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书简介
《我生来霉不可挡》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谢云开琼宁是作者“谢云开”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又翘起,,,再压下。冒邪你这凶多吉少啊!突然,一个满脸是血的哨位连滚带爬跌进账内:“单于,反了反了,伊诺万反了!”冒邪只得强压下欲火,意犹未尽地看了我一眼。讲真,总这样到跟前了强行灭火冒邪你身体吃得消吗?冒邪前脚匆匆出了大账,后脚一伙手持三尖两刃刀的亲兵杀了进来,他们手法娴熟地绑了我,转头准备押我上...
第2章 第 2 章节
这,这不好事吗,谢云开你好好的咋心疼起冒邪他老娘了?”
“冒邪的小老婆,是去岁才送来和亲的琼宁公主。你觉得冒邪他死了娘会怎么做?
我扣了扣下巴上新冒出来的粉刺:“难不成让我做老三,那不行,琼宁公主到底是我姐...”
几声清脆的器械撞击声后,谢云开突然消失在帘后。
紧接着,冒邪火冒三丈地冲进来,指着床上的我一声大喝:“还不给我拿下这伙贱民!”
好家伙,这冒邪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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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邪一把弯刀横在我脖子上:“说,你们那狗皇帝为什么要杀我老娘?”
不是我说,你老娘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谁带了去管她,冒邪你用用脑子好嘛?!
面上,我哭得梨花带雨:“妾冤枉啊!”
冒邪见我人比花娇,力气比人还娇,一想我连地都没下过,兴许我是无辜的?
冒邪猿臂一展,将我从地上捞到怀里:“公主要不要和我表个忠心?”
我两眼一翻,呵,你家忠心在屁股上长的,你抱着老娘的屁股摸个屁呀?!
摸着摸着,冒邪突然咬住我耳朵,示意我往床边上滚。
我刚要举起小粉拳锤他肩膀,就听到外面一声撕破长空的马鸣。
不大对头啊,外面这...明显大场面。
我强压下微微翘起的唇角。
又翘起,,,
再压下。
冒邪你这凶多吉少啊!
突然,一个满脸是血的哨位连滚带爬跌进账内:“单于,反了反了,伊诺万反了!”
冒邪只得强压下欲火,意犹未尽地看了我一眼。
讲真,总这样到跟前了强行灭火冒邪你身体吃得消吗?
冒邪前脚匆匆出了大账,后脚一伙手持三尖两刃刀的亲兵杀了进来,他们手法娴熟地绑了我,转头准备押我上车。
为首的头目叽里呱啦一通比划,周遭那些负隅顽抗的单于旧部通通缴械投降。
不是我说,这匈奴人易主也太随便了吧。
就没人誓死不降,有点子气节吗?!!
“汉人公主,你是预备伺候老单于上路还是弃暗投明,侍奉我主?”
我一看那伊万诺虎背熊腰,碗口粗的胳膊有劈金断石之力。
我就很有眼色地低下了头,学着底下人的样子喊伊万诺是我的王。
气节有啥用啊,气节又不能吃。
再说有我在,谁上去不是个game over的命。
伊万诺明显很吃这一套,当即让人放了我,还赤果果地和我说今晚来我这。
我娇羞地垂下头,心里暗道:好呀好呀,你也早点狗带。
这一晚,几个匈奴婢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盯着我洗白白,躺在床上裹成个大粽子。
我个人表示其实很没必要,伊万诺大抵撑不到给我解开被子。
果然,我刚露出个脑袋,就有人一剑刺过来。
是老伙计,冒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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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诺一个鲤鱼打挺,侥幸避开了致命一剑。
冒邪见我一脸春色,欲语还休地躺在伊万诺身下,目呲欲裂:“琼宁你就这么对得起老子!”
笑话,我又没和你怎样,你干嘛大声吼我。
伊万诺挑衅地为我掖了掖被子:“冒邪,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汉人公主都躺在我伊万诺的怀里了,你还在这念个什么旧啊?!”
冒邪两眼通红,一双手舞起剑来愈加没了准头。
伊万诺接连两次拔开剑后,笑得肆无忌惮,连搁在脚边的盾也踢到了一边。
下一秒,冒邪挽了个剑花,剑柄上雕的黄铜虎头直冲伊万诺喉咙飞去。
我整个人虽被卷成粽子,但脖子以上却是180℃广角自由。
此刻,我惊得径直转向伊万诺,动作之大,疼得我呲牙咧嘴。
伊万诺脸上犹挂着不可一世的笑,身子却不由自主地一僵,直挺挺地朝后倒去。
伊万诺倒下的那一瞬间,帐外几个亲兵寻声而来,一眼看到手执利剑的冒邪,倒地的伊万诺和裹在被子里的我。
白天刚拥上位的老大死了,连带着高官厚禄并发财梦一一破灭。
几人愤怒着一拥而上,冒邪寡不敌众,很快被捅成了马蜂窝。
好了,接下来只要大家石头剪刀布选出新老大就——
说时迟,那时快,几人瞬间扭作一团,都想把对方置之死地。
我打了个哈欠的功夫,四人接连狗带,独留下一个重伤的万骑。
对,就是当初初入匈奴来接我的那位。
四目相对,我刚想找点话说,万骑一声呜呼,“你压到我断腿上了!”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连忙挪开脚,奈何身上裹得床单有点紧,我稍一挣脱,连带打翻了烛台并一盏燃得正旺的油灯。
眼看火苗拔地而起,营帐被生生撕成两半,我急得四脚腾挪,预备逃离营帐。
好容易冲到账外却被一黑衣人撞了满怀。
竟是谢云开。
拉扯间,我身上唯一的一块床单不堪重负,大半香肩裸露在外。
谢云开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公主好魄力,不惜以身犯险。”
我满脸黑线:“我要说我没啥亏你信吗?”
9
我随谢云开回到主营时,匈奴人已乱作一团。
几个有可能问鼎新单于的候选人死的死,伤的伤。
一连清算,我,,,居然成了冒邪身边最亲近的人。
不错,我这个刚过门还没来得及办成事儿四姨太,一跃成了匈奴最尊贵的女人。
左贤王趴在我耳边说这事儿时,我惊的差点一扭头亲他脸上。
“我、”我吞了口口水,“我前头不还有弎姐妹?”
左贤王不动声色:“老大殉了情,老二跟了人,老三先您一步回汉朝去了。”
好家伙,老黄帝让我来嚯嚯匈奴,可没让我一统匈奴啊。
我要真当上匈奴的王,老黄帝会不会不太高兴???
我登基那日,晴空万里无云,但这丝毫不影响大家举兵谋反。
我上任第一个月,匈奴多地动荡,几股势力扭成一团拥立了新首领。
第二个月,这股势力逐渐做大,匈奴被分裂为二。
第三个月,各路头领纷纷起义,一裂为四。
半年后,我扳着指头给皇帝老儿上奏折,“匈奴一共分裂成...
“32份,公主。”
“对对,谢谢你云开!”
我对着谢云开灿烂一笑,下一秒,谢云开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额,对不住,我忘记我不能亲近人...
突然好丧,虽然团灭了匈奴。
我上任的第七个月,皇帝老儿派人灭了匈奴,顺道接手了匈奴境内的一切事务。
我和谢云开踏上了回家之路。
老实说,我俩心里都有点不是滋味。
草原上除了风沙有点大,我与谢云开总归是自由自在,日日相见的。
若是回了京,我俩只怕再难不拘礼法,由着性子想见就见。
如此一来,归程相比去程反倒更添几分不豫。
马车上睡了大半月,我总算看到了汉宫一角。
宣室殿外,我与谢云开苦苦等候皇帝召见。
直到太阳快落山时,才有黄门打着拂尘出来:“圣上龙体不安,改日再唤尔等前来问话。”
我与谢云开快速对视后,又草草移开视线。
也不知老黄帝是当真身体不适,还是对我俩不满。
10
出宫之后,我直奔回家。
哪知,昔年太傅府的大门早已锈迹斑斑,连带着整座府邸死气沉沉。
我上前一推,大门“咣当”一声整扇掉落在地。
好家伙,这要不是我家我还以为碰瓷儿的呢?!
府内杂草丛生,连梁上的蜘蛛网都织了里三层外三层。
我突然幸灾乐祸想道,爹娘还说我扫把星,平白拖累了一家人。
瞧瞧,现在我不在你们过的大不如前,还敢说是我的功劳呢?
“小、小姐?”
谁叫我?
我一回头,正是我老娘身边用的惯的戚管家。
“小姐你、回、回来了?”
戚管家喜出望外,喜极而泣。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戚管事儿你年纪大了,这么悲春伤秋,你小姐我这不全须全尾地肥来了!”
我话音将落,戚管事儿哭的愈发不可收拾。
我撇撇嘴,这瞧着不像喜极而泣啊...
“小姐,快随老奴回府去吧,大少爷的崽你这当姑姑的还没抱过呢!”
我跟着戚管事儿跳上车,却见马车顺着长安城最繁华的街道一路走到尾,终在一座气派、恢宏的府邸前住了脚。
好家伙,这、这是我家吗?瞧着就比皇帝老儿的宣室殿差了个牌匾而已...
府内楼台水榭、凉亭暖阁布置的错落有致,就连脚底铺的鹅卵石都是瞧着光可鉴人的进口货。
我老爹发达了啊!
待看清暖阁外怀抱粉嫩团子的中年丽妇后,我激动地脱口而出:“娘亲你达令我,肥—来—啦!”
我娘亲吓得两手一抖,要不是一旁的婢女紧慢托着,我猜我哥的崽一准儿跌成二百五。
我老娘刚稳好心神,就见我意气风发地朝她挥挥手,我老娘也喜极而泣了。
待家里轮番哭过后,众人总算心平气和地接受了我回来。
额,除了我准备议亲的次兄。
次兄:“琼宁你就不能再晚几天回来?我媳妇儿马上就说成了!
我:“额...”
长兄:“算了二弟,即便说成还不是结不成,你妹妹那点子功力你又不是不清楚。”
下一秒,管事儿的匆匆来报:“二少爷,我去的时候二少奶奶刚聘给隔壁王家,咱就晚了那么一步!”
次兄:“再不许提!”
相比而言,我老爹倒是真的高兴,酒还多饮了大半盏。
“闺女啊你可终于回来了,爹就知道咱家好过了这些年,该到头了,该到头了啊!”
怎么我听着有点哀怨啊?!
11
我是在半月后意识到,这事儿有点不太对。
照理我和谢云开灭了匈奴,也是件顶能拿的出手的事,可我回来这老久却不见皇帝老儿召见我,这就有点说不通啊。
哪知,我这番话一出口,爹和长兄齐齐别过脸去假装没听到。
架不住我软磨硬泡,我爹总算开了口。
原来就在我回来的前几日,老黄帝大病了一场,而今宫里宫外都由摄政王一手遮天。
好巧不巧,我们的摄政王他,也有个相好的嫂嫂——宁妃。
而匈奴的事,除了老黄帝和我爹,再无第三人知晓。
我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那就眼睁睁看着摄政王先是绿了皇帝然后染指江山?”
我爹拉下脸子:“你是有兵权还是咋地,你还能把摄政王也拉下马不成?”
这话说完,我们全家都震惊了!
不错,我琼宁别的不行,拖后腿那可是拖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要说我出马,十个摄政王也不够我嚯嚯。
我爹当即一拍大腿,“成了,闺女你就等的寻个由头跟了摄政王吧!”
我点点头,这法子最简单不过。
没几日,“太傅爱女强爬摄政王床”的劲爆新闻迅速发酵,稳坐京城头版。
长兄差点惊掉下巴:“妹妹你当真去爬摄政王的床了?”
身为当事人的我抿嘴一笑:“你脑子秀逗了吧,摄政王的床岂是我说爬就能爬的。我只不过是,嘿嘿,找人散播了点舆论。”
不错,讲真,谢云开那两个贴身侍卫,虽然花拳绣腿不值一提,写段子倒是写的香艳无比,导致我一跃成为“京城最婊女闺秀”的榜首。
深陷绯闻的摄政王,终于在一个阳光午后召见了我。
“你就是与本王上过床的太傅千金——琼宁?”
摄政王眼皮都没抬地扔下这句话。
我:“额...也是,也不是...”
“嗯?”
“臣女是琼宁,但臣女没有爬过王爷的床。”
摄政王挑眉看我:“那是本王冤枉你了?”
说罢,摄政王大手一挥,谢天谢地被捆成两个木乃伊扔在我脚边。
不愧是玩谋朝篡位的摄政王,我的这点子微末伎俩被一览无余。
“算计本王,你谋的什么心?”
我吓得两腿一软,立马奉上双膝:“臣、臣女爱慕王爷,此生非王爷不嫁,不得到王爷的人臣女枉来人世一遭!”
摄政王微敛了怒色:“只是人?本王的心你就不想要吗?”
12
一个世纪大白眼在心里翻过后,我故作矜持地低了低头:“臣女求之不得。”
说完,连我自己也感动了。
“传本王命令,太傅千金琼宁秀外慧中,抬为贵妾,即刻入府。”
说完,摄政王拂袖而去,独留我目瞪口呆。
TM的,老娘这般出身你就抬个贵妾,真是气煞我也。
我入府的当天,想来与摄政王同气连枝的宁妃恼了,一连三五天与摄政王对的干。
收到这个消息的我毫不意外,因为,这只是个开始。
哦对,前脚王府管事儿给我安排了房间,后脚我隔壁的隔壁,王府小厨房就着了。
一连烧了个把时辰,据说王爷私藏的手卷折了大半。
嘶,想想都气。
晚饭后,我在院子里遛弯,一回身与摄政王本人撞了个满怀。
“怎么,想让本王过去?”
摄政王一挑长眉,我红着脸预备投怀送抱。
奈何,我脚尖一打滑儿,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向前栽去。
结果我无坚不摧的脑袋顶好巧不巧地顶到摄政王的下巴壳上,只听“嘎嘣儿”一声,我猜谁的下巴颏碎了...
我这一撞,摄政王五天没上朝。
朝堂上暗流涌动,几位朝中清流见势迅速抱成一团,形成了与摄政王相互牵制的犄角之势。
当然,我又找机会凑近瞧了一次,总得确保摄政王他有点事儿做不是。
我只需要站在边儿上那么一瞧——
太医:“王爷饶命,老臣略一用劲儿,您的下巴颏它、它就歪了。
摄政王咬牙切齿:“拖下去杖毙。”
嘶,好残忍。
五天之后又五天,眼看朝堂之上一盘散沙,宁妃终于坐不住了。
“早知道摄政王这般儿女情长,本宫一准扶持自己的儿子!”
这边厢,宁妃暗中为四皇子铺路走动,那边厢远赴外邦出使的五皇子炙手可热地归来。
而摄政王本人,在经历了下巴的矫正术后又在一次礼佛中,不幸被佛像金身砸伤。
说来也巧,只是身边跟了个新抬的妾,摄政王似乎诸事不顺。
这天,摄政王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琼宁,你克本王?”
我低眉顺眼地正色道:“摄政王万金之躯,怎会受妾拖累。”
摄政王一摸下颌:“不错,晾你也没那能耐。”
你看,上位者总是对自己的能力迷之自信。
他宁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愿承认自己只是个凡夫俗子。
所以此刻,摄政王进膳时被一根鸡骨头卡住,他也不会承认是倒霉。
“是谁要害本王?查,给本王彻彻底底地查!”
13
摄政王疯了。
在经历了喝水被呛,吃鸡被卡,过独木桥桥塌了,去藏书阁书阁走水后,摄政王陷入了每天担心被害的自我怀疑中。
整日提心吊胆,脾气阴晴不定。
隔三差五杖毙奴才,发卖仆从。
一时人人趋之若鹜的摄政王府,而今避之如蛇蝎。就连一众追随多年的旧臣,也生了良禽择木而栖的心思。
只有我,依然坚定不移地守在王爷身边。
对啊,没送他下去狗带我怎么能算完成任务呢?!
这日黄昏,一个宫装丽人翩然而至,她秀眉乌发,云鬓高耸入云,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就连王府管事儿见了她,也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模样。
“王爷呢?”
“王爷在书房等您。”
丽人高傲地穿过花厅,几步行至书房外。
因为我在,两人自然没有谈拢。
临出门时,丽人哦不,是宁妃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下一秒她脚底一滑,整个人栽倒在石阶上。
不是我说,你当皇妃也得看路呀不是,当皇妃就了不起吗?!
宁妃回宫时是被宫人抬回去的,听说她这一跤摔得不轻,至少一年下不了地。
哪知,宁妃回到宫中越想越生气,因为见不得我与王爷双宿双栖,一声令下反将我调到了宫内当差。
我心念一想,反正摄政王已经完犊子了,与其和他死磕到底倒不如进宫去嚯嚯宁妃。
我入宫那日,恰逢宫中时疫最盛。
原本居无定所的时疫,便因我的留下而留在了宁妃的宁德宫。
这次的疫症来势汹汹,宁妃不幸中招后又把四皇子捎带上,整座宁德宫死气沉沉,是这皇宫内苑中唯一透着阴霾的宫殿。
摄政王与当朝宠妃先后凋零,使得原本拥护老黄帝的清流官员得以稍加喘息。
就在这时,久不还朝的老黄帝,突然身子大好开始处理朝政了。
而我,作为宁妃和摄政王跟前用过的人,自然被列入了打击行列。
这日老黄帝召见,我一早跪到宣室殿外请罪。
“琼宁你匈奴这趟没白去啊?!”
老黄帝大病初愈,说话也慢条斯理。
“臣女是、是为国家大义才去的——”
老黄帝微微一哂,“朕知道你的功劳。现今天下太平,朕老当益壮,说罢,想要个什么赏。”
我思来想去,还是大着胆子要了庄婚事。
这下老黄帝也犯了难,若说为我挑门合心意的婚事,我这扫把人设又有些对不起男方。
若说随便指一门,又对不住社稷有功的我。
老黄帝有点为难,最后还是为了我颁了皇榜。
14
太傅嫁女,凡适婚男子皆可参加。
第一天,没人。
第二天,还是没人。
第三天,依旧没人。
太没面子了,我琼宁在京城混不下去了。
这日午后,我乔庄一番,决议去偷摸揭了皇榜。
我琼宁可以不嫁人,但我丢不起没人要的脸。
趁没人我一把撕下皇榜——
“琼宁你居然自己揭了自己的榜!要不要这么装!”
我定睛一看,来者不是谢云开又是谁。
“谢云开,干你屁事!”
“当然干我的事,你揭了我的榜我揭什么??”
谢云开一手搭在我肩头,夕阳将我俩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谢云开后续
谢云开揭榜那日,回去便被谢父狠狠责罚。
“你个没出息的混账东西,谁家千金不好你偏去招惹葛家千金。难道你没听说她是扫把星转的,她次兄就是被她克的至今说不到媳妇儿,难道你也想我谢氏门楣遭此厄运吗?”
谢云开深思熟虑后刚才开口:“儿子确实喜欢琼宁。所以儿子自请离开谢氏一族,今后我和琼宁再不用拖累父母高堂!”
三年后,谢云开经历了一年摔365次,平均每日一次,还有一日不敢下床后。终于意识到年轻时的果敢追爱是多么的年少无知和任性。
琼宁:“谢云开你还不赶快给我端蹄花汤来!”
谢云开欲哭无泪:“我这不摔断手了嘛,老婆你稍等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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