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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灵骨斋
寂倾墨著悬疑惊悚《灵骨斋》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寂倾墨”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高铭声高鹤,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你叫什么名字?”“寻安,我叫木寻安”——这一段对话突然窜进了高铭声的脑海没有来由、没有因果,这段对话就这么印入他的脑海,好似他大脑深处埋了这么一段记忆可是似乎他想要看到这记忆的全貌,就得把自己的大脑剖开一般,他越想、头就越疼可是,他一旦不想了,那个声音便又开始在脑中浮现——“寻安,我叫木寻安”这句话还是不断在高铭声耳边徘徊他似乎在朝这个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他就......
来源:cd 主角: 高铭声高鹤 更新: 2023-07-06 09: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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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网络作者"寂倾墨"的热门书《灵骨斋》推荐大家阅读。故事精彩剧情为:那鲜血直流,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对自己下得了手。"顿了顿,秦羽握紧了双拳,再道:"后来……俞祁就来了。孟广陵对俞祁说,是我对她抢了我女主角的事怀恨在心,找了人来对付她。可恨的是,那李导演竟然帮她作了证!俞祁当即就给了我一耳光,还说要杀了我...
第8章
“孟广陵算计我。昨日,知道她替代我当了电影女主角,我气不过,前去找她理论,李导演当时也在场。我什么都没做,真的只是找她理论。可是,她竟然一根根拔掉了自己的指甲,整整十根手指的指甲。那鲜血直流,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对自己下得了手。
顿了顿,秦羽握紧了双拳,再道:“后来……俞祁就来了。孟广陵对俞祁说,是我对她抢了我女主角的事怀恨在心,找了人来对付她。可恨的是,那李导演竟然帮她作了证!俞祁当即就给了我一耳光,还说要杀了我。那一耳光后,我是彻底清醒了。除了外貌上吸引,我这个人本身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他也没有一点了解我。他竟然以为我会是那样一个狠毒的人。
那一耳光,的确是让她清醒了。她知道自己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不论她费多少努力。她明白,除了短暂的外貌吸引,他从不曾肯真正了解她的内心。
白折听完这秦羽的话,也算是明白孟广陵找那李导演帮的是什么忙了。孟广陵自导自演一场戏,自己拔了自己的十根指甲,却说成是秦羽找人做的,动机则是秦羽因孟广陵抢了自己的角色而怀恨在心。怕口说无凭,孟广陵便让李导演做了伪证。这人证、动机,都有了。秦羽几乎百口莫辩。
白折只感叹这孟广陵算计人心、竟到了这种地步。
想来,那俞祁本就盼着电影上映能回款,偏偏秦羽这边出了岔子,他不仅不能及时回款、去填补其他投资的亏空,还要再投钱重拍电影。如此一来,他本就对秦羽心生了不满。
此外,俞祁刚跟孟广陵在一起没多久,就重新回到了秦羽的怀抱,心里会对孟广陵抱着一丝愧疚。他和秦羽分手那会儿,秦羽一哭二闹三上吊,把他折腾得够呛。这一次,俞祁和秦羽重归于好,孟广陵非但没有怪他,反而帮他出谋划策,解决了大问题。他心里、自然是偏着孟广陵的。
所以,这个当头,俞祁本就气着秦羽、心疼着孟广陵。孟广陵再演这么一场戏,伤人一千、自损八百,见着秦羽本就心里有火的俞祁、终于忍不住动手打了她。
那一巴掌,总算是破灭了秦羽的所有幻想。
白折看着眼前的秦羽,便开口道:“俞祁是个商人,他的眼里只有利益,感情是很次要的东西。孟广陵早就认清了这一点,所以她暂时赢了,她在事业上给了俞祁帮助,在感情上也给了他宽慰。是你迟迟没有看透他是怎样一个人。不过,俞祁那种人,对谁都不是真爱。你抽身得还算及时,便不算输。真的爱情,不是靠姿色,靠心计就可以得到的。俞祁暂时青睐孟广陵,不过也是因为孟广陵对他还有可利用之处罢了。
白折安慰着秦羽的同时,等来了今日送报纸的小厮。小厮今日来得早了些,照常送完报纸、给白折打个招呼后离去了。
白折打开报纸,看见报纸上竟然立刻就报道了秦羽疯狂报复孟广陵的事。那报道,把秦羽渲染成了一个泼妇、一个因为失去了角色而丧心病狂的女人。那些描写绘声绘色,仿佛记者就在现场亲眼看见了一般。这一下子,影迷们怕是要对秦羽口诛笔伐,没有人敢再找秦羽拍戏,俞祁那边也算是放弃了她。秦羽的事业、算是真的毁了。
“都是些什么,假话说成了真。想来都是那孟广陵和俞祁干的吧!白折摇摇头,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去。
至于秦羽,她哭累了,跟白折说了一通,发泄出了情绪,此刻便呆呆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语。
也是在这个当头,铃儿一瘸一拐地下了楼,是准备做早餐了。而高铭声今天竟然也起得格外早,在铃儿下楼后不久便下了楼。
铃儿看见这客厅里发生的一切,似是有些疑惑。白折见了,便说:“铃儿,这便是贺先生的徒弟,也是他的琴灵。没事儿,你先去忙。一会儿,我去跟你的师父说。
铃儿点点头,转身想走,但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走了一步,面对着秦羽开了口:“是贺先生人好,没有把我当成下人看,但我知道我不过是一个丫鬟,是个下人,所以我说这话,可能是没有规矩,是胆大妄为了。可是贺先生对我有恩,我还是想替先生问上一句,秦小姐,你是真的已经清醒了,已经愿意回到贺先生身边了吗?
“我愿意。秦羽点头,并没有犹豫。
“贺先生现在身体成了这样,以后可能越来越差。吃喝拉撒的,你都要伺候他。那恐怕和你现在的生活有着天壤之别,你真的都想好了?铃儿再问。
“我……我想好了。秦羽说,“那些事情,我会去学的。以前,我其实不是不知道俞祁是个薄情的人。只是,我心里老存着幻想,老在帮他找理由。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在上海滩已经待不下去了。
“我真怕,你不是真心想回去,你这样只是因为孟广陵逼走了你,只是你走投无路了所以暂时投奔贺先生。铃儿叹口气,“所以,你能不能对我发誓?
“你……我……秦羽站起身,皱了眉看向铃儿。铃儿的目光里藏着严厉、恳求、盼望、以及一种近乎是庄严的认真。
秦羽心突然一跳,竟也没有去反驳铃儿,只举起手:“我发誓。我是真的看清了,我若只是一时逃避和怯弱,那我太十恶不赦了。我承诺我会一直照顾师父,直至他寿终正寝,我便陪他而去。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好。铃儿微笑着转身,“我去做饭了。
“这……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我还从没看过铃儿这样。高铭声如还没睡醒一般打了呵欠,一副对女孩子的心思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白折紧紧皱着眉头,不由朝铃儿走去的方向迈出了一步。她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却一时说不上来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铭声,我觉得哪里不对啊……
高铭声只上前倒了三杯水,一杯递给白折,一杯递给秦羽,“你们一个二个,这脸色都不好,你们需要喝点热水,好好休息。
高铭声喝着剩余的一杯热水,随后看起了报纸,看到秦羽身上发生了何事,也是连连皱眉。
厨房里不时传来乒乒乓乓做饭的声音。不一会儿,早餐就做好了,铃儿端了点心和粥过来,随后给楼上客房的贺明玉送去。
贺明玉精神很不好,喝了一碗粥后、便又睡下了。铃儿眷恋地多看了贺明玉几眼,见他睡得熟了,终究是打开柜子,拿出一件事物,随后便下了楼。
楼下,白折正心神不宁地吃着早餐。听见下楼的声音,白折便连忙往楼梯望去了。白折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看见——铃儿手上竟然捧了一把古琴。这把琴,赫然是伯牙的琴。铃儿神色肃穆,在离客厅十个台阶左右的位置站立,随后把琴举得很高。
察觉到铃儿的脸色不对,白折站了起来:“铃儿你……
秦羽看见了铃儿的样子,也立刻站起来,面色苍白地问:“你……你要杀我……你……
高铭声正喝了一口粥,也被吓到,立刻被呛得不住咳嗽起来。
“若贺先生问起,麻烦诸位帮我跟贺先生说,就说秦小姐已愿意回去照顾他,那么铃儿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家中有事,就先回家乡了。铃儿说完这句话,便一下子在楼梯上把琴重重地往客厅砸去。
古琴,骤然而断。
随着琴断而消失的,却不是秦羽、而是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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