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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尽倾寒

歌尽倾寒

落钰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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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歌尽倾寒》中的主人公是主角燕翎歌慕熠寒,编写本书的大神叫做“落钰槃”。更多精彩阅读:待一切本该沉寂下来之时,如豆的烛火猛然摇晃起来,细微的尘土无端飞扬,轻小的杂草忽然飞起,翎歌本来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漆黑的双眸紧紧盯住门口最漆黑的地方。“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见见?翎歌勾唇,有些苍白的脸色并没有丝毫影响她整个人凌冽的气质。果然,在牢门的漆黑处转出了一个人。“夫人果真不同寻常。来人语气中虽然满是赞赏,但是也没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太低,丝毫分寸也不失。“你是谁?翎歌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我是能救你性命之人。对方见翎歌对自己满心的戒备,也没有废话,直接道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条件呢?翎歌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脸,准确来说是那个隐藏在巨大帽檐下的轮廓,看到对方心里都在打鼓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翎歌自己清楚,她现在没有任何把握保证自己可以安然无恙地走出地牢,因为从自己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有人绝对不会让自己活着出去,哪怕自己是清白的。“事成之后,把你随身携带的香囊当做酬劳吧。对方隐藏在黑暗处的眼眸没有因为这个不应该问出的问题而有丝毫的波动,但是他的内心却是与脸上的表情完全相反,自己都很郁闷自己为何要问出这样的问题,更纳闷的是自己竟然会被一个从来不近女色的人派来询问人家姑娘家这样一个怎么问怎么觉得轻浮的问题。翎歌眉头紧皱,很是不解:“香囊?隐在灯下的人脸色几经变化,闭眼看苍天之后,伸出一把折扇,借着烛光,翎歌看清楚了那只手指着自己的方向。“你说的是这个?翎歌了然,她可不会想到一个素昧平生之人费心把自己从牢狱之中解救出来,就只是为了这么一个普通的东西,所以在对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愣是让平素反应灵敏的她也愣了一瞬,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怔愣过后,见到对方的折扇所指的方向,也清楚了对方的意图。翎歌素白的玉指慢腾腾地伸到腰间,细细地把玩着那质感极好的香囊,但是并没有任何把香囊让给对方的意思。“对,就是它。来人显然也觉得这事有些荒唐,但奈何他是奉命而来,自然不能生出丝毫的怯意,明知对方会看不上自己这样的做派,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把话重复了一遍:“确实是这样的,夫人,这买卖对你可是一点都不亏。“是挺划算的。翎歌依然没有动作,只是漆黑的眼神中带着来人看不懂的色彩:“但这是我女儿送给我的,对于我来说可不是能够随随便便拿去做买卖的东西。“看夫人的样子,应当是挺在乎这个香囊的,那我们各退一步,我们可以救你出来,但是这个香囊你必须要借我们几天,不过夫人放心,等用完了,保证原封不动地还到夫人手中,怎样?来人见翎歌大有宁愿身受牢狱之灾也绝不用香囊交换生机的样子,只得做出了退步。“好,成交。翎歌低头,只是略微考虑了一瞬,再抬头,眼里已看不出任何情绪,无波的眼眸让对方完全把不住她的心思。来人不禁暗自称奇,对方刚刚还一脸不愿意的样子,转眼就已经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决定,他可没见过哪个女子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能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出来的,哪怕时间很短。但是作为一个专业的跑腿人士来说,他深知自己跑这一趟的意义,所以,就算自己有再多的不理解,他只能先闭口不言,把眼下的事情办完再考虑其他的。于是,他只能先礼貌地说一句:“好,那您就等我们的好消息。说完,恭敬地向对方行过一礼,退出了翎歌的视野。黑暗中,翎歌的眸子却闪烁着清亮的光。她并没有忽略刚刚来人的眼中的疑惑,只是那又如何,她知道自己现在想要脱身,根本就不可能再靠别人,那么借助其他力量,那也无可厚非,何况对方也就只是借自己的香囊一用,这对于自己来说确实是不错的买卖,那她何乐而不为?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对方提出的要求,她不会认为一个陌生人会对一个有夫之妇的贴身之物感兴趣,那么这个东西里,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煞费苦心呢?翎歌暂时没有想清楚。翎歌若有所思地握着手里精致的香囊,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蓦然间。白皙的手指一顿,眉头微微一皱,忽然又舒展开来,又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一样,细细吐出一口气,嘴角的笑意缓缓而出。在京城最繁华的街上,商铺林立,商品琳琅满目,人潮如海,在这样喧哗的地方,最显眼的是一家已经有些年头的酒楼。这酒楼虽说是有些年头了,却在七年前也是经过了一场生死存亡的考验,也是最近几年才做得风生水起的,这说来还是有些由头的。据说,当年,这酒楼的老板有一个过于正直的儿子,在酒楼的包房里碰见尚书的儿子欺凌女子,没有忍住,把那个欺凌女子,却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打了个鼻青脸肿,还断了几根肋骨,那尚书家自然不同意,几经施压,就查封了酒楼。风声一传出去,哪还有人敢去酒楼吃饭,这半个月拖下来,酒楼已是苟延残喘。却不想后来来了一位看起来极不靠谱的年轻人,三言两语之后,愣是把当朝手握大权的尚书大人给打发了,这老板极是感谢这年轻人,也因为这一折腾,他也没了把酒楼开下去的资本,便直接把酒楼交给了这个年轻人,年轻人也不推辞,甩甩手收了酒楼。当时,人们并不看好这个看起来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只差怀疑他会把酒楼直接改成风月场所了,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三个月之后,这酒楼不仅开着,而且还有越来越好的趋势。从此之后,这酒楼的生意却是好得一塌糊涂,这期间,也曾有人眼红过,打压过他们,也有人效仿过他们的经营模式,但无一例外,没有任何一家成功过,几年之后,它已经成了一个在此处无可替代的存在。这在说大不大的京城里,怎么也算是奇事一桩,没多久就被传得人尽皆知,最让人们好奇的,自然也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话说这极度不靠谱的幕后老板,在指挥着酒楼走上正轨之后,想想这酒楼的名字不够大气,想了想,改了个名字,于是,在人们瞠目结舌之余,京城多了一个“芩墨楼。众人一看,觉得从这楼的名字看,这年轻人还是有些靠谱的,可还没等人们从赞叹声中平静下来,这老板又甩甩手,当上了甩手掌柜,成天成月的见不到人。开始的时候京城的人还不断地揣摩着这年纪轻轻的人到底是要倒腾什么幺蛾子,可猜了几年之后,人们终于放弃了。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猜对过,这人别说是幺蛾子,就连影子也没见到过,渐渐的,人们差点都把这个酒楼真正的主人忘记了。流言总是那么容易被人忘记的,只要身在流言中的人始终没有回应,就连传播的人都失去了兴致。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芩墨楼的顶楼,是从来不接待外客的。顶楼除了酒楼的老板,也就是那个看起来年纪轻轻却是极度不靠谱的年轻人之外,没有人可以上去,而这个也是当时年轻人对掌柜继续经营酒楼的唯一要求,这个规矩,掌柜的从来不曾打破。顶楼最靠里面的雅间内,一应物品完全齐全,所有的物品摆放均显示出主人的优雅,如果这时候有见识的人见过这里的陈设,完全可能会赞叹这堪比皇宫华丽的地方。雅间内,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喧哗,车水马龙的风光被完全隔绝在外,袅袅清香飘散,整间屋子都被染上了香味,在淡淡清香之间,伴随着沁人心脾的茶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握着一个茶杯,只是茶杯还在手中旋转,他静静听完属下的禀告之后,直接把茶杯搁在桌上,眼神幽深:“她没问原因?“回公子,没有。答话的,自然是不久之前见过翎歌的人。“逐擎,这件事你先盯着。一身墨黑衣衫的男子,那双女孩见了都嫉妒的手的主人,声音无波,虽是没有严下命令,却是让接受命令的人在心里重视了起来。“是,公子。叫逐擎的年轻人对着面前的男子行过礼之后退了出去。“你就这样巴巴地讨人家的贴身之物,不会觉得唐突?这是自始至终都坐在一旁拿着茶壶像极了牛饮的人发出的疑问,他狷狂的气息自内而外散发着,这就是那个在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八年的芩墨楼的老板,苏寞痕。这名字虽然听起来是一个着实忧伤的名字,但是他人并不如其名,忧伤和落寞这样的词好像永远不会表现在他的身上。世间的美酒好菜和美女,都是他一直追求的目标,而世间最不缺的,便是他追求的这些东西,所以,寂寞忧伤之类的字眼,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就比如此时,他虽然也是正正地坐在桌旁,但他仍是一副散慢的模样,一身火红的衣衫更显不羁,狷狂的双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对面风雨不动的男子。“这,你可以去问逐掣。某人却是很淡定地抿了一口茶,丝毫没有这事跟自己有关的意识。苏寞痕默然,得,这家伙的意思是话是逐掣问的,跟自己无关了?他偷偷摸摸地笑了起来,后来笑得越来越放肆,最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你这心腹摊上你这样的主子,真是倒了几辈子的霉了!对方显然并不在意他的调侃,几番才来,苏寞痕也觉得无趣,悻悻地住了嘴,跟那一壶刚上的茶水较上了劲。“不过你也真是心大,你明知道这次赈灾就是一个圈套你还接,现在好了,银两被劫。你还乐呵呵地立下军令状,你确定你能摆平吗?苏墨痕狠狠灌下去一大壶水之后,本来想着不跟这人搭话了,可最后还是忍不住担心地问了出来。“所以我让逐掣去要了香囊。对方依然冷漠。苏墨痕努力忍住就要翻出来的白眼:“这跟香囊有什么关系?“应该……没什么关系。对方轻飘飘一句。苏墨痕抓狂,什么叫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千方百计设计人家一个女子的香囊干什么?这莫非是有病?苏墨痕终是忍不住把刚刚没有翻出来的白眼接着翻了出来。看着对面依然不动如山的人,苏墨痕终于妥协了,斜着眼睛看着对方:“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喂,你可是在两月前就已经丢了赈灾款的人,半月前刚一回来,皇上就让你三个月之内追回来,你倒好,成天不见人影,你是不打算交差了吗?苏墨痕到底是沉不住气。“你猜对了,我就是不想交差。对方还是气定神闲地转着茶杯。“你……要不要这么放肆?苏墨痕能怎么办,谁叫对面这尊大佛就有这个能耐呢?要普通人丢了赈灾款项,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倒好,现成捣了一个土匪窝,直接把人家的粮草运到灾区,不慌不忙地赈完灾,镇定自若地带人回了京。要不是政敌参了他那个位高权重的父亲一本,怕是最后这件事情就会这样不了了之。皇帝虽然对他丢失赈灾款一事大发雷霆,但念他没有耽误赈灾,也就功过相抵,但是却命他三个月之内找回丢失的银钱,这都快半月过去了,这人不仅不急,竟然还能在这儿讨要一个女子的香囊?这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嚣张的吧?苏墨痕深知,这人,确实有这狂傲的资本,就算到时候找不到,苏墨痕相信,他也能解决。可这知道是一回事,担心又是另一回事:“这都半个多月了也没有丝毫头绪,你不会真不管了吧,你可别忘了你回来的目的。

来源:fqxs   主角: 燕翎歌慕熠寒   时间:2023-04-21 23:38:53

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小说《歌尽倾寒》,主角分别是燕翎歌慕熠寒,作者"落钰槃"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云月城,云月国的都城春光已浓,青翠的柳枝带着刚刚冒出头的嫩叶迎风招展,澄碧的湖水倒映着蓝天,粼粼的水波看得人心情舒畅,让人不得不暂时享受浓浓的春意繁华的街道人满为患,昭示着这座城的繁荣安定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在这繁华安宁的城郊,翎歌待过的引幽居的书房内,一道玄色的身影正坐首位,手里拿着一本杂书,看得正入迷屋内的檀香袅袅,在静夜的房内缓缓晕开,男子清俊的面庞在跳动的烛火内更显冷酷清风扫过......

第15章 合作


待一切本该沉寂下来之时,如豆的烛火猛然摇晃起来,细微的尘土无端飞扬,轻小的杂草忽然飞起,翎歌本来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漆黑的双眸紧紧盯住门口最漆黑的地方。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见见?翎歌勾唇,有些苍白的脸色并没有丝毫影响她整个人凌冽的气质。

果然,在牢门的漆黑处转出了一个人。

“夫人果真不同寻常。来人语气中虽然满是赞赏,但是也没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太低,丝毫分寸也不失。

“你是谁?翎歌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我是能救你性命之人。对方见翎歌对自己满心的戒备,也没有废话,直接道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条件呢?翎歌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脸,准确来说是那个隐藏在巨大帽檐下的轮廓,看到对方心里都在打鼓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翎歌自己清楚,她现在没有任何把握保证自己可以安然无恙地走出地牢,因为从自己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有人绝对不会让自己活着出去,哪怕自己是清白的。

“事成之后,把你随身携带的香囊当做酬劳吧。对方隐藏在黑暗处的眼眸没有因为这个不应该问出的问题而有丝毫的波动,但是他的内心却是与脸上的表情完全相反,自己都很郁闷自己为何要问出这样的问题,更纳闷的是自己竟然会被一个从来不近女色的人派来询问人家姑娘家这样一个怎么问怎么觉得轻浮的问题。

翎歌眉头紧皱,很是不解:“香囊?

隐在灯下的人脸色几经变化,闭眼看苍天之后,伸出一把折扇,借着烛光,翎歌看清楚了那只手指着自己的方向。

“你说的是这个?翎歌了然,她可不会想到一个素昧平生之人费心把自己从牢狱之中解救出来,就只是为了这么一个普通的东西,所以在对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愣是让平素反应灵敏的她也愣了一瞬,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怔愣过后,见到对方的折扇所指的方向,也清楚了对方的意图。

翎歌素白的玉指慢腾腾地伸到腰间,细细地把玩着那质感极好的香囊,但是并没有任何把香囊让给对方的意思。

“对,就是它。来人显然也觉得这事有些荒唐,但奈何他是奉命而来,自然不能生出丝毫的怯意,明知对方会看不上自己这样的做派,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把话重复了一遍:“确实是这样的,夫人,这买卖对你可是一点都不亏。

“是挺划算的。翎歌依然没有动作,只是漆黑的眼神中带着来人看不懂的色彩:“但这是我女儿送给我的,对于我来说可不是能够随随便便拿去做买卖的东西。

“看夫人的样子,应当是挺在乎这个香囊的,那我们各退一步,我们可以救你出来,但是这个香囊你必须要借我们几天,不过夫人放心,等用完了,保证原封不动地还到夫人手中,怎样?来人见翎歌大有宁愿身受牢狱之灾也绝不用香囊交换生机的样子,只得做出了退步。

“好,成交。翎歌低头,只是略微考虑了一瞬,再抬头,眼里已看不出任何情绪,无波的眼眸让对方完全把不住她的心思。

来人不禁暗自称奇,对方刚刚还一脸不愿意的样子,转眼就已经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决定,他可没见过哪个女子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能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出来的,哪怕时间很短。

但是作为一个专业的跑腿人士来说,他深知自己跑这一趟的意义,所以,就算自己有再多的不理解,他只能先闭口不言,把眼下的事情办完再考虑其他的。

于是,他只能先礼貌地说一句:“好,那您就等我们的好消息。

说完,恭敬地向对方行过一礼,退出了翎歌的视野。

黑暗中,翎歌的眸子却闪烁着清亮的光。

她并没有忽略刚刚来人的眼中的疑惑,只是那又如何,她知道自己现在想要脱身,根本就不可能再靠别人,那么借助其他力量,那也无可厚非,何况对方也就只是借自己的香囊一用,这对于自己来说确实是不错的买卖,那她何乐而不为?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对方提出的要求,她不会认为一个陌生人会对一个有夫之妇的贴身之物感兴趣,那么这个东西里,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煞费苦心呢?翎歌暂时没有想清楚。

翎歌若有所思地握着手里精致的香囊,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蓦然间。

白皙的手指一顿,眉头微微一皱,忽然又舒展开来,又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一样,细细吐出一口气,嘴角的笑意缓缓而出。

在京城最繁华的街上,商铺林立,商品琳琅满目,人潮如海,在这样喧哗的地方,最显眼的是一家已经有些年头的酒楼。

这酒楼虽说是有些年头了,却在七年前也是经过了一场生死存亡的考验,也是最近几年才做得风生水起的,这说来还是有些由头的。

据说,当年,这酒楼的老板有一个过于正直的儿子,在酒楼的包房里碰见尚书的儿子欺凌女子,没有忍住,把那个欺凌女子,却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打了个鼻青脸肿,还断了几根肋骨,那尚书家自然不同意,几经施压,就查封了酒楼。

风声一传出去,哪还有人敢去酒楼吃饭,这半个月拖下来,酒楼已是苟延残喘。

却不想后来来了一位看起来极不靠谱的年轻人,三言两语之后,愣是把当朝手握大权的尚书大人给打发了,这老板极是感谢这年轻人,也因为这一折腾,他也没了把酒楼开下去的资本,便直接把酒楼交给了这个年轻人,年轻人也不推辞,甩甩手收了酒楼。

当时,人们并不看好这个看起来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只差怀疑他会把酒楼直接改成风月场所了,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三个月之后,这酒楼不仅开着,而且还有越来越好的趋势。

从此之后,这酒楼的生意却是好得一塌糊涂,这期间,也曾有人眼红过,打压过他们,也有人效仿过他们的经营模式,但无一例外,没有任何一家成功过,几年之后,它已经成了一个在此处无可替代的存在。

这在说大不大的京城里,怎么也算是奇事一桩,没多久就被传得人尽皆知,最让人们好奇的,自然也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

话说这极度不靠谱的幕后老板,在指挥着酒楼走上正轨之后,想想这酒楼的名字不够大气,想了想,改了个名字,于是,在人们瞠目结舌之余,京城多了一个“芩墨楼。

众人一看,觉得从这楼的名字看,这年轻人还是有些靠谱的,可还没等人们从赞叹声中平静下来,这老板又甩甩手,当上了甩手掌柜,成天成月的见不到人。

开始的时候京城的人还不断地揣摩着这年纪轻轻的人到底是要倒腾什么幺蛾子,可猜了几年之后,人们终于放弃了。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猜对过,这人别说是幺蛾子,就连影子也没见到过,渐渐的,人们差点都把这个酒楼真正的主人忘记了。

流言总是那么容易被人忘记的,只要身在流言中的人始终没有回应,就连传播的人都失去了兴致。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芩墨楼的顶楼,是从来不接待外客的。

顶楼除了酒楼的老板,也就是那个看起来年纪轻轻却是极度不靠谱的年轻人之外,没有人可以上去,而这个也是当时年轻人对掌柜继续经营酒楼的唯一要求,这个规矩,掌柜的从来不曾打破。

顶楼最靠里面的雅间内,一应物品完全齐全,所有的物品摆放均显示出主人的优雅,如果这时候有见识的人见过这里的陈设,完全可能会赞叹这堪比皇宫华丽的地方。

雅间内,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喧哗,车水马龙的风光被完全隔绝在外,袅袅清香飘散,整间屋子都被染上了香味,在淡淡清香之间,伴随着沁人心脾的茶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握着一个茶杯,只是茶杯还在手中旋转,他静静听完属下的禀告之后,直接把茶杯搁在桌上,眼神幽深:“她没问原因?

“回公子,没有。答话的,自然是不久之前见过翎歌的人。

“逐擎,这件事你先盯着。一身墨黑衣衫的男子,那双女孩见了都嫉妒的手的主人,声音无波,虽是没有严下命令,却是让接受命令的人在心里重视了起来。

“是,公子。叫逐擎的年轻人对着面前的男子行过礼之后退了出去。

“你就这样巴巴地讨人家的贴身之物,不会觉得唐突?这是自始至终都坐在一旁拿着茶壶像极了牛饮的人发出的疑问,他狷狂的气息自内而外散发着,这就是那个在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八年的芩墨楼的老板,苏寞痕。

这名字虽然听起来是一个着实忧伤的名字,但是他人并不如其名,忧伤和落寞这样的词好像永远不会表现在他的身上。

世间的美酒好菜和美女,都是他一直追求的目标,而世间最不缺的,便是他追求的这些东西,所以,寂寞忧伤之类的字眼,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就比如此时,他虽然也是正正地坐在桌旁,但他仍是一副散慢的模样,一身火红的衣衫更显不羁,狷狂的双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对面风雨不动的男子。

“这,你可以去问逐掣。某人却是很淡定地抿了一口茶,丝毫没有这事跟自己有关的意识。

苏寞痕默然,得,这家伙的意思是话是逐掣问的,跟自己无关了?

他偷偷摸摸地笑了起来,后来笑得越来越放肆,最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你这心腹摊上你这样的主子,真是倒了几辈子的霉了!

对方显然并不在意他的调侃,几番才来,苏寞痕也觉得无趣,悻悻地住了嘴,跟那一壶刚上的茶水较上了劲。

“不过你也真是心大,你明知道这次赈灾就是一个圈套你还接,现在好了,银两被劫。你还乐呵呵地立下军令状,你确定你能摆平吗?苏墨痕狠狠灌下去一大壶水之后,本来想着不跟这人搭话了,可最后还是忍不住担心地问了出来。

“所以我让逐掣去要了香囊。对方依然冷漠。

苏墨痕努力忍住就要翻出来的白眼:“这跟香囊有什么关系?

“应该……没什么关系。对方轻飘飘一句。

苏墨痕抓狂,什么叫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千方百计设计人家一个女子的香囊干什么?

这莫非是有病?

苏墨痕终是忍不住把刚刚没有翻出来的白眼接着翻了出来。

看着对面依然不动如山的人,苏墨痕终于妥协了,斜着眼睛看着对方:“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喂,你可是在两月前就已经丢了赈灾款的人,半月前刚一回来,皇上就让你三个月之内追回来,你倒好,成天不见人影,你是不打算交差了吗?苏墨痕到底是沉不住气。

“你猜对了,我就是不想交差。对方还是气定神闲地转着茶杯。

“你……要不要这么放肆?

苏墨痕能怎么办,谁叫对面这尊大佛就有这个能耐呢?

要普通人丢了赈灾款项,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倒好,现成捣了一个土匪窝,直接把人家的粮草运到灾区,不慌不忙地赈完灾,镇定自若地带人回了京。

要不是政敌参了他那个位高权重的父亲一本,怕是最后这件事情就会这样不了了之。

皇帝虽然对他丢失赈灾款一事大发雷霆,但念他没有耽误赈灾,也就功过相抵,但是却命他三个月之内找回丢失的银钱,这都快半月过去了,这人不仅不急,竟然还能在这儿讨要一个女子的香囊?

这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嚣张的吧?

苏墨痕深知,这人,确实有这狂傲的资本,就算到时候找不到,苏墨痕相信,他也能解决。

可这知道是一回事,担心又是另一回事:“这都半个多月了也没有丝毫头绪,你不会真不管了吧,你可别忘了你回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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