悠桢嘴硬离开,她的背影看上去有点孤寂。
我是和许翊臻一起去的婚礼。
沈悠桢在布景华丽又梦幻的台上满脸幸福,时锋却有点心不在焉。
连许翊臻都注意到了,脸很臭地挡着我:
“时锋是不是有病啊,干嘛没事就往你这看。”
我伸手顺顺许翊臻的毛:
“你在气什么,现在坐在我身边的又不是他。”
许翊臻很受用,嘴角翘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我抬眼正好对上时锋愠怒的眼神。
像是我在他的眼皮底下出轨了。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立场管我。
我轻轻将头靠在许翊臻肩上,朝他挑衅一笑。
时锋咬着牙转过头,狠狠吻上沈悠桢的唇。
沈悠桢欣喜地回应。
婚礼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间,背后传来仓促的脚步声。
接着时锋压抑的声音响了起来:
“席清,看着我娶别人的滋味,好受吗?”
我嫣然转头,表情无比自然:
“挺好的,是一个具有参考价值的婚礼。”
时锋紧紧攥着拳头,眼睛死死盯着我:
“你到现在还要装吗?你刚刚不就是故意用许翊臻气我。”
说着他的表情变得挫败,似乎甘愿败下阵来。
“我错了,席清,我不该那么对你。”
“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好,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愿意无条件爱我的人。”
我歪头发问:
“那沈悠桢呢,她不是你最爱的人吗?”
提到沈悠桢时锋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和她在一起后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距离产生美,她太任性了,没有你的十分之一体贴,好吃懒做毫无上进心,回国这么久了还在家里蹲。”
听到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初时锋可吃沈悠桢娇蛮任性的那套了,认为她是被爱浇灌长大的小公主,把她的脾气当做个性。
而且他不是觉得女人赚钱没用,浪费时间,不如老实在家陪他吗。
现在看来时锋是什么都想要。
既想要带刺的玫瑰小公主,又贪恋我的温柔。
既想让女人依附他,又讨厌别人无所事事。
“都听到了吗?”
我直视前方,时锋一开始以为我在看他,后面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僵硬地回头,看见了默默流泪的沈悠桢。
“时锋,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沈悠桢哭着跑出去,不一会儿现场就骚动起来,动静很大。
一场华丽的婚礼变得鸡飞狗跳。
时锋第一时间站在原地没动,他的表情显示他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痛苦的挣扎。
最后他朝我伸出了手:
“席清,只要你决定跟我走,那今天发生的事我都不怪你。”
许翊臻长腿一迈,走过来将时锋的手拍开。
又伸手搂住我,一副宣示所有权的模样。
时锋死死盯着我,眼里依旧燃烧着希望。
他蠕动的嘴唇仿佛在叫让我把许翊臻推开。
我浅浅勾唇道:
“时锋,快去追沈悠桢吧,不然到头来什么都没了。”
”你真狠心!”
时锋眼神里的光熄灭了,他表情不甘,好像还想说什么。
不过有人急急忙忙找过来,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最后时锋深深看了我一眼,才往沈悠桢的方向追过去。
10
后来我也听到过时锋的消息。
他们说时锋和沈悠桢经常吵架,控制不住的时候甚至会互殴。
现在正在走离婚程序。
提到时锋不免又想起我,他们感叹结婚还是得找个情绪稳定的人。
没在一起时,时锋愿意让着沈悠桢,回家还有我这个受气包。
一旦将那朵原本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摘到手,时锋失望地发现,原来沈悠桢寒气入体,只有观赏价值。
后悔也为时已晚。
因为优秀的人不会等他回头,有的人在前方等她。
我和许翊臻的婚礼声势浩大,说是一场世纪婚礼也不为过。
我坦坦荡荡给时锋和沈悠桢发了请柬。
毕竟当初他们结婚我随了份子钱。
可惜的是他们谁也没来。
锋在我结婚那天喝到宿醉,悲痛拿着手机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
当然他没有打通,我早就把他拉黑了。
第二天他就和沈悠桢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而我在收拾行李准备开始自己的蜜月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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