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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天宝年间

落叶凋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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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天宝年间》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落叶凋谢”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李瑄李屹,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天宝年间,歌舞升平。 李白、杜甫、王维、王昌龄、贺知章、高适、岑参、颜真卿、吴道子、张旭……数不尽的千古风流人物,引动盛唐气象。 然而盛世如瓷器一样,精美而易碎!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才子与佳人的风采,而是穷奢极欲的皇帝。 那青海头的森森白骨! 那怛罗斯的遗憾。 那东北的胡儿,虎视眈眈。 还有那华清宫内娇媚的身躯,舞动胡旋,君王长醉,梦为神仙…… 当华夏永远失去中亚;当两京古道上饿殍遍地;当异族的铁骑,再次淹没玉门关。 眼看着“天可汗”时代逐渐远去,庙堂之上,依旧灯红酒绿。 李林甫口蜜腹剑,把持朝政;杨氏一族炙手可热,权倾朝野。 当一个人与一个时代相遇! 他想在这文人佩剑的最后时代,搏军功入相,挽大厦之将倾。...

来源:yylrsj   主角: 李瑄李屹   更新: 2024-07-23 10:4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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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天宝年间》是作者“落叶凋谢”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李瑄李屹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李屿见这刺客嘴硬,不断地对他拳打脚踢范陵是他父亲的心腹爱将的属官就算犯下一点错误,没他父亲点头,谁敢乱动?“李屿,你是宰相的儿子,不是宰相在众目睽睽下,动用私刑你置大唐律法于何地?亦或者右相给你的权力,让你无法无天!”李瑄向贺知章和李白,道声抱歉,在他们诧异的眼神中,来到刺杀现场,矛头直对李屿这明显是一趟浑水,刺杀重臣,必是死罪他们不明白李瑄为何跳进去?交谈...

第十五章 大胜

翌日,兴庆殿上,两省对班。
“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今日还未讨论日常事宜,朝会一开始,李适之就执笏出列,并拟订表文,呈上皇帝。
知内侍省事的高力士下陛,接过奏折,呈奏李隆基。
在此期间,群臣面色各异。
有消息灵通者,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刑部尚书兼京兆尹萧炅。
自中枢搬到兴庆宫后,许多大臣都住在平康坊,以便早朝。他们也知道李林甫昨日吃李适之的闭门羹。
而李林甫看似镇定自若,实际上心中对萧炅强烈不满。
短短几年,萧炅分别在朝堂、边疆、河南府,犯下三次大过,皆被他保下来。
去年的时候,刑部尚书李适之拜相,是以刑部尚书空缺。
李隆基问李林甫合适的人选,李林甫向皇帝推荐萧炅为刑部尚书,皇帝还问一句:萧炅行不行,是不是的萧嵩一样,徒有虚表?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萧炅精通《开元律》,可以胜任。
本来京兆尹这个官职,也不属于萧炅。
李隆基中意的是被贬到豫章郡的韩朝宗。
李林甫知道韩朝宗与李适之亲密,且京兆尹是十分重要的位置,以韩朝宗未归长安为由,让萧炅先兼任京兆尹。
等韩朝宗回来,再让萧炅“退位让贤”。
如今韩朝宗已经回来,李林甫还在想办法对付韩朝宗。恰恰此时,东窗事发。
朽木不可雕也!这是李林甫对萧炅盖棺定论的评价。
“大唐以孝治国,以德服万民。高祖、太宗、高宗、中宗,还有朕的父亲,安寝之地皆未敢有活人殉葬。一个个小小的京兆少尹,凭什么敢为自己无官无职的儿子,殉葬五人,其中还有良家。他四品大官死了以后,是不是要找座山为陵墓?一尺三寸的乐佣、骑佣,他想要干什么?”
看完奏折后,李隆基怒形于色。深沉的声音,让两侧执扇的宫女,不敢喘气。
自太宗皇帝以九嵕山为陵墓后,诏令后世子孙永以为法,从此大唐帝王陵墓,因山而建。
李隆基这么说,等于判了范陵大不敬的罪。
“陛下息怒。”
文武大臣们很默契地起身一拜。
“左相如何看待!”
李隆基抬手示意群臣回座后,问李适之。
“回陛下,活人殉葬既违背人伦,又伤天害理。臣去渭阴乡的时候,百姓皆知京兆少尹以活人殉葬,却无可奈何。臣见陛下圣明引来非议,故而不顾身份,去调查此案……”李适之向李隆基回答。
“万年令、京兆尹,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听到自己名声被败坏,李隆基更加愤怒,对朝堂众臣质问。
“陛下恕罪。”
兼任京兆尹的萧炅,和万年令立刻出班,跪拜在地。
“启禀陛下,如臣上书。此案因一名龟兹押官刺杀而起。殉葬已有半年。半年前,押官的父亲到京兆府告状,却被京兆府官吏毒打。在遭受如此不平后,为国安边的猛士,千里迢迢归乡,不惜性命复仇。万年令才上任三个月,并不知情此案。而京兆尹已经上任近一年,京兆尹萧炅,是京兆少尹范陵的上司,他知情不报,有包庇之嫌。萧炅又任刑部尚书,掌天下之刑,知法犯法,无视礼制,无视朝纲,无视皇威,愧对社稷苍生。请陛下治萧炅的罪责!”
李适之的话如刀子一样,划在萧炅的身上。
一众大臣噤若寒蝉,这明面上是在弹劾萧炅,暗地里是攻击李林甫。
萧炅可是李林甫一手提拔到刑部尚书。
左相怎么会变得如此强势?
从上书的奏折,到今天的言论,都是李瑄准备的。
旨在挑动李隆基的情绪。
“嘭!”
“万年令退下。”
李隆基一拍龙椅,令郑岩退下。就留萧炅在案前,是想让萧炅解释。
他早就觉得刑部尚书兼任京兆尹不合适。
李隆基还看了一眼李林甫。
而李林甫也正好看到迎来的目光,他知道这眼神的意思。
一时间,羞愧难当。
他赶紧将头低下,一副诚恳不知所措的模样。
“臣不知范陵如此胡作非为,臣一直在刑部办公,不知道有人到京兆府申冤,臣失察,请陛下宽恕。”
萧炅惶恐不安,为自己开脱。
早知道如此,他一定不会兼任京兆尹。
“启禀陛下,昨日刑部尚书见到左相,骑马不下,并颐指气使。左相令万年令掘墓之时,萧炅又百般阻挠。”
户部侍郎张均此时站出来,弹劾萧炅。
“萧炅,张卿所言,是否属实?”
李隆基眉头一皱。宰相为皇帝所拜,连宰相都不尊,这还得了?
“这……”
萧炅支支吾吾,他想否认,但昨天现场那么多官吏。
如果李隆基叫那些官吏上来佐证,他必然是欺君之罪。
看到李隆基的脸色已经变了,萧炅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昨日无心冒犯左相。又因范陵是我属下,才护他亡子陵墓。如果知道他是那样的人,我绝不敢如此。”
“带京兆少尹上殿,朕要亲自问他。”
李隆基心中已经厌恶萧炅。他传令左右。
李适之知道皇帝会细问,早朝的时候,让刑部将范陵,带到门禁处等候。
“启禀陛下,萧炅曾在东京洛阳,与豪强狼狈为奸,欺凌百姓。陛下不计前嫌,让他掌天下刑罚,管理京畿,他却再次辜负陛下的信任,请陛下重责。”
在此期间,兵部侍郎张垍也出列上禀。
张均兄弟二人,一直被李林甫所抑。所以与李适之站队一起。
“下级官吏犯法,其主官连坐,此为放纵下属不法,有多少人都忘了?”
李隆基严肃地吐出一句话,让萧炅身体一颤。
群臣都心中一凛。
与此同时,许多老臣心中复杂,因为李隆基在开元十年的时候,曾经下诏:内外官吏因犯赃被解官、免职及除名者,终生不得录用。
按照李隆基曾经的诏书,萧炅在河南尹犯错后,就不该再被任用。
可偏偏还升了一级。
曾经姚崇拜相时,李隆基与姚崇“约法十章”,到天宝年间,李隆基刚好全部违背。
姚崇、宋璟、张九龄都已逝去,但谁又敢指责李隆基呢?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广为人知。
可没人敢去做魏征的事情。
一刻钟后,范陵被带到殿上。
此时范陵面色苍白,心力憔悴,看得出来,他彻夜未眠。
范陵跪在大殿上。
不论李隆基如何问,范陵只言自己一人所为,萧炅并不知情。
似乎萧炅只是失察之责。
“拖出殿外,杖杀……”
李隆基审讯完毕后,眼中一厉。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范陵猛然抬起头,向李隆基求饶。
注定徒劳。
两名羽林卫列出,将范陵拖出去。任凭他大喊大叫。
此时谁也不敢劝,也不可能去劝谏,范陵咎由自取。
“啊……”
下一刻,殿外就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大臣们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们都知道李隆基在警告诸臣。
不一会儿,范陵已经没有动静,但棍棒抡下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
范陵没有抖出萧炅知情。
一是即便抖出,他也难逃一死。
二是为自己的家人。
接下来果然如吉温预测的一样,李隆基下令将范陵的妻儿子女,充为贱籍。
“启禀陛下,龟兹押官刺杀朝廷命官。虽未成功,但谋杀四品官吏,为不义之罪,理应处死。但念其因果,和在西域杀敌有功,希望能从轻处罚,以体现陛下的仁德。”李适之不忘李瑄的嘱托。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以罪减一等,流北部边疆。未赦不得归!”
看在李适之求情的份上,李隆基给予从轻处罚。
朝廷需要威严和法度。
即便有冤情,也不能刺杀朝廷命官,否则皆效仿,朝廷岂不是要大乱?
退朝以后,皇帝召李林甫、李适之到中书门下堂议事。
一个时辰后,一脸严肃的李适之,和满头冷汗的李林甫从中书门下堂走出。
不久后,一份诏书传达。
贬萧炅到岭南任始兴郡别驾。
同时提韩朝宗为京兆尹。
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这是李白在《与韩荆州书》上的赞誉。
在地方上,韩朝宗政绩优异,是李隆基早就看上的官吏。
刑部尚书空缺,李隆基并未让左右宰相推荐。他心中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
左相府。
“老狐狸一入政事堂,就向圣人请罪,说自己识人不明。圣人竟然用狄仁杰推荐窦怀贞的例子,宽恕于他。”
回到左相府,李适之见到李瑄后,非常不忿地说道。
狄仁杰号称“桃李满天下”,为朝廷推荐的公卿大臣有数十人,其中能臣比比皆是。
李隆基用被人讥讽为“国滟”的窦怀贞举例,是认可李林甫的能力,表明虽然萧炅不行,但推荐的其他人,李隆基还是很认可的。
“我本以为此事尘埃落地,圣人会疏远李林甫。在政事堂议事的时候,圣人还是对其备受信赖。”
虽然在朝堂奠定了威势,但李适之心里却异常难受。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后汉时窦宪权倾天下,他的谢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父亲不必心急。”
李瑄宽慰李适之。
要知道,李林甫已经当了九年的宰相。李隆基时代,哪怕是姚崇、宋璟、张九龄,都只是拜相三年多。
两次拜相的张说,总共任宰相不超过五年。
其他除了“朴实中庸”两次拜相的源乾曜,“应声虫”牛仙客,基本都只是拜相一两年,或者几个月。
李隆基身边的宦官,后宫宠幸的嫔妃,都有被李林甫收买,总是有意无意说李林甫好话。
在李林甫当首席宰相的几年里,李隆基实实在在轻松许多,享受乐趣。
别说李林甫只是犯了小错,就是犯了大错,只要不犯“谋逆”,李隆基都会保下李林甫。
李林甫嫉贤妒能,难道李隆基不知道吗?
但他能容忍李隆基的缺点与错误。
“七郎还有什么计策,让我再斗一斗李林甫。”
李适之上瘾一样,向李瑄询问。
“父亲,宰相可不是做这些的。有的事情,过犹不及。在契机未来临的时候,还会招致皇帝厌恶。李林甫能深受皇恩,他的能力和政令也很重要。父亲才拜相五个月,毫无建树。当前要做的,就是在政治上建立自己的影响力,不负黎民百姓。”李瑄起身执父子礼,劝说道。
“为父糊涂!还是七郎心思缜密!”
李适之一拍大腿,自责地说道。
但他心血来潮,又试着询问李瑄:“七郎有什么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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