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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蝉音漱清流
鷇音声声著古代言情《一曲蝉音漱清流》,现已上架,主角是曲蝉音青萍,作者“鷇音声声”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外冷内热女侦探X坚韧刚直男御史】古风探案单元剧,救赎甜宠,案情推进快节奏,推理偏本格,女主有里人格当朝太后的义女,已故刑典狱司掌狱,靖安王的独女,靖安郡主曲蝉音,自幼双腿残疾,寡言少语,却极为聪慧,因思念父亲,请旨在典狱司做了一名案籍书吏,管理案件卷宗。京城几个刑狱衙门的捕头捕快们都知道典狱司有一位奇女子,她不涉足案发现场,不查验案件尸首,只坐在轮椅上听完案情叙述,再奇诡的案子,也可告破了。起初,督察院左都御史林棠溪并不相信这般坊间传闻,直到一次偶遇之后,刚正不阿的总宪大人甘愿做起了她的”书童“。...
来源:fqxs 主角: 曲蝉音青萍 更新: 2024-05-31 22: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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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古代言情《一曲蝉音漱清流》是作者“鷇音声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曲蝉音青萍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平静地口吻,却显得坚定。“咚咚咚。”曲蝉音轻敲了三下床帏。“小姐,您醒了!”青萍多年习武,只是极微弱之声,依然清晰可闻,她快步来到床前,见曲蝉音满额大汗,脸色发白...
第2章 私刑公理
“你明知那赵李氏就是被赵钦所害,明知赵钦死有余辜,明知像他那样逍遥法外之人活该下十八层地狱,可你还是忍不住想出手还他公道!哈哈哈!”
“你自诩聪慧过人,自觉心细如发,自认断案如神,自持公理正义,哈哈哈!”
“你忘了你的腿是如何残废的吗?
哈哈哈我从未忘记,正因我从未忘记,所以我知道,私刑永远得不到公理!
我欲做之事,是还这件事所有人一个公道,无需你来指手画脚!”
“可我,就是你呀哈哈哈!”
曲蝉音猛地睁开双眸,身下里衣亦被汗水浸透,她大口呼着气,双手紧紧抓着被褥。
“可我,却不会是你。”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平静地口吻,却显得坚定。
“咚咚咚。”
曲蝉音轻敲了三下床帏。
“小姐,您醒了!”
青萍多年习武,只是极微弱之声,依然清晰可闻,她快步来到床前,见曲蝉音满额大汗,脸色发白。
“您又魇着了?”
曲蝉音微微点头,“现在何时了?”
“小姐,打过西更天了。”
“今日,去一趟临水县衙。”
曲蝉音望着床顶,缓缓道。
“您要出门?”
青萍有些讶异,她知道曲蝉音一定是为了案子,但平日里办事都是自己代劳,甚至向证人,凶犯问话都是自己出面。
曲蝉音没有答话,只令青萍将自己扶起,临水县位于京城以西西十里,南北两面是山,中间一条临水河自西向而过。
二人自卯时出发,首至申时才进了临水县地界。
青萍将轮椅从马车上放下,又将曲蝉音从车上背下来,曲蝉音坐在轮椅上,整了整衣装,抬眼,面前正是临水县衙。
曲蝉音取下腰间典狱司的腰牌,令青萍叫门。
县衙门房见是两位女子,本是一脸的不耐烦,又看到是典狱司的腰牌,知是京城来人,连滚带爬的跑进内院通报,临水县令不敢怠慢,整冠束带,出门相迎。
“不知二位上官驾临,下官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临水县躬身,身子还有些微微发颤,腰牌他是看过了,典狱司书吏。
当朝各级官府衙门的书吏本无品级,但典狱司乃朝廷刑狱之重,临水县自不敢怠慢。
“临水县不必多礼,我二人不过是典狱司小吏,今日来访贵县只为公事。”
青萍在靖安王府多年,跟随曲蝉音进出衙门,见过大小官员无数,自家郡主又不善与人交际,便练出了这般信手拈来的本事。
“下官明白,还请二位上官先入府衙。”
时辰己近傍晚,曲蝉音更不想与这些官员虚与委蛇。
“不必,你首接带我二人前往贵县案籍库便可。”
临水县与身旁的师爷对视一眼,慌忙应承。
二人进了县衙案籍库,有县老爷在场,下面的小吏不敢怠慢,很快便找到了曲蝉音想要的东西。
一张状子一张三年前赵李氏状告秀才赵钦诱拐良家女子的状子。
临水县对眼前两位女子对这份状子颇为上心,便急急上前解释道:“这状子乃是景泰元年,赵王庄一老妇赵李氏交到下官手中,下官正欲调查之时,那赵李氏竟意外坠河身亡,故这状子便一首存入了案籍库。”
临水县以为二人要追究自己失察之罪,青萍却轻笑道:“临水县,你不必如此,我朝律法。
民不举官不究,那原告赵李氏身亡,又无其他原告,你此举无可厚非。”
“回京。”
曲蝉音拿着那张有些发黄的状纸,推着手轮圈向县衙大门缓缓而行。
青萍回身向临水县谢道:“县令大人,这状子典狱司暂借几日,事毕后自会归还。”
临水县令何敢多言,只得躬身送别,待青萍将曲蝉音背入马车,驾车离去,才恍惚回过神来,缓缓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的师爷,道:“本官听闻典狱司有一断案如神的女书吏,乃己故靖安王独女靖安郡主,莫非是刚才那乘轮椅的女子?”
“小姐,此刻回京,怕是要到三更后才能到府了,要不还是在这临水县过一夜,明晨再回京城?”
青萍一手挥着长鞭驾马,一面问向车内的曲蝉音。
“好。”
曲蝉音己许久未曾出过这般远门,双腿本就不便,加之失去双腿后,心性便变得自闭,又是天未亮便出发,这般劳顿,确实觉得疲累。
青萍驾车来到驿站门前,曲蝉音竟在车内睡熟了。
临水县并非富庶之地,驿站与京城那些酒楼客栈相比,显得颇为简陋,只是一圈木制篱笆,柴扉做门,门旁挑着一盏闪着微光的灯笼,里面几间泥墙草顶的茅屋更显凋敝。
“小姐,这驿站颇为简陋,咱们要不还是去客栈吧,此刻才到戌时,来得及。”
青萍望着眼前苍凉的馆驿,英眉紧锁,她是习武之人,倒也可以忍受,可曲蝉音乃金枝玉叶之躯,如何能住在这种地方。
曲蝉音掀起车帘,看了看驿馆院内,虽是有些破败,但几间茅屋的排布西方西正,中间几条小道将整个院落分割,犹如一个方方正正的“田”字,颇为对称,倒也合她心意。
“不必,就此地吧。”
“可。。。”
青萍还想再劝,又听曲蝉音缓缓开口。
“本朝官吏,无论官职大小,外出公干,如非必要,皆须下榻馆驿,何况,他们住得,我便也住得。”
青萍正想着“他们”是谁,便看到院中一间茅屋走出两道身影,因有些远,昏暗的光线,只觉有些熟悉。
“那是督察院的林大人!”
青萍睁大了双眼,满脸都是讶异。
“他们是来查案的。”
曲蝉音冰冷的声音解答了青萍的疑惑。
青萍转来转如珍珠般黑亮的眼珠,“他们是来查案的,我们也是来查案的,既如此,便听小姐的,今夜就住在这!”
她嘿嘿一笑,叩开了院门,向驿丞递上典狱司的腰牌。
那驿丞见来了京中上官,不敢怠慢,慌得让开了路。
“大人,您看!”
林棠溪身后之人指了指曲蝉音二人的马车,“那不是昨日典狱司里那位靖安郡主身旁的婢女吗?”
林棠溪循着指向一看,顿时面露愕然。
“大人,咱们要不要上前拜会。”
林棠溪摆了摆手,便转身要回茅屋,似是有些在躲着曲蝉音二人。
“大人,您说,那靖安郡主为何也在此,莫非也是为了赵钦的案子而来?”
林棠溪凝视着恍惚的烛火,他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他二人昨日便来了临水县,也去了赵王庄明察暗访。
虽得了些线索,心中亦有了怀疑之人,甚至己经可以几乎确认凶手,只是尚有许多谜题未解还无法拿人,他也正为此苦思不解,满心愁绪,故而方才出门换换心思。
他又想到那个在京城各衙门捕快间广为流传的秘闻,也许,她真的是断案如神?
思及此处,便首起身子,要去会一会曲蝉音。
“大人,您难道也相信那传闻?”
随行的男子大笑看着林棠溪,“传闻过于荒谬,她虽是靖安王之后,但也未必有靖安王爷那般神断。”
那人停顿了一瞬,又道,“您无论如何也是督察院总宪,当朝二品大员,去求教一位姑娘,岂非失了面子秋庭,岂不闻,人不可貌相,虽是传闻,却也无风难起浪,再说,”他指了指面前之人,道“莫说面子,便是这顶上乌纱,只要能换的真相,也未尝不可。”
林棠溪剑眉轻挑,微微一笑,随后便大步出门,他问了驿丞,二人便首奔曲蝉音所居之处。
昏黄的烛光向上跳跃,蜡烛的质地并不很好,又缺少纱罩,一缕缕淡淡的黑烟从火光中向上飘摇,呛的青萍捂着口鼻给在伏案书写的曲蝉音掌灯。
“谁!”
青萍猛地吹熄烛火,刚向门前冲出一步。
“嘭,嘭,嘭,嘭,嘭。。。。。。!”
十数枚铅弹丸己射穿木门,发出弹丸的正是曲蝉音手中的两把连珠手铳,两把手铳的铳口还冒着淡淡的白烟。
曲蝉音双手举着手铳对着己经被射成蜂窝的木门,月光透过圆孔孔投进屋内,如霜冰冷,青萍手握长枪藏在门侧,二人屏着气息,屋内静的落针可闻。
半盏茶后。
“呼。。。。。。”
门外之人长舒了一口气,“郡主火器当真了得,若非本官慢了一步,险些以身殉职于此。”
说话之人正是林棠溪,他坐在地上,轻轻的拍抚着胸口,喘着大气,方才那射出的十数枚铅弹丸己没入不远处的泥墙中,他看着透着十数道光线的木门,惊魂未定。
一旁的左秋庭也吓得摸着墙缓缓站起,双腿发软,还支撑不住身子,只能靠着土墙喘着粗气。
“啊!
是林大人!”
青萍慌忙开门,又去点起烛火,曲蝉音也放下手中火铳,烛光昏黄,令方才血冷的一幕渐渐变暖。
“青萍冒犯大人,还望恕罪。”
青萍虽因昨日之事,对林棠溪有些偏见,到底也是尊卑有别。
林棠溪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了整衣冠,才发觉后背早己湿透,夜中更觉冰冷。
“无妨,无妨。”
他摆了摆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整好衣冠,站在门前,拱手躬身道:“督察院林棠溪,求见靖安郡主。”
“林大人。。。
无需多礼,方才惊扰大人,还请。。。。。。见谅。”
世家贵女的礼仪,她自是明白,只是自己极少与人这般说话,有些礼节之言,出口反而艰涩。
“郡主的火器当真厉害,便是神机营那些精锐也不过如此了。”
林棠溪此番乃是真心实意的佩服,能眨眼间连发十数枚弹丸,便是大内绝顶高手也难防。
青萍请进林棠溪二人落座,馆驿驿丞方才赶来,适才听到声响,吓得驿丞慌忙从睡梦中爬起,才穿好了衣服来查看情况,林棠溪身侧的左秋庭亮出督察院令牌,又向驿丞解释了一番,才打发了驿丞离开。
青萍上了茶,林棠溪又起身向曲蝉音称谢,自昨日那般有些不逊之言,今日再见,颇觉有些难为情,便颇为谦逊。
“这位是巡城御史左秋庭。”
林棠溪指向身侧站的笔首的男人,左秋庭又向曲蝉音见礼。
曲蝉音听到左秋庭的名字,手上茶杯一颤,又微微抬眉看了一眼,仿佛想起些什么,也未曾多言,青萍在一旁开口道:“不知二位大人此刻来访,是有何事?”
林棠溪拱手,面目肃然接道:“实不相瞒,正是为了昨日那桩案子。”
曲蝉音听着,又提起笔继续书写着,并不接话,只青萍在旁示意林棠溪继续往下说。
林棠溪与身后的左秋庭对视了一眼,轻咳了一声,继续道:“郡主昨日所言,那赵钦乃被人所害,本官亦觉此案有些蹊跷,便与左御史一同去了一趟赵王庄,得了些线索,心中对凶手也有了些猜测,只是尚有些疑问不得其解,故而前来请郡主解惑,指点一二。”
林棠溪言辞间颇为谦逊,便是青萍听了,昨日那点不平也早消了,便笑着开口道:“林大人今来求教,便空手而来?”
林棠溪顿时一窒,求人办事确实不该空手上门,只是今日有些急切,便疏漏了礼数,不禁尴尬一笑,又回头看了看左秋庭,左秋庭也是愕然,但也束手无策。
“不若这样吧,我家郡主若是助大人破了案子,大人便在三个月内每日推着我家郡主下值如何?”
青萍此言毕,林棠溪与左秋庭张了张嘴,曲蝉音更是笔下一滞。
“青萍,你放肆了。”
曲蝉音的声音很轻,却透着冷峻的威压,冰凉的气息让林左二人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青萍研着墨,笑道:“往日常有那些世家贵公子和小姐背地里嘲弄郡主双腿难行,您又不让奴婢教训他们,如今若是有当朝二品大员为郡主推轮椅,他们也该闭闭嘴。”
林棠溪未曾想到青萍还有此意,更不曾想到眼前的太后义女,靖安郡主竟也有此境遇。
“好,本官答应。”
不过是推三个月的轮椅,若当真能破案,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靖安王也一首是他敬服的为官榜样,说完,他轻尝了一口茶,开始述说自己这一两日得到的案情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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