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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替嫡姐后,我成了太子妃by

顶替嫡姐后,我成了太子妃by

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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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替嫡姐后,我成了太子妃》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季婉君侯府,讲述了​我既是小姐的婢女。又是小姐的庶妹。更是替小姐侍奉夫君的替身。他们认为我生是为小姐,死亦是为小姐。但他们忘了,我就是我。...

来源:wdxcx   主角: 季婉君侯府   时间:2024-11-11 20:07:27

小说介绍

很多网友对小说《顶替嫡姐后,我成了太子妃》非常感兴趣,作者“侯府”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季婉君侯府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我的出生对于爹爹来说是最肮脏的存在。侯府的大夫人,是高门贵女,自小千娇万宠长大,怎会与他人共事一夫。此事一出,便留下一封和离书回了娘家。爹爹知晓此事后,带着娘亲上门致歉,更是许下承诺,此生绝无二妻...

第1章 我是小姐的婢女

我既是小姐的婢女。
又是小姐的庶妹。
更是替小姐侍奉夫君的替身。
他们认为我生是为小姐,死亦是为小姐。
但他们忘了,我就是我。
1。
话本子中最俗套的醉酒误事,宠幸婢女,一朝怀孕就这么发生在这侯府中。
我的出生对于爹爹来说是最肮脏的存在。
侯府的大夫人,是高门贵女,自小千娇万宠长大,怎会与他人共事一夫。
此事一出,便留下一封和离书回了娘家。
爹爹知晓此事后,带着娘亲上门致歉,更是许下承诺,此生绝无二妻。
而娘亲被交给大夫人,任由处置。
娘亲被留在大夫人身边做了婢子,但府中人最会见风使舵,为了讨好大夫人,明里暗里给娘亲使了不少绊子。
有时是被褥用夜香浸透,有时是饭餐被倒上泔水,娘亲每日磋磨度日。
直到在服侍大夫人时晕了过去,才被诊出已有身孕。
那时,大夫人即将临产,为了不让她难过,将娘亲关进柴房自生自灭。
但没想到,大夫人生产完后,竟亲自下令将娘亲放出,并将她抬为小娘。
虽不算锦衣玉食,却也比之前好上许多。
就这样十月怀胎,我得以出生,只是我的存在并不被府上众人承认。
所以侯府上下只有季婉君一个小姐。
我能活下来,还要归功于大夫人,当年爹爹看我是个女婴,怕大夫人心生不悦,准备找个人牙子将我发卖,还是大夫人拦下说,“稚子无辜,莫要造杀孽。”
一句话说的慈悲为怀,菩萨心肠,娘亲不停磕头致季。
就这样,娘亲成了府上唯一的小娘。
而我成了府上的婢女。
从记事起,娘亲就一直不厌其烦的教育我,“大夫人是我们母女的恩人,你不可忤逆。”
“要懂得知恩图报。”
那时懵懂无知,觉得娘亲说的话是天下最有道理的。
直到娘亲再次有孕,大夫人命我去季婉君身边照顾,我才知道,什么恩人,都是放屁。
季婉君被娇宠长大,更因为自小体弱多病被大夫人捧在手心上,生怕出半点差池,院中摆设雍容华贵,琳琅满目。
此时季婉君正窝在大夫人怀中撒娇,粉雕玉琢的脸蛋上洋溢着笑。
我穿着破烂衣衫站在青砖地上扣着手,不敢抬头。
季婉君从大夫人身上下来,到我面前捂着鼻子皱眉道,“你身上好臭。”
“跟你娘亲一样,一股骚味。”
这句话到今时今日都在我耳边回荡。
季婉君虽跋扈骄纵,但翻来覆去不过这些花样,我早就熟能生巧,知道被打时怎样躲闪可以少吃些苦头,知道她一个眼神我就要跪下自罚巴掌。
我一直再等着弟弟出生,娘亲便可在这府上有些话语权,我也就不用再受此折辱。
但我没想到,等来的确实胎死腹中。
再见到娘亲时,她脸色惨白,洗的有些泛白的被子被鲜血染透,整个人奄奄一息。
我哭着求大夫人救她一命,她把玩着手上的指甲笑道,“你用什么报答我呢?”
“日后明月这条命便是夫人的。”
她轻笑出声,递给我一盒上好的人参,这东西成功将娘亲的命吊了回来。
此事过后,大夫人从未提起报恩一事,我依旧在季婉君身旁侍奉。
本以为,日子便会这样过去。
直到季婉君及笄时,大夫人找到我。
“你还欠我一条命呢。”
2。
正厅上,大夫人身居高位,一脸睥睨的看着我道。
“如今太子已定,侯爷在朝堂颇有威望,婉君便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我要你陪她一同入府,帮她诞下皇孙,巩固恩宠,而后我会给你一笔银钱,足以让你带着你娘亲安稳度过余生。”
话落,我抬眼震惊的看向她,这...可是欺君。
我瞬间明白了为何大夫人留娘亲一命,又将我要到季婉君身边做婢女。
我自小在她身边侍奉,耳濡目染,最是懂她的行事习惯,学起来也不会出错,而娘亲只有活着才能更好的牵制住我,我在这侯府才有牵挂。
想到,弟弟胎死腹中一事,我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娘的药,快断了吧。”
闻言,我心头一颤,她果然不是在与我商量。
如若东窗事发,我是必死的局面,但我若不从,怕也很难与娘亲囫囵个的出去。
“奴婢遵命。”
大夫人脸上这才有了笑意,她上前将我扶起,“只要你听话,你们娘俩的福气在后头。”
我面上附和,但身上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打透。
季婉君被封为太子妃的圣旨来的比我想象中快些。
那日起,我便不再干活,而是跟着季婉君学习宫中规矩,还要模仿她的身形仪态。
若是她瘦了,我便也不能吃饭,若是她胖了,无论我用何种办法定要涨上二两。
我与她眉眼本就相似,再加上刻意训练,如今我的一颦一笑皆有季婉君的影子,大夫人看着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明日,你便要陪着婉君进太子府,让常嬷嬷带你去看看你娘亲吧。”
我心中疑惑,娘亲不过是在偏院住着,为何还要人带路。
只见常嬷嬷上前将我眼睛蒙住,又用棉花堵住耳朵,牵着我手向外走去。
约莫坐了一刻钟的马车,才将我眼上东西摘下。
这里明显不是府上,婢女正在给娘亲喂药,我从荷包里取出二两碎银递给常嬷嬷,她才将人撤下。
“娘亲,女儿要陪小姐出嫁,你定要照顾好自己。”
娘亲想要开口,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娘亲满脸泪痕,而嘴里的舌头不见踪迹。
我双手颤抖的抚上她的脸,她满是伤痕的手反握住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这是大夫人的警告,她再告诉我,我若不听话她有的是法子折磨娘亲。
与娘亲告别后,我再次被蒙上眼带回侯府,这一夜我辗转反侧。
次日,我与常嬷嬷一同陪着季婉君进府。
常嬷嬷是大夫人的家生子,在她身边侍奉多年,忠心不二,她陪着季婉君,大夫人也能放心些,除此,也能更好的监视我,及时与她联络。
侯爷身份尊贵,季婉君入府便是正妃,但与她一同进府的还有太子亲选的侧妃柳如烟。
按照规矩,大婚当日,太子定是要宿在妃院中。
但当晚,太子掀开盖头与她喝了交杯酒后,借口还有要事,匆匆离去。
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至少我今日不用侍寝,还能拖上一拖。
但季婉君未必这么想。
她抄起桌上的花瓶砸向我,“没用的东西!”
鲜血顺着我鬓角滴下,我默默跪在原地收拾满地狼藉。
季婉君发泄够了则唤来个婢女,伺候她安寝。
我看着婢女的样貌,只觉似曾相识。
3。
我的愿望终究还是落了空,第二日晚上,太子提前差人今夜宿在她院中。
而她却比昨日还要不愿,桌上的东西被她一扫而空,“你个贱婢生的孽种凭什么!”
滚烫的茶水溅到我的衣衫上,我急忙跪下叩首,“奴婢该死!”
常嬷嬷立刻上前安抚道,“娘娘莫要与这贱人置气,今晚尤为重要,您心中不痛快,老奴自有法子。”
常嬷嬷命我在屋内将衣物褪下,我站在他们二人面前,任由两道目光审视着我,而我却只能攥紧拳头,忍住心中的羞耻。
她上前细细检查的检查了一遍,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命我坐在椅子上,里里外外都不曾放过,羞耻的感觉令我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
她厌恶的擦了擦碰过我的手,嗔怪道,“哭什么,腌臜的东西!”
又从袖口中取出极细的银针,扎进我的手腕处来回碾磨,筋肉被挑起的疼痛令我浑身战栗,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季婉君看着我被凌辱,笑的花枝乱颤,直到外面太监通传,太子正在回来的路上,才肯作罢。
我将自己的发髻梳成季婉君的模样,又给自己略施粉黛,昏暗的灯光下,与季婉君不说十成相似,也有八九成。
季婉君此时已与常嬷嬷去了偏殿,只剩我在房中等着太子的到来。
安静的屋内,能听到我心砰砰直跳,手心处一片黏腻,身体也有些颤抖。
但我只能强装镇定,努力平复自己的心弦,然而房门推开一瞬,我面上还是难掩慌乱。
太子柳泽宇走了进来,我低下头不停绞着衣角,他轻笑一声开口道。
“你可是怕孤?”
我点点头,随即又猛地摇头。
他握着我的手坐到床榻上,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将我包围,使我躁动的心也稍显平静,“无妨,你若害怕孤改日再来。”
说罢,他便要起身离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腕。
若今日我没能成功侍寝,明日起府中上下将人尽皆知太子妃与太子并未圆房。
季婉君定会用细碎的法子磋磨我,娘亲也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别。。”我娇柔开口,眼中满是乞求,与他四目相对。
我不敢多说,毕竟体态样貌能够伪装,声音却有着细微的差别。
我感觉到柳泽宇的眼神逐渐炽热,呼吸也有些发沉,我笨拙的上前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刚准备逃离,就被他拽回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我感觉浑身瘫软,力气仿佛被抽空一般靠在他身上,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
随着帷幕落下,一夜旖旎。
我在侯府时不仅学了宫廷礼仪,还跟青楼中的小娘子学了不少男女风月之事。
这一夜,柳泽宇在我身上食髓知味,予取予求。
等到一切结束,他轻轻吻掉我眼角的泪水,“军中还有要事,孤改日再来陪你。”
柳泽宇虽贵为太子,这位置坐的却并不安慰,不仅是因为其他皇子虎视眈眈,更多的是如今边疆战事纷起,他基本日日宿在军营,今日回府圆房也不过是弥补昨日的歉意。
想来大夫人也是明白其中利害,才会如此行事。
但我想不通,季婉君体弱多病,难以生育却不至于连侍寝都做不到,为何大夫人非要兵行险棋。
4。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我赶紧收拾好自己,奔着季婉君所在的偏院走去,然而我刚到院外,就看见常嬷嬷在门口看守,“嬷嬷,殿下回军营了。”
常嬷嬷看到我来,面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厌烦的挥挥手道,“还不快滚回去把床榻整理好,莫要耽误太子妃休息。”
我点头应下,就要奔着院外走去,屋内不合时宜的响起女子的娇吟声,令我脚步一顿。
但我不敢回头,生怕听见更多,急忙离去。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季婉君才带着常嬷嬷回来,她一脸餍足,双颊泛红红晕。
她坐在床榻上抬起脚,我立马会意,跪行上前替她脱下鞋袜。
脖颈处的肌肤暴露在外,上面的红痕让人移不开眼。
她抬脚踹到我的心窝上,“贱胚子!你是仗了谁的势!竟敢来我面前炫耀。”
刚侍奉完柳泽宇只觉浑身酸痛,季婉君这一脚更是让我趴在地上,难以喘息。
“刚刚,你去了偏院寻我?”季婉君好看的凤眸半眯着,犹如吐着猩红信子的蛇。
“奴婢侍奉完殿下后,便想着去太子妃身前侍奉。”
我强忍着痛意开口道。
“一路上可有什么声响?”
我心中警觉,顷刻间明白,她是在怀疑我听到了不该听的。
我摇摇头,“奴婢不曾听到。”
季婉君冷笑一声,唤道,“常嬷嬷。”
常嬷嬷上前揪着我的头发,将碗中的汤药悉数灌进我的嘴中,我呛得不停咳嗽。
而后又扔下一个锦盒,锦盒摔落在地,里面的东西也随着掉了出来。
虽然上面血迹已经干涸,但我还是认出了它是何物。
娘亲的舌头。
常嬷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屑道,“这汤药是有助生育的,太子妃看你辛苦,特赐给你份礼物,你可明白其中道理?”
“奴婢季过太子妃。”我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常嬷嬷拍拍手,只见两个嬷嬷进来将我架回房中,二人手脚麻利的将破布混合着棉花塞了进去,“这东西姑娘莫要取出,明日老奴们自会动手。”
嬷嬷们走后,我麻木的躺在床上,稍稍一动,就是撕扯的疼痛。
但我知道,我不能怀孕,如今我唯一的用处就是在此。
怀孕了,就是死棋。
我强撑着撕裂的感觉,将里面的棉花取出,又使劲清洗残余的痕迹。
处理好后,我又将一切恢复成原状。
这一通折腾结束,天边已经泛白,我一瘸一拐的回到季婉君院中。
常嬷嬷恰好从卧房出来,看到我脸色煞白,埋怨道,“这副死人样瞅着就晦气!”
但我真觉得我要死了。
两眼发飘,步伐虚浮,整个人摇摇欲坠,我刚想开口就直直倒了下去。
在梦里,我好像看到了弟弟。
我想上前抱抱他,却被他推开嗔怪道,“你不帮我报仇,来这作甚,还不快出去!”
话落,我悠悠转醒,看着熟悉的屋顶。
原来,我还活着。
我颤颤巍巍下床,想到弟弟睡梦中的话,眉头紧锁。
当年之事,果真有蹊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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