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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另类偏心》是“热门”的小说。内容精选:妈妈靠上前:“这个男孩子他妈妈也说了可以先订婚,过两年再结婚。”“过两年也才二十二。”但这句话让爸爸火大:“过了二十三四岁你这辈子都定性了,往后哪还有好的给你挑?”吵架好心累,我深呼两口气:“不想跟你们说这些,免得又要继续吵。”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戳到了爸爸的雷点,他指责我不孝,说他白养我这么大了...
第2章 付费部分
我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不想见。”
“你再看老弟,爸爸妈妈条件只有这样,找个做生意的以后也能把老弟带出去做生意。”
“……”
见说不动,外婆让我把手机给妈妈。
妈妈结果手机的时候狠狠剜了我一眼:“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哭的!”
这句话让我心口堵得难受死。
“我就是不想见,不想相亲怎么了?”
我几乎是吼出来,爸妈都愣住了。
电话那头也没了声音,过了几秒外婆安抚的声音传来:“要得算了,她还小不想看过两年再看也要得。”
妈妈也怒了:“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就到了她这里这也不肯那也不肯!好话赖话都听不进去!”
“要得你少说两句,她不肯也别逼她听见没?”
“晚意别哭,妈妈也是着急晓得不?不看要得,反正还小。”
说完外婆又安慰我。
电话挂断后,妈妈沉默一言不发。
爸爸没好气地指责我:“不晓得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亏得别人都夸你懂事,你刚刚那行为是懂事?”
“爸爸妈妈这些年教你的都被你忘九霄云外去了!”
他越说越气,最后脸红脖子粗指着我:“你现在不想看你想等到什么时候再看?”
“别人都知道挑条件好的,你呢?”
“条件好的摆在眼前都不要!”
“我才二十岁,需要这么早就去考虑结婚生子这种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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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驳。
妈妈靠上前:“这个男孩子他妈妈也说了可以先订婚,过两年再结婚。”
“过两年也才二十二。”
但这句话让爸爸火大:“过了二十三四岁你这辈子都定性了,往后哪还有好的给你挑?”
吵架好心累,我深呼两口气:“不想跟你们说这些,免得又要继续吵。”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戳到了爸爸的雷点,他指责我不孝,说他白养我这么大了。
“全世界有你这样跟爸妈说话的不超过十个!”
我不明白。
我只是表达了不愿意继续那个话题免得又继续吵架就变成不孝了。
父母可以对子女说各种难听的话,子女不可以反驳,不然就是不孝。
最终,在我的强烈反对下这门“亲事”黄了。
虽然在爸妈那没讨到什么好脸,但我也得了好一阵清闲。
爸妈虽然不满,但接近年底,光是置办年货他们都有得忙。
也没空跟我多计较。
只是他们和我之间,生了嫌隙。
我和江时闻抱怨烦恼时,江时闻抱着我的狗摸头:“我和我爸妈也经常吵架,和我姐姐也老是打架吵架的。”
“最严重的时候,我打赢了,我姐还报警了。”
“她说要把我抓去坐牢,给我吓得。”
“过段时间,不是又和好如初了?”
我看着他的侧脸,清晰的下颚线,眼睫微垂,跟神仙姐姐一样的驼峰鼻。
明明是个男孩子眉毛却像画出来的,带着温婉。
我没忍住笑出声:“你还有这么吃瘪的时候?那你坐牢没?”
“没,给我姐写了两页纸的道歉信才算完。”
“哈哈哈。”
像是感受到愉快的氛围,黑嘴巴窝在江时闻的怀里也欢快地摇起了尾巴。
我摸了摸它:“要给我扇感冒了你。”
说来我和江时闻的初见也算平常。
我油头油脸地在超市买东西,他打扮漂漂亮亮地从超市楼上下来。
白得发光,我迅速低下头连他的五官都没看清楚。
当时第一印象是,这男的好白好漂亮。
然后弟弟就去加了他的微信,之后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我的皮肤比较黑。
小时候也是很白的,只不过从读小学起能干活了,太阳晒得人发晕的大热天放学就要背着背篓去地里择黄花、给菜浇水。
爷爷在的时候家里地多,连山里都有地,种满了农作物。
日积月累下来黑得跟炭一样。
小时候没有形象概念,到了初中听见了些不好的评价。
心里也升起了自卑,不过那时候要帮家里干活又没有手机玩。
想变白都没有思路。
逢人看见我也只说我好黑。
爸妈回来看见也会取笑我是个黑妹子。
“比弟弟黑多了。”
弟弟比我小五岁,从生下弟弟爸妈就不在外地打工了。
他们在县城租了个房子,每个星期都会回来。
弟弟不用干活,不用出去晒太阳所以很白。
爷爷也很宝贝他。
从他出生起,爷爷就爱抱着他出去玩。
逢人就说这是他的宝贝孙子。
直到初一爷爷去世,爸妈要上班,奶奶身体不好,家里的地才荒废下来。
我才开始渐渐白起来。
但不知道是不是晒多了晒伤了,直到高二才恢复到正常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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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我整个青春期令我自卑的皮肤黑还连同这手脚出汗。
是生下来就有的。
不管冬天还是夏天,手和脚都会出汗。
而且很多,冬天还好,一到了夏天就感觉黏糊糊的。
很小的时候爸妈发现怕是有什么病带去检查,医生说不出什么猜测是体虚。
之后就再也没去做过检查了。
只是每每爸妈看见了就提一嘴:“怎么这么大了,手脚还是这么出汗。”
因为这个原因,在学校夏天我不敢穿拖鞋、凉鞋。
因为脚出汗就会很滑、很脏,我怕别人笑话。
也不敢和别人牵手,拿别人的本子。
因为手出汗严重,常常在本子上印一下就是一个水印子。
一直到现在,不过江时闻倒是没嫌弃。
第一次鼓起勇气红着脸跟他说,他只是挑挑眉继续牵起我的手。
偶尔拿纸巾给我擦擦汗湿的手。
然后给我科普:“这有什么好自卑的,你的手修长又有骨感,这么好看要是我,我一天拍一百张不带重样的手照。”
“你身体不好,气血不足可能是一个原因,养养兴许好了呢?又或者是手汗症?汗腺发达?要是这样可以做手术切除,但你又不要打游戏,做手术多疼啊,我可舍不得。”
从那以后,江时闻每隔半年就压着我去医院体检。
时不时给我来点大补汤,炖老鸭之类的。
青春期的自卑被他美化成了害羞、单纯。
其实我挺羡慕弟弟的,他的青春期就不会有这些烦恼。
他上初一的时候,因为毛孔堵塞的原因手臂上和脖子上长了好多又小又红的小痘痘。
爸妈心急如焚赶紧带着他上中心医院看病。
医生开了药,爸妈每天监督他用药洗、吃药。
对此花的钱爸妈只说花得值。
我去年就工作了,不过不巧的是因为早起晕倒查出中度贫血。
那时候刚工作,还没拿到工资又只能回家养着。
买药,吃补品都花了爸妈不少钱。
今年工作稳定后,他们旁敲侧击地说了很多次:“你看你去年那个事,买药吃鸡蛋买当归花了爸爸妈妈多少钱?”
“少说七八千也不止!”
“还有今年刚出去工作,又是从爸爸妈妈身边拿了几千块出去。”
“你看看别人,出去工作了发了工资就会还给爸爸妈妈。”
“你呢?工作还没做上,倒先花了爸爸妈妈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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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时候我就打一两千给她。
她再推脱几下,收下后又继续说:“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看去年,生病多吃亏吧。”
“爸爸妈妈也不容易,你也别觉得爸爸妈妈偏心,从小到大老弟有的你哪样没有?老弟没有的你也有。”
“以后老弟出去上班了也是一样的,从爸爸妈妈这里拿的,爸爸妈妈也会让他还回来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偏心吗?可从小到大我感受到的爱也不假。
我生病发烧从学校请假离开,爸爸得知消息后会立马从县城赶回来带我去打针。
放假逛街,也会给我买新衣服、新鞋子。
零花钱也从来没吝啬过我的。
关心和爱确实也没少过我的。
可要说不一样的话,弟弟从初中起就有了属于自己的手机。
弟弟的衣服鞋子都是牌子货,最贵的有一千上下。
而我活了这20年,还没穿过500上下的。
我的书包、鞋子都是烂了坏了才能换,弟弟的书包一年一换,鞋子更是一年五六双。
我记得小学,我连零食都吃不上,馋得去捡地上的吃。
弟弟出生后,家里就有零食了。
又或许,一直都有,之前都是藏着掖着不让我看见。
“那你们给我买辆车吧,或者等弟弟长大让他给我买也行,我还缺辆车。”
这句话,让爸妈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他们说我阴阳怪气父母,要跟我断绝关系。
他们没有联系我的那两个月,我安逸得无比舒适。
约会结束,江时闻掏出送给我的项链。
“金店买的不知道真金假金,你勉强笑纳,等明年工资上涨我带你去订做绝对保真的金项链。”
说罢,他又掏出一个小的。
“这是给你家狗子的见面礼,小狗牌。”
“狗牌背面有你的联系方式。”
我踮起脚亲了他一口:“我嘞个细心男友。”
“哼,嘴贫,该亲。”
他笑着按了按我的头。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回到家门前,想了想,还是取下了脖子上的项链。
一进门,就听见邻居和爸妈说话的声音。
见我回来,爸妈张罗着我坐下。
酝酿了一下,邻居开口。
原来是昨天拜年的时候,她的外甥看见了我。
“你长得好看、精致,我外甥和你又是从小玩到大的。”
“现在也在做生意了,接受他爸爸的。”
“前两年可赚了不少钱,赚了百来万呢。”
“不过他明天就要出去了,你肯不肯?要不让他今晚上带你出去玩?先接触接触呗。”
妈妈希冀地看着我,我摇头拒绝。
“不了婶婶,我还想再玩两年。”
婶婶不死心,对着我爸妈说得更卖力了:“是从小玩到大的要得,知根知底的。”
“再说你们也知道我家妹子,是没有多话说的,还怕什么婆媳关系难处理?”
“又是近地方,今年他们回来就是来家里这边看的。”
“他们两弟兄,老大虽然矮了点,你也可以看看老二啊,长得也不错。”
“要是在家里没看到,他们就看云南那边的了。”
做生意三个字打动了爸妈的心,邻居走后妈妈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我。
“婶子说得是要得,妈妈觉得可以,你觉得呢?”
“不然让他两个今晚上带你去县城玩一下,反正开车来回也方便,都接触一下再看要得不?”
我摇头拒绝,不肯。
爸爸见状也加入劝说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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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说不动,妈妈撇撇嘴白了我一样拿衣服洗澡去了。
爸爸欲言又止,现在正是大过年的。
吵起来也不好,最后他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想,再忍忍吧。
再过一周,就可以离开老家去其他城市生活了。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邻居婶婶的外甥说想再争取争取,她连忙就到我家来和我爸妈说。
清早,我还没睡醒房门就被打开。
爸妈走进来,还没说什么妈妈就坐在床头开始掉眼泪。
“算妈求你了,现在有条件好的为什么你不选呢?”
“别人都知道选条件好的。”
我一阵心累:“妈,我才二十岁。”
爸爸忍不住开口:“二十岁正是最好挑选的年纪。”
我摇头:“二十岁是我整个人生中最好的阶段,年轻有活力,我应该去奋斗事业、去享受生活,而不是把自己捆在婚姻里!”
“每个人都会走这么一遭,你妈妈跟我也是二十来岁结的婚,你姑姑也是,你大舅舅也是。”
“到了你这里,你不肯,结了婚你也可以去奋斗事业去享受生活啊!”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刺痛我的神经,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大声反抗。
“我才二十岁!我为什么要结婚?我为什么要跟我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结了婚就可以奋斗事业了享受生活了吗?你们敢百分百保证结了婚后就不会催生?”
“为什么要来逼我,搞得好像我欠了你们什么!”
啪——
狠狠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这一巴掌的疼痛都比不过我心底悲凉的一分。
“你没欠吗?还没出生你就欠了爸爸妈妈四千块!”
“这么些年,学费生活费去年的医药费补品费哪样不是爸妈给你花钱?”
“从小都说你听话懂事,你哪里听话懂事了?”
“结婚生子天经地义你知不知道?但凡有个男的家里说结婚了可以不要孩子我一分彩礼都不要你嫁过去似的!”
“你不想结婚你谈什么恋爱?非要把自己的名声搞臭搞烂才满意是吗?”
“我和你妈妈丢不起这个脸!”
“好说歹说,你不听。”
“你还在跟那个男的谈恋爱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还活着你这一辈子你两个都休想!”
妈妈擦干眼泪,幽怨地叹息:“都说养女容易,哪里容易了?”
“实际上,妹子家家的还要操更多的心!”
“她这个样子、这种思想,迟早被社会淘汰!”
“……”
我阴沉着脸看着爸妈的背影:“你们是在给我找丈夫,还是再给自己找“干儿子”?”
“结婚的不是我吗?为什么我的意愿和感受却一点都不重要?”
大吵一架后,我趁着爸妈不在家提着行李出了门。
爸妈发现后电话、微信轰炸我,外公外婆、舅舅、姑姑。
他们觉得我矫情,耍性子。
“不就是跟爸妈吵了两句,就离家出走,像什么样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妈从小就看重你,你又懂事,现在大了反而让他们操心。”
好烦。
人为什么要活着。
8
我好像生来就欠他们的。
我还在肚子里,妈妈怀着孕带着我去逛集市。
那时候严抓生育,虽然我是头胎,但爸妈还没有领证。
被抓了,要带去强行打胎。
那时候已经快要生了,这么大月份引产怕是连妈妈都难下手术台。
爷爷、爸爸拿出所有的钱还借了点凑了四千,才保住我和妈妈的命。
从那一刻起,这四千块就算在我头上了。
有时候爸妈想起我和弟弟小时候的事情,又或者在人前提及都对着我会说:“还没出生就欠了妈妈四千块,看你以后怎么还妈妈吧。”
我把手机关机,只给弟弟发了条微信:“回公司上班了。”
虽然爸妈从弟弟出生起就参与了弟弟的成长,但弟弟却一直只和我关系最好。
他只听我的话,很维护我。
“好,路上注意安全姐姐。”
“爸爸妈妈说的话别放在心上姐姐,你之前告诉过我年代不同思想不同。”
“好。”
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
女孩子从出生起就有个虚拟的婆家,大人总说:“你这样子以后嫁出去,婆家那边看得起你才怪。”
“不会做饭,以后嫁出去谁做饭吃?”
“你这个脾气不改,以后嫁出去只有挨打的份。”
……
爸妈也不是不偏心,只是不那么明显。
小事情上面可以平等,但涉及自身利益和传宗接代人的利益上就不行了。
老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说的话也不是踩到了他们的雷点,是因为从小那个乖乖女突然反抗了。
不赞同他们的思想行为了,不再唯命是从了。
所以他们不悦、失望,企图再让那个乖乖女再回来。
我忽然想起,当年我中考落榜,只能选择读职高。
爸妈得知落榜很失望,之后就继续上班没再管我。
我那时候才十四岁,很怕自己没有书读。
我只能拿着爸爸留在家里的手机上网查,最后被爸妈随意塞到了离家近的一所职高里。
他们连打听都没有过,对学习的情况风评一概不知。
再过两年,弟弟也中考了。
要是弟弟出现我这样的情况,他们又会怎么样呢?
我回到了公司上班,黑嘴巴放在江时闻那里照看。
他辞掉了月入3万+的工作,说是要自己创业。
租了个小办公地,他一个人就开始干了。
我下班了就去帮忙。
每个月的工资一半发给父母,一半拿来投资公司。
要是真发了,我好歹也算个股东不是。
我算了算,假若我爸妈一年在我身上花两万,那二十年就是40万。
若是发了,还40万给他们,也不算我欠他们的了吧。
由于我按时给钱,又不在家,家里那边也没再说过相亲之类的话。
但实在说不出什么亲密的话了。
终究是有了隔阂了。
但有就有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不是一半糊涂一半清醒地过下去呢。
两年很快过去,弟弟中考落榜,爸妈在家急得团团转。
又是找人托关系,又是四处看学校来回奔波。
9
但他们不懂,所以又来问我。
江时闻告诉我,要从抑郁的根源解决问题,看清但不做绝也不在意。
是的,从离家出走后我就得了抑郁症和严重的焦虑症。
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吃不下东西,大把大把的掉发,每天都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江时闻和黑嘴巴陪着我,我一度将他们两个当成精神支柱。
控制不住的时候,我企图自杀来缓解痛苦。
鲜血顺着手腕蜿蜒,我双眼无神:“为什么,哪怕他们完完全全偏心,我都不会这么痛苦。”
“现在,爱也不是,恨也不能。”
江时闻回忆,那时候我一心求死。
他哆嗦着送我去医院,在路上他一直吼着:“你要是死了,黑嘴巴就没妈了。”
“你忍心看它变成单亲家庭?”
“你要是真死了,我就把黑嘴巴送走。”
“送到恶毒的后爸后妈那去!天天都吃不饱!”
“不许!”
……
“那时候你都昏迷了,突然大叫不许!”
“我就知道刺激到你了,你还能活下来。”
后来也是在江时闻、黑嘴巴的陪伴下,我的病情才稳定下来。
只不过我三四年都没回家,江时闻怕他不在我出事,也一直没有回去。
好在,他创业赶上风口,撞了网络的红利。
现在已经年入百万了,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股份占有比他还高。
“你把公司、股份都给我,自己就占个法人的位置,不怕公司出事你坐牢?”
他满脸骄傲:“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他对外介绍:“我是吃老板软饭的。”
我弟弟的事情上,他帮了忙。
因为弟弟想上大学,江时闻动用私人金库捐助学校把弟弟塞进了公办学校的普高。
我很疑惑,他奸笑:“总要给小舅子一个表示,上桌第一步,讨好小舅子!”
又逗我笑。
“不用特殊对待他,他能走到哪一步就是哪一步。”
我对老师说。
我告诉弟弟:“只有这一次,你想走到哪一步都只能靠你自己。”
弟弟信心满满表示会努力,进学校前还叫了江时闻。
“谢谢姐夫。”
爸妈直到江时闻出力,也不再那么反对,反而有什么事都跟我有商有量的。
好像,现在的我说话也有分量了。
晚上洗完澡,江时闻一身水气抱着我找亲:“老婆,我什么时候可以升职正式老公的岗位。”
我回吻:“今年带你回家过年。”
“你该想想怎么说服我父母咯!”
回应我的是一张银行卡:“岳父岳母要多少彩礼我都给得起,给小舅子买车买房都没问题!”
黑嘴巴着急地在一旁摇尾巴走来走去。
江时闻了然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块金狗牌:“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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