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女:少将军的辣手妻
莫失莫忘著《农门医女:少将军的辣手妻》,是网络作家“樵笙吴大宏”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撑着油纸伞走在石板路上,叮叮咚咚的雨滴在伞面,又如珠玉滑落在地,溅起一层水雾。季衡蓦的抬头,看到阿笙穿着浅蓝色的衣裙正从从石阶走下, 街边人家屋檐下的灯笼映照着她玉般的脸庞,眸似星辰,发如墨染。如同是山间精灵飞落人间,季衡不由得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她向自己走过来。这个经历过世间最严酷磨难的女孩,已经长成了最美好的模样。不觉手中的伞已经歪向一边,飘落一旁。...
来源:cd 主角: 樵笙吴大宏 更新: 2024-11-27 04: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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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小说叫做《农门医女:少将军的辣手妻》,是作者“莫失莫忘”写的小说,主角是樵笙吴大宏。本书精彩片段:”季堂脸色沉沉。极乐膏之祸愈演愈烈,如今连堂堂悬镜司少卿都险遭毒手。建国之初,为求尽快安稳江山社稷,恢复民生,镇南王领命镇守此处的时候,多用怀柔之策,对归附的部落边民多有优待,连以种植炼制极乐膏为生的青夷人部落也只是销毁他们的烟田,遣散部落,用银钱土地好好安置。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岭南兵强马壮,既然雨...
第45章
“衡哥哥,周大哥,你们怎么一起出来了啊?”樵笙也看到了两人,忙打招呼,平时忙的不见人的两个人还能凑一起,挺稀奇。
周晟面色有些古怪,季衡没有说话,冷着脸从樵笙身前走过,一个眼风都没递给樵笙。樵笙不明白季衡怎么了,悄悄问周晟:“周大哥,衡哥哥怎么了?”周晟正要说话,不防季衡停下脚步回身对樵笙道:“阿笙,跟我回家。”
樵笙不敢违拗,只得向周晟挥手道别,嘱咐寄奴自己回医庐。快步向前追上季衡的脚步。周晟在后面用同情的目光目送二人走远,心里暗想:多亏韩家二小子跑的快,刚才要是迎头碰上,看季衡的脸色,一顿好打是少不了的。
季衡前面走,樵笙后面默默跟着,一直到别院外竹林,樵笙快走几步挡在季衡前面,季衡顿了顿没有理她,左跨一步就要绕过去,樵笙右跨一步又挡在前面,如此两次之后,季衡也不走了,一只手背在后面,垂目站在那里,不言不动。樵笙弯腰抬头偷看他的脸色,脸色冷冷的,似平时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
樵笙终是忍不住,伸出两指,夹住他的衣服,轻轻拽了拽,还是不言不动,樵笙不气馁,继续加了些力气,再拽…..嗯….还是不动。
正当樵笙还想拽的时候,季衡伸手把揪在衣服上的手拍了下去。还顺手掸了掸被樵笙揪乱的衣服
樵笙:“.…….。”
“衡哥哥,怎么了嘛?谁惹你生气了?”樵笙实在想不出谁能把季衡气成这样,按照常理,季衡会把惹到他的人直接捶成片片,而不是自己闷头回家生气。
季衡不说话,只是把眼神挪到樵笙手里拿的那束花上。樵笙看了看花,把花递到季衡面前道:“这是别人送我的,好看吗?”
季衡见樵笙看花的时候眼里有喜悦的光,这喜悦是因为花还是因为送花的人?想到这里,季衡的唇抿的更紧,脸色更冰了。
“衡哥哥,你不喜欢这花啊?多好看啊?”樵笙想,不应该是因为花啊,这么多年衡哥哥和自己一样生活简单,没听说他跟花有什么说不得的故事啊?
可是季衡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向她表示:他不喜欢。然后季衡绕过樵笙,自己回家去了。
虽然问不出到底什么缘故不高兴,好歹知道跟这束花儿有关系,樵笙一进门就把花儿递给了春儿,让她放到自己屋里,别拿出来。
春儿一脸的惊喜道:“姑娘,这是哪里得的?真好看,这扎花束的人心思真巧。”
樵笙一脸无奈:“谁说不是呢?多好看,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接下来的时日,季衡和周晟开始忙碌,筹谋如何清洗血月教。当初逃出万花谷的时候,满山的迦楠花初放,到迦楠花结子再到炼制极乐膏,满打满算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人要赶在极乐膏流出万花谷之前,想出万全的应对之策。万花谷地处深山,青夷人擅使用毒,夏日之时,又是乌坨岭深山瘴气最盛的时候,血月教占据天时地利,只能智取,不可强攻。更何况据周晟先前了解到的情况,血月教并非只有万花谷一处烟田,要想一起捣毁,连根拔除,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与此同时,岭南发生了一件大事,朝廷派遣推恩使者来岭南,推恩使者不仅带来了皇帝的赏赐,还带来了两道加封的旨意。赏赐倒罢了,这加封的旨意大有深意,一道是给镇南王的,镇南王本就是一品亲王,封无可封,再封也就是个虚衔。另一道旨意是给季堂的,圣旨上说,季衡带兵有道,忠勇义诚。封镇国大将军。
旨意一下,镇南王府一片哗然,自古至今,哪有朝廷越过藩王加封属臣的道理,一山不能容二虎,一个岭南有个镇南王,再来个钦封的镇国大将军,朝廷这是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若是季堂有野心,必会内反,除掉镇南王取而代之,到那时候朝廷出兵讨逆名正言顺。就算季堂没有野心,也会在镇南王心里种下一根刺,主上和臣下有了嫌隙,岭南就再也不是铁桶一个,朝廷也是有机可乘。
自从朝廷开始削藩之后,镇南王府上下都在坐等朝廷发难,有了前三个藩王的惨烈下场,大家已经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不想朝廷没有直接下旨削藩,来了个挑拨离间之计。
此时王府内廷朝议,众人正为此吵得不可开交,面红耳赤。文官首先发难,指责季堂勾结朝廷,怀有二心。季堂作为武官之首,众将领义愤填膺,当仁不让。一时间议事厅沸反盈天,声震屋宇。
镇南王尹沭撑着病骨,面无表情的坐在王座上,看着下面一群人争的面红耳赤,世子尹殊面露忐忑,紧张的看着下面的众人,不住的拿袖子擦汗。尹沭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失望的闭了闭眼,朝一旁的内侍摆了摆手。
中侍上前一步,拂尘一甩, 尖声喝到:“肃静!”
众人连忙禁声,分立两旁,躬身施礼。
镇南王沙哑的声音响起:“诸位如果就此中计,朝廷的目的也就达到了。皇帝为什么不像处置前几个亲王一样直接下旨降罪?无非就是畏惧我岭南二十万雄兵,如果就因为一道圣旨,就和领军将领生出嫌隙,无异于自断臂膀。如今我岭南物丰邦宁,政通人和,是诸位二十年来呕心沥血,殚精竭虑的成果,若是想保我岭南百万黎庶继续安居乐业,诸位务必上下一心,戮力同行,共保我岭南基业。”
文武两班面面相觑,沉默了几息,跪倒在王座前,同声高呼:“谨遵王命,上下一心,戮力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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