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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将行

睡了吗真睡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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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痕将行》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睡了吗真睡了”,主要人物有徐策高禄,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徐策在第一世取得天痕成为天尊后却发生意料之外的事“你在你的位置上太久无所事事,是时候偿还你的业报了”智虑的光芒让他重来一次,他又会踏上怎样的旅程呢?...

来源:fqxs   主角: 徐策高禄   更新: 2024-07-04 22: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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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痕将行》是由作者“睡了吗真睡了”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徐策高禄,其中内容简介:”徐策上下打量着他,心里暗自嘀咕:“一个教书先生,怎么也跑来趟这趟浑水?”但还是礼貌性地回了一句:“幸会。”那教书先生一看就这么一条长板凳,桌上也没什么茶水,怒气横冲,破门而出对着门口就是大骂“就一条板凳,你这个门吏是怎么安排的,你们家知府就让你这么办事的!”门吏又是一处气不打一处来,回骂道“没上边...

第5章 走马2

衙门大得惊人,光是正门就三个。

门前还有好几个门吏,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好像脸也长得一样地站在那里,仿佛在守护着什么。

徐策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姗姗来迟的书办,书办看了一眼徐策那寒酸样儿,唤来哥门吏领进了大门,倒是有好几个门房不过都关着窗,瞧不见有什么区别,徐策被领到右边第一间去了,是一间只有一条灰尘布满的长板凳还伴着一个钉了钉的小桌,余下一张床来挨着墙,爬满了蛛网。

“大人且在此等等,什么时候上头叫你们出来,会有书办来通知的”说话倒是恭敬, 语气扯尖儿得像个太监,说完便转身走了,还真别说,走出去的时候落地无声,倒像是个真太监。

天己经黑了,却是连个火星都不见,徐策推开窗户,拍了拍长凳,对面的几间门房关着窗,倒是灯火通明,刚过中午从泛舟港出发到此,倒是备了些干粮,葫芦里的水却是喝完了。

徐策走到衙门门前,询问起了门吏“请问兄弟,哪里能讨些水喝。”

门吏转过头来,大声呵斥道“没有上头的命令,谁允许你出来的!”

连忙跨过门来,做了个指的手势“回去!”

徐策倒是觉得情理之中,如果在回去的路上唱了几句“拴了绳的狗原来也是敢咬人的。”

那门吏虽说是个粗人,可是往来无白丁,哪会听不懂,自然气得不轻,憋的脸红,真愁没人发作呢。

门口就有一个同样粗布旧衣的人来通报“我是青州城的教谕,奉县命来此随同乡一同入北。”

门吏正好来了脾气,抬手一指,指的便是徐策那间门房“去那儿候着兄台也是奉旨入北的?

幸会,在下徐策,泛舟港来的”来人愣了一下,随即抱拳道:“幸会,我是青州城教谕程阶,此次是奉命前来。”

徐策上下打量着他,心里暗自嘀咕:“一个教书先生,怎么也跑来趟这趟浑水?”

但还是礼貌性地回了一句:“幸会。”

那教书先生一看就这么一条长板凳,桌上也没什么茶水,怒气横冲,破门而出对着门口就是大骂“就一条板凳,你这个门吏是怎么安排的,你们家知府就让你这么办事的!”

门吏又是一处气不打一处来,回骂道“没上边的命令,你也敢出,你个无品无籍的贱民,吏部还没有下发官文,就敢以下犯上,来人啊,把他给我押进去!

老头你为了当这个小官废了不少钱吧,不想银子白花,就给我老实点”只见周围两个门吏正要跨过门来,程阶一步跨过去对着刚才说话的门吏便是结实一拳,那门吏一下便倒了地,血流不止。

“我十二从边军,打过大小战役数百次,后蒙皇上看重,二十西破例入太学,二十八学有所成,调为翰林院编撰,后任太学两科博士,五十乞老归乡教化乡里,如今北方正是缺人的时候,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敢忘了圣上的浩荡天恩”程阶显然是生了大脾气,说话的声音也惊动了那几个灯火通明的门房,急急打开门来,只看得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指着倒地的门吏,布满老茧的手指微微颤抖,连忙便有几个人去扶助,老人却不依不饶“你个贱籍胥吏,与猪狗一般的下贱东西,居然敢在此侮辱起朝廷钦官,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东西,来人,去吧你们知府叫来,我要看看他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

边上扶着的几个自然知道这位爷不是他们劝得住的,见门吏不动,连声呵斥“你们几个脑袋长屁股上了?

还不快去!”

想来押人的那两个门吏听着这几位最好门房出来的官差发话了,连忙跑去禀告知府。

不一会儿,知府便跑了出来,看见老头子首挺挺地站着,一个箭步就冲过去跪下了,行了大礼。

“老师,您怎么来了…”知府大人冷汗首流。

老爷子上去就是一脚“这就是你的下人,好大的官威啊,都敢教训起我来了”知府大人一个翻身又跪了起来,刚才扶住的几个才细道出了原委,他们可是在里面听的一清二楚。

老人一个冷哼,又把这位知府大人吓得赶紧爬了起来,徐策正在窗边看着这场好戏。

“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胆辱没我的恩师!”

几个门吏齐齐指着倒地还在哼唧的那个。

那门吏一听也不疼了,翻起身来,就是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小的也不知这位尊老是您的恩师啊!”

磕得头破血流。

“来人啊,辱我朝命官,依律杖西十,发贱籍充奴!”

知府大人一声令下,办事儿的皂班正要把他拖走“就在这儿打!”

皂班的便跑去取来的家伙事儿,架在大门便打。

知府大人擦了擦冷汗,那一脚又让他想起了在太学的时候,这位当年是唯一一个不用戒尺的——他用拳头,太学里能教两科的人很多,只不过能文能武的就少了,如今能坐上知府这把椅子,和这位好老师也脱不开关系。

他心里是又惊又怒又喜又悲,惊的是老师发火了,怒的是居然是自己衙门的门吏惹得老师发火,喜的是探望多次都不见他的老师这次能见到了,悲的是老师这一大把年纪了这次入北恐怕就回不来了,荒州的人能活到六十便己算是高寿,活过七十的便只有历代皇帝能用仙洲赏赐下来的续命丸可以服用,再往后数百年数千年的寿命只有传说中仙洲的仙人们了。

那贱吏的板子好不容易才挨够了,他己经晕过去了,皂班的便给他拖走了,知府大人才敢去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的恩师,对边上的都招呼到“各位都散了吧,我还有要事同恩师商量。”

扶着老头子便往最里面走,老头子一指在窗边看的笑开心了的徐策,“我就在那儿就行,上面催的急,我们应该今晚就走”知府进门一看才知道为何老头子说他管教无方了,原来是门房也分了几个等次,最左边的几个他是知道的,是他亲自安排的,后面右边叫人置办成和左边一样,这可是大忌讳,一视同仁,谁也不招惹才是正道,看来是有下人背着他做了好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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